iii_多情皇子無情妃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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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潺這一走,府內外自然不用再派人監視了,這樣一來,陸辭就輕鬆了。不過,景沉陸擔心淩潺路途上遇到意外,因此依舊派了一些人暗中跟隨著她,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現身的。

府中的生活似乎如舊,並沒有因少了一個人而變得不同。在淩潺走後的第三日傍晚,鐘離沐按照平日裡那般去院子尋她,結果剛進院門口,就又被雀兒攔下了,今日的理由很牽強。

鐘離沐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露出滿臉狐疑之色,目光中含著幾分探究,直直地盯著雀兒那張神色略有異樣的臉,質問道:“說,湲兒到底怎麼了?這都兩三日了,彆人可以不見,難道連我都不能見?還是說,你們還刻意隱瞞了我其他事?”

雀兒慌忙低頭避開了鐘離沐那兩道視線,輕咬著下唇,目光落於自己的腳尖,神情糾結。知道這件事情是瞞不住了,她家二小姐走時囑咐過她,這件事能瞞多久是多久,如若實在瞞不下去了再坦白。

隻是雀兒不曾想,竟然會這樣快就將暴露了此事。她心有不甘,想要極力挽回局麵,但就這樣被鐘離沐盯著,她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說辭來。

心裡一番猶豫後,雀兒最終有意識地眨了一下眼,不曾抬頭,澀澀地說道:“其實,其實,二小姐不在屋內。她……”

“什麼?從昨日開始就不在?究竟怎麼回事?”鐘離沐不待雀兒將話說完,便語氣急切地打斷了她,雙眼隨即睜大了幾分,心頭微顫,生怕她妹妹遭遇了什麼意外,而景沉陸卻刻意瞞著不告訴他。他還是前日早上見過她的,當時是她主動去見的他,兩人一起用了頓早膳。

待鐘離沐的話音落下,雀兒才接著剛剛的話說道:“二小姐前日中午時便離府而去了,說是出去暫避風頭。她就是害怕您擔憂,不同意她的做法,所以才要瞞著您與延公子的。”

淩潺之所以選擇中午離去,完全是因為這個時辰街上行人正盛,混在這其中出城才不易被暴露。況且她當時還是一身普通農婦打扮,帶著遮陽鬥笠隨著幾個為陸府送菜的人出了後門,漫入人群後很難再被察覺。

“就她一人?去了何處?”鐘離沐神情急切,緊緊盯著雀兒進行追問。這是他好不容易才尋到的妹妹,就這樣背著他走了,心頭突然一陣空虛,還有擔憂緊張,害怕她出現意外。

雀兒偷瞄了眼鐘離沐,見他雙眸已微微泛紅,她怯怯地點了下頭,隨後又搖了搖頭:“就二小姐一人。不過去了哪裡,奴婢並不知曉,這還需問表少爺。”

“什麼?好你個景沉陸!怎麼能這樣做!湲兒如若有個閃失,我饒不了你!”鐘離沐雙手握拳,心頭怒火中燒,轉身而去,不再去管攔在門口的雀兒,此刻他心中的唯一念頭便是去找景沉陸理論。

他倒想要問問景沉陸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到底有沒有他妹妹。這麼大的事瞞著他就算了,竟然還能放任他妹妹獨自離去,路上如果遇到危險又當如何?這人還真是心寬啊。

他同時也怨自己太過大意,竟然這麼晚才發現,去追趕都已來不及了。

鐘離沐帶著憤怒而去,卻又不知景沉陸的人此刻身在何處,中途問過兩個家丁後才一路向書房走去。

轉過回廊拐角,鐘離沐遠遠地便瞧見了書房外的那片秋菊,而那抹悠閒的灰衣身影正手持一把剪刀,站在含苞待放的花枝間擺弄。

還有閒心擺弄花草,鐘離沐簡直是有些難以置信。看到景沉陸這個樣子,他是越發生氣,緊了緊拳頭,大步走了過去。他沒有進去,剛在廊邊站穩腳步,便厲聲開了口:“景沉陸,湲兒去了何處?你竟然不管不顧地讓她獨自離去,怎麼能這樣做?你可真正在意她?”

鐘離沐來興師問罪,那是早晚的事,因此景沉陸是一點也不意外。對於鐘離沐的大聲質問,他變現得很平淡,剪下捏在幾指間的那支分枝,然後從容不迫地轉過了身子,開口道:“黎公子不必擔心,小潺隻是去了錢塘,不會有事的。”

這是他與淩潺一致的想法,當鐘離沐一旦問起她去了何處,便說是錢塘,而非易月宮。

淩潺不希望鐘離沐知道她與江湖上其他門派扯上了關係,如若那樣,鐘離沐會更加為她擔憂。甚至,她連自己會武功的事都沒想好要如何告訴鐘離沐。

“你不知道如今到處都是要殺她的人嗎?況且外麵本就凶險,她一個弱女子該如何自保?難道就僅靠那把匕首?我告訴你,前幾次那隻是僥幸!”鐘離沐的眼中分布著點點血絲,說完最後一句話後氣憤地彆過了臉去望向了地麵上的格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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