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個黑鴉啊!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嘴巴嚴嚴實實的,就跟死鴨子一樣:嘴硬的很啊!
不老實,不老實怎麼辦呢?還是得一句一句的把事實甩在他的臉上,他才肯會破防啊!
多費些口舌就多費些口舌吧,畢竟我也很想知道,藏在蘭番街的秘密,他們這麼興師動眾的到底再守護什麼呢?
如果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東西,那王源子和牛大春這種在蘭番街混了這麼久的小混子頭目,肯定老早就知道了,根本就用不著我現在還從這裡浪費時間。
而既然他們這麼興師動眾,再看黑鴉的眼神,一直想要極力隱瞞,那肯定藏著一件大秘密啊!
到底是什麼呢?
不知道
那就繼續撬!
嗎的,跟這家夥浪費了這麼多口水,我站著都嫌累了,此時的我,索性也直接搬了一把凳子一屁股又坐到了他的麵前:
“你不是蘭番街,那什麼玩意堂的扛把子嗎?蘭番街裡藏了什麼東西,你真不知道?”
“老子再說一百遍,也是他麼的不知道!既然你知道蘭番街是老子的堂口所在,那老子在蘭番街多派點人守著怎麼了?”黑鴉還是死活不肯承認,一直在強調著狡辯。
而我也順著他的話,繼續冷笑著,嘲諷道:
“那既然這樣的話,就說明,你很怕我嘍?要不派這麼多人守著乾嘛呢?嘖嘖嘖,看不出來,你真的很害怕我啊?”
看著我一臉的嘲諷,黑鴉也是氣的咬牙切齒,不斷的掙紮著:
“你特麼的放屁,有本事現在就把我放下來,咱倆真刀真槍的乾一架!”
“你說你想死吧?我倒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你!但是呢,在這之前,你必須得告訴我蘭番街到底藏了什麼東西啊!?”我一臉戲謔的看著黑鴉,還在套著他的話。
不過這家夥嘴巴就是嚴實的很,都這樣了還是什麼也不說:“我不知道!”
而此時的我也是逐漸沒了耐性,這家夥是不是以為隻要他不說,彆人就不知道什麼啊?
這時我看向黑鴉的眼神,也逐漸變冷:
“嗬~是嘛?我真的給你太多笑臉了是吧?那你告訴我,江閻王為什麼出現在蘭番街,你彆告訴我,你的地盤還需要彆人來守著!”
“他,他是老子請來的客人!”黑鴉明顯有些猶豫了,一開始竟然還結巴起來。
而我也順著他的話,再次大笑著嘲諷道:“哈哈哈!還客人呢,真是笑死我了,請來幫你看場子的,還差不多吧?”
“放屁!老子不靠他,也能把蘭番街守下來!”黑鴉此時眼神裡閃過一絲狠厲,而看他這副樣子,我倒也沒有猜錯,那江閻王是不請自來的。
至於那老畢登不請自來的原因,就是蘭番街有著他們毒蛇幫,非常重視的東西!
反正黑鴉這麼喜歡激將法,那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過來用在他身上唄,此時我也是不停的激怒嘲諷著他:
“哦~那這麼說,還是彆人信不過你,所以不請自來,幫你守那件東西的啊!?你這家夥混的也不咋地嗎?”
“我去你麼的!”黑鴉被我激怒,直接朝我破口大罵。
而我也冷笑著,狠狠一記重拳,再次擂向他的腹部:“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既然你想這樣吊著死,那我就成全你了!”
“”黑鴉沒有說話,眼神怨毒的緊瞪著我。
隻可惜他越這樣瞪我,我就表現的越無所謂,反而還挑釁的拍打著他的臉,對其侮辱道:
“說話啊,彆特麼的裝傻充楞啊!啞巴了啊你?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嗎,蘭番街絕對藏著東西呢!”
“小子,你彆想從我嘴裡知道半點關於蘭番街的事情!”黑鴉呲著牙,咧著嘴,讓話一字一句的從嘴裡蹦了出來。
但他越是這個樣,我就越想激怒呢,一直戲謔著大嘴巴子伺候著。
這大嘴巴子雖然殺傷力不高,但是侮辱性極強。
更何況這黑鴉恨我入骨,現在眼睜睜的看著我抽他嘴巴子,他卻不能還手,那心裡可彆提多煎熬了。
而我一邊抽他大嘴巴子的同時,一邊也緩緩說道:
“嗬~先前一直否定這,一直否定那,到了現在又藏著掖著的不說話,這不就證明了蘭番街確實有秘密嗎?”
“”黑鴉沒有說話,一直惡狠狠的瞪著我。
而此時的師兄麵對死活不肯開口的黑鴉,也是沉不住氣了,直接一把真理頂在了他的腦袋:“你說還是不說?!”
“沒用的!這家夥不會說的!我先走了,師兄你看著辦吧!”看著師兄也著了急的模樣,其實我的性子也被這黑鴉磨得夠嗆了。
隨即我也隻能再次來一遍絕殺,看著黑鴉冷笑著搖搖頭,那眼神裡充滿了挑釁、戲謔、還有嘲笑!
果真就在我將要邁出門外的時候,這黑鴉或許是因為與我的仇恨,再次叫停了我:“等一下!”
我停下了腳步,頓了幾秒之後,沒有回頭看他,自顧的說道:“你要說就說,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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