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話的目的當然不是說贏了黑鴉,就要讓他留在威龍,在我們手底下幫我們賣命,那不純傻子嗎?
彆說黑鴉會不會賣命了,就他這種尿性的,你讓他留在身邊,也得敢用啊?不得一天八百個心眼子,防著他啊!?
其實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驗證這黑鴉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且也能防止把他放走後,他會再給毒蛇幫通風報信,
畢竟這小子是毒蛇幫那邊的,誰能確保他安的什麼心啊,那到時他要說了個假不僅對我們的計劃會有影響,而且還得讓我偷雞不成蝕把米呢。
怎麼驗證他說的真假,這一點我們誰都不能保證,但倘若說這家夥說的是假的,沒有給我們說真話。
那回頭韓寺和周總管就會給他使上各種手段,不要他的命,但是卻讓他活著也不好受,也算是給這比的代價!
而如果這家夥說的是真的,那到時再放了他也不遲,反正這家夥留著也沒啥用了,留在這還得派專人給他看著,那也沒啥必要了。
至於我為什麼不要了他的命,因為我有必勝的把握啊,有時候讓他活著,比讓他死還管用。
但見我一臉的自信的模樣,這黑鴉也是相當的不屑:“嗬~小子,你先贏了我再說吧!”
“不給你廢話!快說,蘭番街藏著什麼重要東西?”我眼神殺氣四溢,已經沒有了耐性。
而這黑鴉,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冷哼一聲:“嗬~說了你們也不懂,你們問這個根本沒什麼用!”
“還想玩滾刀肉那一套呢?你要在磨嘰一會兒,那就自己在這待著吧,我沒功夫跟你扯皮,你要想跟我打一場,最好全部交代清楚!”
我真是給黑鴉笑臉給多了啊,這家夥都被吊了幾天了?還覺得自己是主導?
而看著我準備要走,黑鴉也終於鬆了口:“好,我說蘭番街區裡麵有一處隱蔽的道觀,名叫靈蛇院,江老頭還有我其實守護的就是那裡。”
道觀?什麼道觀?
這猛不丁的黑鴉說在守護一個道觀,直接給我們在場所有人都整懵了。
而師兄也是皺著眉頭,著急的看向黑鴉:
“你們守護一個道觀乾什麼?怎麼是要準備轉行當道士了?還是說那位姓祁大少藏在那裡呢?!”
但現在師兄表現的越急,這黑鴉就覺得越好玩,此時他也不由的再次冷笑一聲:
“嗬~我話就這麼多,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愛聽不聽!”
唉,就他麼差這一腳了!這原來這黑鴉的骨頭不是硬,而是賤!
此時的我也是一把掐住了黑鴉的脖子,恨不跟他掐斷的份,惡狠狠的說道:
“你又不說了是吧?那行吧,那你自己就在這好好吊著吧!”
隨後再跟黑鴉做出一番威脅之後,我又看向了師兄:“師兄待會兒叫人把他舌頭拔了吧,他不是話少嗎,那就讓他乖乖的徹底做個啞巴吧!”
此時此刻,我真是沒心情再跟這滾刀肉耗下去了,對黑鴉徹底沒有了耐心。
當然沒有耐心的人,不單單就我一個,不管是師兄,還是韓寺,亦或者周總管,也早已煩透了黑鴉,在此刻差不多也宣告了他的死刑。
而一身賤骨頭的黑鴉,在看到我們完全都變了一個模樣,也不免著急起來,急的破口大罵道:
“我擦你們麼的!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這幫人根本不講誠信!放了我,小子,跟我單挑啊!”
嗬~都一隻腳邁進棺材裡了,現在黑鴉還想著跟我單挑呢?單挑?我單你麼!
我冷眼看向黑鴉,眼神裡充滿了漠視:
“嗬~不講誠信?黑鴉是你先不講的誠信吧?你以為你說兩句,就能把我們應付過去?你麵忒大!
搞清楚現在的情況,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答什麼,現在不是你給我甩臉子的時候,要不是老子給你機會,你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
跟黑鴉說完之後,我也準備默默離去,但一想到這黑鴉如此囂張,我又忍不住回頭看向韓寺和周總管:
“讓他一直在這吊著!然後把他的舌頭拔了!三天一頓水,五天一頓飯,等他犯病,誰要敢私自給他喂藥,就跟他一塊吊著!”
言儘於此,既然這黑鴉,想玩,那就好好的跟他玩玩!
一旁的韓寺和周總管,可能也是頭回見我發這麼大的火,看了一眼師兄詢問意見後,隻見師兄也默默的點點頭。
而韓寺和周總管,也是當即不再對黑鴉有所磨嘰,兩個人拿起一把刀子就要把黑鴉的舌頭割了。
這下黑鴉,也是有點著急了,倒不是他怕死,而是他知道,有時候活著,那比死了還要痛苦!特彆是以後他要是犯了癮,那簡直每天都要享受無儘折磨!
於是黑鴉也是徹底繃不住了,直接大聲喊道:“你瑪德,你想問什麼,你就問啊,老子回答你不就是了!”
“不需要了!”我冷冷說道,也即將邁出房門。
而這時,黑鴉也沒了往日的囂張,直接自顧的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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