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看到玄武帝坐在上首,眼睛一亮,身子一躍就跳到玄武帝跟前,“來,孫子,讓開,給你爺爺坐坐。”
玄武帝愣住了,剛想說放肆,就被鄭安寧一把扯了起來。
自己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麼一個情況,就連玄武帝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葉丞相激動得臉都紅了,大聲吼道,“來人,護駕,鄭安寧竟敢大逆不道。”
鄭安寧坐在龍椅上,眼神迷離的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滿意的輕咳了一聲,說道:“既然本王坐在了這個位置,就定會保爾等太平,還不跪下,本王給你們賜福。”
皇後瞥向一旁一臉鬱悶的玄武帝,在一旁捂著嘴笑得,“哦,那大王是什麼大王?可要有尊稱?”
“尊稱?”鄭安寧撓了撓頭。
舌頭打著轉,感覺自己頭疼得晃了一晃,“你個妖精,竟敢質疑本大王。”
“大膽,鄭安寧你竟敢大逆不道,”葉丞相在下麵跳著腳怒罵。
鄭安寧聞言,大怒,手拍著龍椅,一掌將龍椅的扶手給拍碎了。
“忒,妖孽,今日本王定要收了你。
”
玄武帝在一旁心疼得直抽抽,瞪了一眼鄭遠山,示意還能不趕緊拉住自家的猴。
鄭遠山在下麵捂著發疼的太陽穴,不敢睜開眼,希望是他的幻覺。
他怎麼知道,他閨女喝了酒就這樣耍酒瘋。
哎!頭疼。
魏靜書更是恨不得暈過去,她真想沒有這個女兒。
這個是宴會啊!幸好陛下仁慈,可就算仁慈也不容挑釁不是?
嘴裡沒個把門不說,喝了酒就在那裡鬨。
她說呢!怎麼這段時間靜悄悄的,感情的憋了大招。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鄭安寧一個閃身就到了葉丞相跟前,一巴掌揮了過去,葉丞相被拍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李榮樂見這個場景。連忙問玄武帝,“陛下,這如何是好啊?”
玄武帝也有些頭疼,沒想到這丫頭喝醉了,這麼鬨騰。
丟臉都丟到國外去了。
眾人們看著葉丞相的慘樣,紛紛離鄭安寧遠點,再遠點,生怕殃及魚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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