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倒塌的大門下多了一大灘番茄醬。
“爆破完成,您還順利嗎?”紐卡斯爾的聲音從麵具中響起。
“一切順利。”可染回答道。
天人的各位從爆破的大門處緩緩走進來,唯一的出口沒有了。
現在是黑道的各位被包圍了。
“你……你真的是天人?嘶!”黑老大一郎在幾個小弟的攙扶下捂著肩部後退著,但撞到後麵的龍雕牆壁,他也避無可避,臉上的凶狠已經被恐懼所替代。
他終於知道了,自己小弟招惹誰了。
他也知道,天人的實力是多麼恐怖。
“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嗎?”可染無奈地搖搖頭。
緩緩靠近這個中年人,可染臉上的麵具越發給人深寒,他笑著說道:“我還是喜歡之前那個桀驁不馴的你啊……”
“你!你…究竟想乾什麼?是想清理門戶嗎?!”忍著痛楚,這個地頭蛇臉上扭曲著,沒有了曾經的傲慢和狠毒。
“不不不……現在你還有用處,不用著急去死……”可染雖然自詡為了愛與和平,但也感覺現在自己肯定加的是惡人濾鏡。
“你們需要幫我找樣東西…嗯……”可染四處打量了一下,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我看你們房子也挺大的……借我們用用唄?”
“你…!”一郎剛想說什麼,卻感到自己的腦子一陣昏厥。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黑老大的瞳孔一陣放大,隨後完全呆滯。
可染的麵具亮起了金色條紋,增幅的精神力徑直入侵眼前的黑老大,在他腦中中下了思維鋼印。
在自己還算好的天賦和強大的血脈下,精神暗示這幾天用的久了,他也摸清了一些門道。
比如讓人相信水有劇毒什麼的……
“沒什麼……隻是讓你更加聽話一些罷了……順便送你一些小禮物~”眼睛中冒著金色光圈的可染在麵具下看起來妖異而危險。
而在一郎的腦海中,一個個字眼如同烙鐵一樣,在他的大腦上烙上了印記。
社會主義是真理……馬克思是信仰……人民是偉大的……隻有無產階級能拯救世界……
…………
“xxx街區黑幫火並事件已經定性,各方涉案人員正在接受調查,請各位居民不信謠不傳謠不造謠,要相信官方,稍後為您播報更新消息……”
電視中的新聞正在播放著新聞,而電視機麵前的大貓娘眨巴著萌萌的大眼睛,兩隻寬鬆和服下的小手不由地交在一起,貓耳低垂,看起來好像擔心著什麼。
“山城!東西收拾好沒?我們要出發了。”一道溫柔的女聲傳來,山城的耳朵動了動。
“啊!好像……收拾好了!”山城如夢初醒似的,連忙起身關掉電視,風風火火地跑出了屋外。
一會兒後,她又風風火火地回來,在衣櫃裡麵翻找著什麼。
“去哪了?去哪了?明明在這裡的……”
一番尋找後,終於找到了她的巫女祭祀物品——神樂鈴!
“等等我!姐姐!”山城再次追了出去,背後的尾巴搖一搖的。
而扶桑正在外麵像個少婦一樣,無奈地看著自己冒冒失失的妹妹風風火火地衝過來。
“拿到了嗎?”
“嗯嗯!你看!”山城炫耀似的將手中的神樂鈴舉得高高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走吧。”扶桑淺淺一笑,說道。
“姐姐!剛剛我在新聞上看到昨晚有幫派在火並,好像就離我們這裡不遠!”
山城揪住扶桑的和服,有些擔心的說道。
“是嗎……之前也聽說國宴廳有恐怖襲擊煤氣爆炸什麼的,真是多事之秋啊……神子大人的祭禮也就在這幾天了,希望災厄不再……”
“啊!姐姐!打住打住!”山城裡麵捂住了扶桑的小嘴,但不小心將姐姐的嬌嫩小鼻子也捂了進去。
被那麼一弄變得麵紅耳赤的扶桑連忙拉開山城的小爪子,紅彤彤的誘人臉蛋帶著嗔怪:
“你在乾什麼呢!”
“啊…不好意思,姐姐,剛剛你好像在立fag來著……”
“嗯?什麼是呼萊各?”
“呃……我不能說……”
山城試圖萌混過關,小臉一副無辜的樣子。
說姐姐是烏鴉嘴什麼的……肯定會被打的吧?
“哦!扶桑姐……前輩!打擾了!”
“笨蛋老姐!稱謂都能叫錯!”
“哈哈抱歉抱歉……”
“彆向我道歉啊!”
……
一道颯爽的中性和另外一道稍微有點傲嬌的女聲打斷了扶桑姐妹的對話,倆姐妹齊齊看向緩緩走來的揮著手的兩人。
一棕一灰兩個獸耳大姐姐互相拌嘴,走到了扶桑她們麵前。
“伊勢還有日向大人?發生什麼事了嗎?”扶桑奇怪地問道。
“不敢當不敢當!叫我伊勢就行!”伊勢帶著灑脫的笑容,看起來頗有大俠風采。
“扶桑前輩,山城前輩,我們是特地來護送各位前往神社的。”日向看了看還在傻笑的伊勢,便接著說道。
“護送?”山城和扶桑互相看了看,眼裡都是疑惑。
“這個我們路上慢慢說吧……最近好像都不怎麼太平……”伊勢停止了笑容,開始嚴肅起來。
“那就有勞兩位了。”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哈哈哈……”伊勢再次微笑起來。
…………
“黑道那邊沒有調查出結果嗎?”歐根交織著大腿倚在亭子的柱子上,問著正在報告的高雄。
“黑道那邊……現在有點棘手,非常時期還請理解。”
高雄無奈地說道。
重櫻才剛剛在基層站穩腳跟,和黑道達成和解,社會才安穩了不過十幾年,而且這次事件他們也辯解說是受害的一方……
現在各勢力的使團也在,重櫻的重要成員也要進行祭典,為了調查一些東西實在不該去惹那些人。
如果對方狗急跳牆乾出什麼事來,鬨得重櫻和其他勢力不好收場就難辦了。
雖然艦娘的實力強大,但黑幫的勢力是在根深蒂固,長久以來的積累還是讓他們幾乎無孔不入,重櫻的人民甚至都把這種東西當成了文化。
“這樣嗎……”歐根咬著手指,其中的利害關係她還是知道的。
“歐根閣下,我有一疑惑。”高雄一板一眼地說道。
“但說無妨~”歐根饒有興趣地看著高雄。
“我們負責追捕的那個……到底是什麼人?我能感受到,那個人不亞於艦船的力量……”
高雄麵色沉重地說道。
那個戴著麵具的青年,居然有讓她忍不住拔刀的氣息。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哦~但我現在知道的是,他是個不受控製的武裝勢力,正在貴國尋找著什麼……”
歐根帶著意義不明的笑容,藏頭露尾的說法讓高雄雲裡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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