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好吧”瞳生剛剛在低頭回信息拉後了幾步,聞言拉下頁麵看了眼時間。
快七點了。
“是有點,”瞳生收起手機,將手機塞兜裡,快步走了幾步和硝子並肩“這不是來了嘛。”
“你們今天晚上還回去住嗎?”硝子抱著胳膊歪頭問瞳生。
“我都行,聽小生的。”正和五條悟掰扯一個遊戲裡最新出的角色上手難度到底怎麼的夏油傑聞言側頭應了一聲。
“留高專住吧,”瞳生摸摸下巴“今天不知道幾點結束呢,而且我們四個好久沒有晚上一起聊天了。”
“誒瞳生聽起來好像很遺憾哦~~”五條悟扭頭嬉笑著調侃“就這麼想念絕讚的五條大人嘛~~”
夏油傑嘴角抽了抽,伸手將他的腦袋按了回來“悟,那個詛咒師被你們具體關哪裡了。”
“禁室那邊,不過老子沒去看過,”五條悟拉長了腔調,整個人談起正事反而懶洋洋的,胳膊搭在夏油傑的肩膀上,手指來回一滑,最後直起身子猛地一拍手“但他應該還是活蹦亂跳的。”
“謔,”夏油傑挑眉“是他走運還是伏黑甚爾不行了?那個詛咒師還能活蹦亂跳的?”
“有可能是伏黑甚爾不行。”五條悟煞有其事地點頭。
“事實是那個詛咒師暈了一天了。”硝子挑眉。
“以咒術師的體質,加上你,應該不至於暈一天吧,”瞳生聞言揣在兜裡的手無意識地曲起手指敲了敲手機殼“這再不醒不好問了啊。”
硝子伸手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沒事,應該也就十分鐘左右了。”
“嗯?”三個人一起看她。
怎麼這麼精準。
“以防萬一,我起來後去看了一眼,看他醒了就又紮了針麻醉。”硝子慢悠悠地開口。
當時硝子總覺得那個詛咒師臉上的紋身一樣的東西不太對勁,起來後就去看了一眼,發現他醒著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
畢竟以他的傷,雖然硝子簡單給他處理了一下但絕對不可能這麼早醒。
她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那個詛咒師臉上原本還有一個的紫色圖案也變暗了,心下了然,那個圖案大概和他的術式有關,現在全都暗了應該就是類似於次數用完了。
挺有意思的術式,難怪可以活下來,硝子挑了挑眉,在詛咒師驚恐的目光中乾脆地給他來了一針。
她的同期們折騰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快結束了,這節骨眼可不能出什麼岔子呢。
不過這些具體地她沒和她的同期們說。
“哇哦!”五條悟聞言頗有些幸災樂禍地晃了晃腦袋,白色豎起的頭發隨著他的動作東倒西歪。
“咳……”夏油傑忍著笑衝硝子豎起了大拇指。
“大好人啊,”瞳生不由得失笑,他用肩膀拱了拱硝子“吃晚飯了嗎?吃了的話正好給個參考,我和傑還沒吃飯呢。”
“好人隨便拿了個飯團吃了,”硝子聳了聳肩隨後開口“但我不介意晚一點再吃點宵夜。”
“喂喂,老子也要!”五條悟揮了揮手擠進瞳生和硝子之間。
夏油傑將胳膊搭在瞳生肩膀上,裝作不經意地把瞳生往自己這邊帶,臉上笑眯眯的“那就晚點一起去吃飯吧,我們四個也有段時間沒有聚一聚了。”
“上次是在上個月了吧,”瞳生回想了一下,彎了眉眼“確實也有一段時間了。”
談話間幾個人到了關著詛咒師的地方。
“果然,來幾次都有些不適應,”瞳生摸了摸鼻子,這裡都是石壁,光線進不來,對於喜歡陽光的瞳生來說總有些不舒服,他撇撇嘴“最好他嘴裡的話有點用。”
五條悟雙手交疊在腦後,悠哉悠哉地走在最前麵“哼哼,我覺得不一定。”
“我也覺得不一定,”夏油傑眉梢一挑“他有可能隻是來擋槍的踏腳石。”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瞳生看著眼前在一次昏過去的詛咒師麵無表情,臉上看不出喜怒。
夏油傑和五條悟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
硝子有些擔憂地拍了拍瞳生的肩膀“要冷靜啊,黑木。”
“嘖,”瞳生略微有些煩躁“一問三不知。”
“嘛,這種人最喜歡搞事情湊熱鬨了,”五條悟聳了聳肩勾上了瞳生的肩膀“走啊走啊,去吃蛋糕唄,有一家新開的店絕讚。”
夏油傑捏開五條悟的爪子,指間掃過時安慰地揉了揉瞳生的後頸,因為太了解瞳生和羂索之間的事情,也知道瞳生心裡在想什麼,所以他什麼也沒說,隻是微微推著瞳生往外走。
“呼”瞳生做了個深呼吸任夏油傑帶自己出去,可能也和這裡對他的影響最大有關,這種束縛又陰暗的地方讓他的心裡難免比平時多了幾分焦躁。
“哥哥來信哥哥來信”手機的鈴聲在陰暗的環境裡突兀的響起。
是瞳生的手機。
這種特殊的鈴聲隻有瞳生有。
瞳生掏出手機,看自家哥哥說現在在東京讓他愣了一下,他突然想起自家哥哥審訊是一把好手,但隨即又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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