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油傑臉色極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眼底的憤怒又多了幾分,麵上卻是極力壓製後的平靜,他伸出手,輕輕的搭在獄門疆上麵,垂眸。
“他就在裡麵。”
隻是從表麵上看,他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波瀾。
硝子皺著眉看他,出於一種女性對於情緒的直覺,還有醫生的本能,她覺得夏油傑現在的情況非常的糟糕。
夏油傑注意到她的視線,笑著衝她搖搖頭。
如果那強行扯起來的嘴角算是笑容的話。
彆擔心。
硝子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想說出這句話,卻也知道這樣的勸說過於蒼白,她也說不出口。
誰也不知道這裡麵到底是什麼樣子,誰也不知道裡麵會出什麼樣的事。
這裡麵可是有著她十幾年的至交好友,她的同期,她尚且擔心的不行,更罔論身為愛人的夏油傑。
對於這個東西的了解,他們也隻僅存在於瞳生轉說的黑木崖柏所介紹的那點淺薄的認識。
“……”夏油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獄門疆不語。
怎麼能不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
甚爾摸著下巴,肩上斜斜地攀著一條紫色蟲子模樣的咒靈,另一隻手裡麵拎著天逆鉾,他看夏油傑的時候不複之前的懶散“你們當時發生了什麼?”
“這小鬼雖然實力就那樣,但也不至於這麼輕易就被逮了進去。”甚爾難得有些咄咄逼人。
“……”夏油傑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的嗓音現在太乾澀了,連發出一點聲音都有些艱難。
“因為他看見了一個女的。”五條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了這片空間裡,替夏油傑回答了這個問題,隨後,他微微側頭對硝子說“觀察室那邊現在需要你。”
這個安排主要是為了防止學生出現安全問題不能第一時間的告知硝子進行術式,這件事情硝子從一開始就知道。
硝子微微點頭,準備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夏油傑,示意五條悟關注一下他才推開門離開。
“女的?”甚爾一臉你在騙鬼的表情,他掏了掏耳朵“就那小鬼的性子?”
“……小生的母親,”夏油傑嗓音乾啞“我也看見了。”
甚爾剛想接著說什麼,聽到這句話,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夏油傑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讓自己更鎮定一些,接著開口“現在的問題是小生,怎麼平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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