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妨玉聽了一會兒就不想聽了。
“尋常人家一等丫鬟,月銀一月二兩,一年五套新衣,在趙家時,你們一月三兩,算上賞錢,零零碎碎能有四五兩。”
“到了王府,你們每個月的月銀是六兩銀子。”
趙妨玉眼神漠然,人的心思就是這樣一點一點被滋養著長大的。
春芍恐怕都忘了,趙妨玉當初還是姑娘時,一月也不過才八兩的分例。
後來是她賺的銀子多了,體諒她們平日裡辛苦,手也鬆的很,一月六兩的分例,再算上是不是過年過節雙份月曆的賞錢,大丫鬟一年公中六套衣裳……
放到尋常人家,怕是比人家正經小主子的月例還多。
沒想到,即便如此春芍仍舊覺得她偏心,是她刻意據著她,不讓她出去曆練。
趙妨玉從沒有這個心思。
“素惹出去,是因為她傷在臉上,在正院確實留不住。離了我是這裡,往後她還能去什麼地方?”
素惹忠心護主,她總不能真讓人在後廚做一輩子的廚娘。
疊翠傷了手骨,一連兩個月也無法服侍,兩個月,新來的丫鬟都磨合好了,趙妨玉身邊自然也沒了她的位置,於是趙妨玉才給了她與素惹一樣的機會。
春芍傷的最輕,在她身邊上上下下的接觸著,趙妨玉鬆了誰也不能鬆了她。
沒想到……
趙妨玉唇角揚起一個有些譏諷的弧度,眼神瞧向彆處。
總歸往後,春芍是不能再在她身邊侍奉了。
趙妨玉有些感慨,但更多的還是無奈。總歸事已至此,當斷則斷。
殺是不能殺的,但她知道這樣多的秘密,也不能再放出去了。
“灌一碗啞藥,往後去花房服侍吧。”
·
黔甘犯邊的消息瞞不住,趙妨玉午飯時派人去街上打聽,才知曉原來京城百姓早已知曉黔甘天火之事。
黔甘犯邊,給出的理由竟然是,那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天火,天神懲罰惡,而是大梁臥底所為。
京城百姓對此褒貶不一,但大多數人的想法都是
“怎麼燒了糧草,沒燒死那群王八羔子?”
好不容易過了一個太平年,結果這年還沒過一半,就鬨出這樣的事情,怎麼看都不是好兆頭。
趙妨玉想的要更深遠些,已經連夜去信南詔,要他們多運送些糧草過來。
“還是不夠。”
趙妨玉手裡的人還是太少了,當初派去南邵的十幾個人,如今哪怕發展到了上百人,也仍舊無法在各個小國之間周旋。
“若想人不知,便隻能走山道,山道危險,損耗也大,大宗的糧食買賣容易被當地官府察覺,化整為零,又實在不夠。”
趙妨玉有些犯愁。
此事不該她管,但她總覺得前有麝利後有黔甘,這是一種莫名的預兆。
這裡是架空,萬事皆有可能,她隻能儘可能的武裝自己。
隴西是她的依仗,但那是萬不得已時的退路,萬事還是靠自己更為可靠些。
趙妨玉想了半天,想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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