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看出他很低落,隻能細心安慰他。
明明她是那個受傷的,卻還要哄自己,紀飛寒越發覺得他真不是人。
“你乖乖在這裡,我去拿醫藥箱。”
看紀飛寒氣壓很低,薑恬沒說什麼就同意了。
很快紀飛寒就把醫藥箱拿了過來,他年輕時總跟彆人打架,處理傷口有經驗。
“疼就喊出來。”
紀飛寒一邊給薑恬塗藥,一邊輕聲說。
“不疼,真的不算什麼。”
薑恬越是善解人意,紀飛寒越是心疼得厲害。
等把傷處理好,他的眼圈都心疼得發紅了。
薑恬一抬頭,看到他這樣,歎一口氣,默不作聲地靠近他,親了親他的額頭,又親了親他的唇。
要是平日裡她這麼主動,紀飛寒早就發狂,這次,他的眼眶更酸澀了。
“你有委屈不要忍,是我讓你受的傷,你還要反過來安慰我,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紀飛寒小心翼翼地把頭靠到她的肩膀上,“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薑恬隻是溫柔摸著他的頭發:“我要是受了委屈,早就說了,看你不開心,我才會難過。”
就這麼一句話,紀飛寒的眼睛立即亮了。
他不敢問薑恬是不是有點喜歡他了,怕得到失望的答案,但隻要有這句話,就足夠了。
兩個人在書房裡膩歪了好久好久。
陸斯河拿出手表看了看,兩個小時了,他們還沒出來。
書房那種地方都能鬼混……
他剛準備放下書回房間,就看到紀飛寒和薑恬一前一後出來了。
陸斯河想調侃幾句,以證明自己沒有察覺到兩個人的關係。
紀飛寒先開口了:“薑恬在書房裡受了一點傷,這個星期她就不做家務了,回她房子那邊養傷不太方便,我就讓她在這邊養。你想吃什麼自己解決,不要麻煩她。”
陸斯河怔了一下,下意識看向薑恬:“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後背磕到了。”薑恬笑容很溫和。
陸斯河差點沒有控製住表情。
在書房裡兩個小時,後背就磕到了,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不知道為什麼,陸斯河心中猛然產生了一種連他都說不清的情緒。
他隻能裝作理解:“那薑姐你就好好休息吧,養好了傷再上班。”
薑恬點頭。
紀飛寒囑咐薑恬:“回去自己要注意。”
“我明白了。”
兩個人對視的瞬間,有萬千的情緒湧動。
陸斯河沒跟他們打招呼,放下書就回房間了。
沒有解開那個謎團前,他很不舒服,獲得了真正的答案,他依然提不起精神。
連他都說不清是為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也就六點多鐘,紀飛寒偷偷摸摸溜進薑恬的房間。
這種傷,定期換藥才能好得快,為了讓薑恬早點好起來,他特地定了鬨鐘。
用最小的力度敲了一下門,門就開了。
薑恬眼神中帶著緊張:“陸先生沒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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