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個好處,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哲學命題都需要有人思考才有存在的意義,沒人思考就相當於不存在,到這時,規則已經完全被打破了。”
“當我衝到了籠子旁邊抓住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不隻是為了展露我的攻擊性,而是我在暗示你,這些人可不是什麼‘普通人’。”
“而當我又一次靠近那個男孩,但卻並沒有攻擊他時,你應該已經確定了這一點,因為如果我憑本能行動,恐怕根本不會去狩獵毫無攻擊性的無辜者,而一定會要求對麵有點本事。”
“站在病態的立場思考,所謂的本事自然就是殺人的手段,於是你便能從兩個人截然不同的待遇當中看出,這群人當中有殺人魔和無辜者。”
“在病態操縱身體的時候,我幾乎隻能看見這兩者,要麼他殺人如麻,滿手鮮血,要麼他根本什麼惡事也沒做過,完全純潔。”
“其他人在我眼中隻是一團模糊的影子,如果你說他們大多是迫於生計或是反抗而殺人,那麼我確實看不見他們,因為那隻是普通人而已。”
“再來說說後半部分吧。”席勒也閉上了眼睛,放緩了語調並說:“我根本沒聽這個殺人魔說的規則,但我知道那很無趣,我也不打算再多浪費時間了。”
“可要從這裡離開,恐怕無法使用尋常手段,於是我便想,如果他真有他外表表現出來的那麼強大,他何必弄個角鬥場呢?如果真是為了表現人性的殘酷,他直接伸手拍死一半的人,就能看到人類最醜陋的一麵了。”
“從之前的兩局遊戲也能看出,殺人魔似乎受到了某種限製,在某一段時間之內不能直接出手,不過這也合理,畢竟如果他直接堵在車門外,兩方都會很尷尬。”
“所以使他露出破綻,失去控製並主動觸犯某種規則是最好的方法,我應該和你提過蝙蝠俠小醜聚合定律吧?”
“那隻年輕的蝙蝠遠不如你,他更好騙,更重要的是不如你強壯,更容易被掀翻。”
“就算他沒有帶著我去高空,我也會想辦法和他纏鬥很長時間,直到耗儘他的耐心,讓他對我產生一絲真正的仇恨。”
“有蝙蝠俠,有小醜,他們兩個打的熱火朝天,又怎麼能沒有哥譚的烏雲和雨呢?當詛咒入侵這裡時,一切就不是殺人魔能控製的了。”
“我知道你想問當他接近於殺死我的那一刻,冒出來的東西是什麼,我隻能說希望你永遠不要見到他。”
“他並不可怕,隻讓人覺得惡心。”
席勒的聲音越來越低,他也陷入了昏沉的睡眠當中,車廂內變得寂靜。
旁觀席也非常安靜。
領主超人的目光更嚴肅了。
現在的問題是,原本他以為布魯斯可能隻是個沒有受到良好教育的叛逆青年,但現在他知道,他不光在這位教授的手底下學習了那麼多年,還順利畢業了,這讓領主超人開始懷疑布魯斯也是個精神變態的可能性。
於是他試探著開口問:“你和你的教授關係好嗎?”
“我單方麵覺得很好。”
“什麼叫單方麵覺得?”
“就是我給他遞交了70多次博士申請,他拒絕了70多次,並且拉黑了我100多個郵箱。”
領主超人竟然鬆了口氣。
“你……”領主超人停頓了一下,覺得自己問話的方式有點太激進了,顯得有歧視意味,於是他換了個問法說:“你的教授在教學的時候精神狀態還好嗎?”
“他的精神狀態一直都挺好的。”
“那你的呢?”
“偶爾不好,但是我會吃藥。”
領主超人又愣住了,他第一次探頭去看布魯斯的正臉並問:“吃藥?你吃什麼藥?”
“一些精神類藥物。”布魯斯往一側偏了偏頭說:“主要是緩解精神緊張和焦慮的,還有一些安神藥物。”
“所以你抽大麻?”
“和這無關。”布魯斯咳嗽了兩聲說:“我是為了治頭痛。”
“每一個癮君子都這麼說。”領主超人十分不滿的說:“你知道這有害無益。”
“每一個古板的大家長都這麼說,你讓我想起了托馬斯。”
“托馬斯?哪個托馬斯?”
“還能有哪個?當然是我爸爸托馬斯·韋恩,他在莊園裡的時候我被管的要瘋了,他甚至不允許我一次性跨兩步樓梯台階。”
“他是對的,因為你遲早從樓梯上……等等,你爸爸?!”
胃腸炎加姨媽,誰懂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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