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埂這小子現在那是比較落寞的,因為一開始其實棒埂那是有自己的底牌的,就算他的檔案中有汙點,他也是有自己的底牌。
在棒埂看起來自己父親遺留下來的工作崗位,給了母親,那麼母親退休或者內退以後,這個工作崗位肯定是自己的,自己也是一樣有鐵飯碗旱澇保豐收。
彆說什麼大晚上的,有了五點以後就不能夠成為正式工了,隻要是禮物送到了,隻要是人情送到了,那麼這個時候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這是他在現在的工作崗位中琢磨出來的一個道理。
彆以為他在工作中摸魚,就沒有人去約束了,其實他上麵還有組長,還有車間主任等等,這些在管束著呢,為什麼他上班的時候能夠摸魚?
那就是因為他給組長主任送禮了,請客吃飯什麼的一樣不拉。所以隻要是人情送到位了,這個時候摸魚什麼的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了。
不然的話他一個臨時工能在工廠裡麵摸魚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的,很多的老職工都不敢摸魚,他一個新來的臨時工趕摸魚,那肯定是有依仗的。
他為什麼敢這樣的?在上班的時間摸魚,那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哪怕失去了這份臨時工,回頭大鋼廠,還有自己母親賣份正式工作工作崗位給自己呢,大不了到時候送點錢。
反正是自己家的工作崗位按照規矩來講啊,肯定是要傳承給自己的,因為賈家隻有他一個兒子,不傳給自己曾給誰呀?
現在聽自己的母親說這個工作崗位有可能不是自己的,自己的兩個妹妹也是有資格爭奪,頓時讓棒埂有了一種危機感。
儘管自己的兩個妹妹都表示不會要工作崗位,但是棒梗可不會徹底的放心啊,因為在前頭一個正式的工作崗位到底意味著什麼?
沒有人比他心裡麵更清楚了,隻要是有工作崗位,那麼以後媳婦兒房子錢什麼的根本就不用操心。正式工號稱鐵飯碗,這樣的一個名號不是白叫的,可以說當時的大型工廠,基本上除了到最後把自己的工人裝盒子裡麵之外,基本上就是一條龍服務。
所以也有了母親的工作崗位答疑,棒埂在工作的時候自然不會特彆的用心了,至於說學點本事什麼的,那回頭到紮鋼廠自己重新的開始學也是一樣。
因此他在現在的臨時工作工作崗位上工作並不是特彆的認真,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現在認真學習,到了軋鋼廠,那也得重新開始學,所以呢他現在他上班摸魚,那就已經形成了習慣。
但是現在經過了自己老母親當頭望鶴,讓爸媽可能感覺到了心情一陣一陣的落寞,感情這個工作崗位,並不一定說百分之百給自己.
按照廠子裡麵的規定,自己的兩個妹妹其實也是有機會有資格繼承這個工作崗位的,既然自己不是唯一的選擇,那麼自己檔案方麵有汙染這個事情,就有可能被無限的放大。
儘管棒埂也是非常打聽自己的兩個,比較正式工作崗位,那還是不可能的,所以你現在棒埂不單心請感覺到落寞,而且有了一種危機感。
他覺得在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放縱自己的,應該好好的工作一下才對至少應該好好的表現一下,不能夠像以前那麼自由散漫了。
其實現在落寞的不僅僅隻有棒埂,一個人四合院裡麵三位大爺也是感覺到非常的落寞的了。
他們三位感覺到落幕,那是因為以前三位大爺多麼的有威望呀,在四合院裡麵加長裡短的基本上就沒有他們三位的也處理不了的事情。
那個時候三位大爺基本上在整個四福院就是說一不二的,就算偶爾的有個刺頭傻柱,那小子也能夠直接的用武力擺平了。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三位大爺不說是眾叛親離吧,但是至少在威望上,已經不可能重新回到那個時候了。
比如說拿捐款這個例子,以前三位大爺隻要是號召院裡的住戶捐款的話,根本不用找其他的理由,就說出來,誰家生活比較困難,大家夥捐款就行了。
當然更多的就是為了加加捐款,但是不管怎麼樣,當時的三位大爺隻要說捐款說賈家工作生活比較困難,那麼這個捐款肯定就能夠進行下去。
先不說收多少錢,但是這個捐款肯定是每家都會參與的,這才是三位大爺的號召力的體現,但是現在來講,基本上就沒有怎麼樣的人願意響應三大爺的號召了。
對於這個事情,二大爺自然是比較有發言權,而且自然是比較重視這個事情,三大爺來講本身是個教師把自己的教師這個職業給管好啊,其他的其實他並不是特彆的在意。
所以三位大爺號召力的降低,對於三大爺來講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反正在學校裡麵,他基本上也是對自己班的學生屬於那種說一句算一句的,誰敢不聽,直接的用腳杆教訓一頓就行了。
再不聽的話那就教訓兩頓,沒有頑皮的學生,隻有懲罰不到位的老師,至於說學生挨打以後會不會到家裡麵給家長那邊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