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啟超把好幾個兒子都送進了清華學校,梁家的家教非常優秀,他的兒子們很出色,進了清華也是優秀生。
至於曹的兒子,確實不是很爭氣,沒有混上留美名額。
不僅他,兩年後章宗祥也把兒子送進了清華學校,一直上到了五四時期。
隻是那時曹、章的名聲太臭,一群學生衝到章宗祥兒子的宿舍要找他算賬。
幸虧這小子腳底抹油溜得快。
但學生們不解氣,把他的鋪蓋都搗爛了。
當時梁實秋正好與章的兒子是舍友,回來看到後認為不應這樣做。
又過了沒多久,章的兒子得了猩紅熱去世。
梁啟超回國後興致很高,雖然革命不是他的初衷,但看到情況這麼好,又是實權派的袁世凱當總統後,認為將來大有希望。
“疏才老弟,你家裡有沒有麻將?”梁啟超問道。
蔣百裡說:“老師要去見責任內閣嗎?”
蔣百裡說:“目前還沒有。”
“老師,您終於回國了!”蔣百裡激動道,“有您回來主持大局,我們更加放心。”
李諭搖搖頭:“我不怎麼打麻將。”
袁世凱說:“我明白,否則也不會說生子當如孫仲謀。”
梁啟超說:“我能主持什麼大局,不過就是一介書生。”
時間很快到了8月,袁世凱邀請中山來北京見麵。
知己知彼向來是軍事上的絕對真理,多了解了解這幫老混蛋,總歸有點幫助。
孫說:“挽救民生,在於大力興辦實業,從而振興經濟。而萬種實業,首先都離不開交通二字。所以我希望投身到鐵路興建之中。”
另外,岡村寧次、土肥原賢二、板垣征四郎比他隻高一屆;
這幾個東西都是二戰時期日軍陸軍的絕對核心高官,大都是甲級戰犯級彆岡村寧次這老混蛋受到國民政府保護,逃脫了製裁,解放戰爭時期甚至當了老蔣的高級顧問)。
參議院也進行了彈劾,袁世凱卻把事情轉嫁到了內閣頭上,陸徵祥當了兩個月總理,被迫下台。
孫立人父親說:“我們聽李大院士的!”
孫立人說:“十二歲。”
梁啟超牌癮上來啥都擋不住,幾人隻好先陪他去打幾圈。
孫被選為理事長,但他很清楚政黨方麵的事宋教仁能力更強,於是沒多久就讓宋教仁當了代理理事長,自己則專心投入到了鐵路事業中。
孫是南方革命黨人的精神領袖,袁世凱雖然現在當了總統,卻不是很相信他真的願意舍棄權力。
再上了一節課後,李諭便準備返回。
梁啟超說:“好說!我剛才打牌的時候已經想好講什麼。”
不過李諭更知道交通作為基建的基建,投資之大不是一星半點,而且這東西完全沒有眼前就到賬的收益,隻能靠政府出資。
李諭本以為梁啟超如此熱衷麻將,牌技一定很好,沒想到卻臭得狠。
梁啟超拉上曹汝霖,順便叫來了自己的徒弟蔣百裡。
李諭說:“可以,安徽有名額,今年會組織考試,最快明年初就可上學。”
“校長?軍校?”梁啟超問道。
李諭說:“陸軍方麵,袁大總統的意思應該還是要學日本,如果能與日本校友保持好聯絡,將來會是不錯的人脈。我可以讚助學校幾台無線電報機。”
孫稱得上民國華盛頓,民國創建之後便光榮引退,一心一意致力經濟民生。
——
李諭說:“我就是李諭。”
他會以安徽第一的成績考入清華,隻不過比曆史上提前了一年。
梁啟超樂道:“打麻將!”
梁啟超說:“對啊!打牌很重要,能夠啟發我的思路。所以打牌就是工作,工作就是打牌。”
畢竟蔣百裡在日本陸軍士官學校讀書時就拿過第一,是絕對的軍事高才生。
然後他們就繼續研究具體的鐵路走向、地理地勢、修建難點等等。
孫則與詹天佑聊得非常火熱,詹天佑在一張地圖上給他寫寫畫畫:“如今我們已經有貫通南北的乾線,亟需一條東西向的交通命脈。”
李諭說:“成績好的可以留美。”
蔣百裡說:“李諭院士精通數學物理,我聽聞打牌涉及到概率一說,我們豈不要輸慘了?”
因為蔣百裡的那批校友挺不簡單,東條英機與他是同期;山下奉文、阿南惟幾是他同年。
梁啟超說:“不著急,我聽說現在有不少人在辭職,責任內閣還沒有重新組好。趁著這個空當,我們得做點正事。”
梁啟超說:“你的官位已經很高,前途無量。”
少年答道:“我叫孫立人。”
孫立人聽了立即說:“那我就去準備考試!”
中年人說:“這孩子學習很好,國學、英文都擅長。”
梁啟超又問道:“章門弟子現在受到重用了嗎?”
——
“能與當今世界數學物理最好的李諭院士一起打麻將,機會可不多!”梁啟超說。
李諭隻不過隨便找了個借口,最主要是想讓蔣百裡做到知己知彼。
李諭一點都不擔心他考不上,因為孫立人也是個小小學霸。
袁世凱城府很深,聽了他的話後微微一笑:“先生修十萬裡鐵路大概不成問題,袁某人搞百萬軍隊卻談何容易。”
孫到達北京後,受到了非常隆重的歡迎,乘坐總統專用的金漆朱輪雙馬車由正陽門入城,沿途是旗幟、彩棚和自動列隊歡迎的北京市民。
“不怎麼打?那也是會嘍?走,我有麻將,我們去摸兩圈!”梁啟超說,“在日本時不容易找牌友,真的快要悶死我!”
剛到胡同口,就被一老一小攔住。
李諭問道:“你多少歲了?”
李諭說:“年紀小了點,陸軍軍官學校應該不收。不過你如果通過考試,完全可以去清華學校。”
這條鐵路就是大名鼎鼎的隴海線,規劃上講,他們研究得很準確。
作為政壇老油條,袁世凱說話拿捏得很有分寸:“孫先生,民國初立,財政外交都甚為棘手,希望先生不時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