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聞起供糧攬人心越級使用白袁飛
黃標得知淩空給張彪和吳誌剛每人才一百擔糧食,知道自己用刑昇是明智之舉。當然刑昇給黃標交差,也對黃標說:“這聞起也確實夠朋友,他願意交接大人您。”
黃標對刑昇說:“我手裡有人,其他幫助上,如果做生意,咱們都有份,你傳話給聞大人,這份情我領了。”
黃標、張彪和吳誌剛三個集團軍各領軍三十萬,號稱百萬,分左中右,阻擋火龍果逾越長蛇山大軍。
杜良下令取消新年第一天的肜祀。把軍情告知深宮的艾紮,艾紮一臉呆滯,麻木,身體由原來的肥胖,變為現在的虛腫,連喘氣都費力,他雖然不甘,但已經接受了自己的絕望,他明知自己對任何事情都無能為力了,隻等著死亡。
這個曾經戎馬生涯的將軍,滇海之王,征戰十數年,又近十年的養尊處優,終於把自己弄成了酒囊飯袋,形同朽木,僵而不死,是最為悲哀。
艾紮心裡很清楚,已經阻止不了死亡的腳步,或許火龍果攻陷龍城之前,自己能死亡,也是最好的下場,不然又要受其淩辱。
艾紮更清楚,杜良不想對自己下手,但是希望自己能儘快的歸西。
杜良如果想讓自己死,早已成為了滇海一粒塵埃,隻是杜良並不想殺死自己,而準備把自己作為和火龍果談判的條件而已,自己不死還有利用價值,可憐的擋箭牌。
艾紮突然意識到,自血洗嵩城至今已經十年,當年青年將軍火龍果,已到中年。嵩城新城也在舊城南三十裡建成,並立郡設縣,往事不堪回首。
杜良把尹健找來部署滇海龍城皇城的兵力,做好應對火龍果的一切準備,同時授意尹健打通東南入海的通道,以備不時之需。
杜良十年王廷,位高權重,自認為曆練的已經運籌帷幄,但總是心虛,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給眾人加官進爵,收為心腹,年少將軍認為義子,但人心隔肚皮,大難臨頭,各為其命,這是自己遊曆郎中時的心得。
又有人麵前利益為重,自己這樣,其他人也如此。
杜良努力強撐著自己的顏麵,不讓任何看出來自己的空間和無奈,現在他比以前更嗜殺成性,整個龍城彌漫著恐怖和血腥。
吳誌剛和張彪出征前在杜良麵前大罵淩空,杜良無奈,隻得強顏安慰說:“車到山前自由路,我聽刑昇說,他們的糧食都入了國庫,實在無糧可供,隻要你們堅持半年,嶺南又是豐收。另外,火龍果步步為營,你們組織精兵強將,翻越長蛇山搶糧,各顯其能,以戰養戰。”
兩人出了龍殿,吳誌剛對張彪說:“來等於沒來。”
張彪沒接話,算是用眼神回答了對方。
龍城人人自危,說什麼話,很快就會傳到杜良耳朵裡,輕者丟官,重者丟命,看似心腹,誰知道他在想什麼,杜良才是真正的君主,伴君如伴虎,小心為上,言多必失。
杜良懷疑東覺,懷疑文臣武將,艾紮也讓其放心,死人更讓他放心。
杜良自己都感覺自己喜怒無常,他令親衛搜羅天下名醫,為自己煉製仙丹,但是煉製成功,他自己又不吃,而是讓淬煉者先吃嘗試,進食者,不死即傷,完成者四肢無力,麵黃肌瘦,為此杜良打消了成仙為神的念想。
火龍果下令對滇海圍而不攻,派遣特工先遣隊配合東覺、建立、建成等對滇海朝廷內外心理攻勢,瓦解其心,儘可能的解放民眾。
從東覺傳遞的消息來看,如若進攻過激,杜良全部啟用修建龍城的民夫,這樣的傷亡,將讓滇海民眾難以挽回的損失。
聖主火龍果大軍停止攻擊,但並未放棄攻守防備。
石頭得到穆司讚偷襲的消息,他決定將計就計,利用對方進攻的機會,把自己的人潛遣至滇海,占領滇海水軍,從而封堵進入西山島的道路,以免杜良逃往西山島。
石頭把此次任務交給占奎和廖辭兩個水軍師,第二軍張天宇調兩個團配合行動。占奎為主攻,廖辭為助攻。務必全殲敵人,攻破防線後,廖辭占據西山島,占奎控製海岸,張天宇布放海晏碼頭,清繳平息敵特分子,確保海晏安全。
東哥這邊從三軍中組建先遣隊,深入滇海福地好龍城。
滇海一如往常的狀態,或者風平浪靜,或者波濤洶湧,或者碧波千裡,此時的滇海已是在火山之上,更是波濤洶湧之下的滇海一樣,下麵已經暗流湧動,泯滅一切的暗流一觸即發。
因為在滇海不容有任何的懈怠和自滿,敵我明暗交互,犬牙交織,麻痹大意,疏忽所帶來的結果是致命的,對聖主全盤都會有影響,這樣有愧於聖主的信任和囑托。
東覺對於滇海的形勢思緒萬千,自己是滇海的主心骨,在越到這個時候,越要沉住氣,縝思慎行,做到萬無一失。
其實東覺分析的一點沒錯,白袁飛雖然是第一次到滇海。
同行的隊伍中有突擊的乾將王增、口袋這樣年富力強的人,他們在蒼山洱海立下汗馬功勞。曾經在滇海跟隨拖布洛大人征戰多年,出生入死的兵士,他們各個都身懷絕技,現在都成為大理能臣乾將。
論能力和資質都在白袁飛之上。聖主令丘北帶來聖旨,著白袁飛為建成將軍的副手,相當於大理的領隊,深感聖主恩遇,責任重大,不敢怠慢。
白袁飛很是興奮,終於有了一展身手的機會。
但與建成都城龍衛較量甘拜下風,令其虛心請教,加緊演練,勤學苦練,努力提高自己的技能和本領,爭取滇海稱雄的機會。
現在如願以償。自己能為建成做副手,心悅誠服。並且自己隻是先鋒。
後麵突覺大人親任元帥,領十萬大軍呼應聖主,聯軍光複滇海。
如果是在以前,白文武和突覺都為白袁飛抹一把汗。但現在他們看到了白袁飛的成長和進步,心智更趨於成熟,初生牛犢不畏虎。不能總做井底之蛙,天下之大,隻有在戰火中曆練,才能真誠的成熟。
滇海畢竟以前就藏龍臥虎,現在的火龍果聖主決心收複滇海之時,白袁飛是大理靈衛尖兵,其心智和品德之論,必然成為棟梁之材。但忠心和滿腔熱血要經過萃取,才能成長和進步,本領過硬,才是完成任務的基礎,這樣才不會辜負聖主的重托。
現在不一樣,兩年多的時間,白袁飛誠心實意,虛心下士,潛心力學,不斷的和建立切磋求學,這些讓白袁飛長進頗多。不然建成也不會在白文武和突覺令丘北帶給聖主書信中強力推薦白袁飛。聖主火龍果選擇相信突覺和白文武的眼光,讚同對白袁飛越級提高重用,協同建成帶隊出發滇海。
蒼山洱海雖然不比新都城和攀城那樣臥虎藏龍,也是人才輩出。在突覺帶進大理隨行將士為基礎,經過近十年的培養,成長起來一大批青年才俊,白袁飛為代表。
各個心懷絕技,出手不凡,並且各個都為人低調虛誠,忠心耿耿,一心為了蒼山洱海的民眾謀幸福,勁往一處使,心往一處想的,從來不爭功尋賞。
在功成名就之時多出更是願意歸隱山林,或者隱居鬨市,這些人之前自己的心思感知不到是那樣的偉大,更是自己學習的榜樣,但是現在自己真正成長了才知道什麼是偉大,什麼才是真正的強者,真正的強者不是自己耀武揚威的吹噓和浮誇,更是風雨之後的拿出彩虹,是民眾手中的那杆稱在生活中稱量出來的,自己和你們比較嗨遠遠不夠,聖主怎麼能讓自己帶隊,這說明自己的進步聖主是看到了,聖意如天啊。
白文武回想起向叔父,大理王白文武和相國突覺自薦時,自己依然很緊張。
進門看兩位大人在白文武府邸花園中,兩人站在桂花下,洱海邊的桂花花開四季,整個府邸四麵環院子的遊廊,院子四四方方,中間一個水塘,水流東進西出,從洱海而來又流入洱海,遊廊中間奇花異草,在隨意堆砌的山石之間,或纏繞攀藤,或者伸展天空遮陽避日,花草灌樹之間,一種隨意悠閒舒適之感,這個十年前的生活形成強烈的對比,洱海還是以前的洱海,蒼山依然是億萬年的蒼山,隻是人的處境不同,感知的自然彆有另一番景象,現在的蒼山洱海民安康泰,一片生機盎然,悠然自得的甜閒生活,安居樂業國富民足,火龍果聖主追求的應該就是這樣的生活,新都城、攀城和這裡都是民富國足一排生機,而此時的滇海確實民不聊生,滇海之外的民眾是什麼樣子,就在千裡之外的雪山高峰的民眾,那雪山高峰背後是什麼,這滇海和洱海一衣帶水就遠哥千裡,滇海之外的民眾或者沒有過上這樣富足的生活,這些都是聖主之憂的天下,聖主的心思是讓天下都過上幸福安足的生活。
突覺對目前的生活內心並沒有知足常樂的心思,而是想聖主之所想,憂天下之所憂,根據聖主的聖旨,和洱海將帥商議,把丘北還在歸還他自己的封地,這也是丘北一直以來的想法,對於丘北來說在自己的封地做一些實際的事情才是正事,在洱海帥府每天處理往來公文,成天麵對洱海自己身上神的會生鏽的,所以自己的願望不是養尊處優,坐享其成,洱海之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洱海的民眾現衣食無憂,但是雪山之後更為廣袤的土地上的民眾很多民眾被大山隔離,道路險阻,生活條件極為惡劣,常年天寒地凍,或者經年靠天吃飯,土地並未開發,也沒有改變自己生活的條件的能力,都是未開化之民,這些都是自己的責任,自己從小有有著位置土地探索和向往的好奇心,現在通過火龍果聖主的訓導,線多了一份責任心,自己在有生之年,或者能為後人開發摸索出一條通往未知土地的道路,前任開路方便後人,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前人的栽樹後人食果,功成不必在我,這些都是火龍果聖主的治國執政的方略,之前未民眾謀福利隻是自己的愛好而已,現在要把這些思想帶到雪山之後,大山之中,所以自己的理想並非在洱海之畔,而是那些未知的土地上,所以不止一次的向突覺和白文武請命。
突覺和白文武聯名向聖主火龍果上書,闡明了丘北的要求,火龍果接到關於丘北的書呈,內心十分的讚賞,真是的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這說明自己的的這些想法也是民眾的想法,所以就十分讚同丘北的意見,特彆給突覺和白文武交代,對於位置民眾和土地的開發和探索,不要隻局限於丘北自己的能力,對於蒼山洱海現在物產豐富,民富國強,丘北要人給人,要物給物,你們要主動去了解丘北的進程,主動給予可能的支持和幫助。
所以突覺把火龍果的聖旨原文給予了丘北,丘北看到聖主雖然沒有巡城洱海,但是聖主如麵其景,丘北對聖主的詔書拜了又拜,激動的熱淚盈眶,聖主不隻知道自己的想法,簡直看到了自己的內心一樣,當即對突覺和白文武說:“我丘北有生之年,一定完成聖主的命令,探索和開發雪山背後的民眾和土地,物資和人員不需要支援也要完成。”
白文武說:“丘北將軍,人和物,不是你要不要的問題,這是聖主之意,所以,你做好你的事情我們做好你的後援和後勤保障工作。”
丘北滿含熱淚的看看突覺也向架子點頭肯定,自此,把探索和征服雪山的任務交給了丘北,根據丘北的報告,目前已經發現了梅裡雪山,現在已經越過了貢山向西藏出發,真是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丘北把洱海先進的生產經驗和優良的種子帶到經過之地,並且普惠那裡的民眾,恩愛有加,和當地的民眾交往之後都能其樂融融,同時也把那裡的奇特之物帶來,這樣加深了交流,融彙了習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之上莫非臣民,這些都不斷的呈報給遠在新都城的火龍果聖主,聖主對於天下無極的廣闊早已神往,很快就加加派了人員,希望能在不久的將來和丘北的人員彙合,並且以新都城為中心的向四麵八方輻射,火龍果聖主希望在有生之年開疆擴土,為後人留下一筆可以延續幸福和安樂的寶貴遺產,突覺和劉成包括在滇海的東覺正是遵循聖主的這一心中夢想,不斷的積極進取,爭取早日同意滇海,能有時間和能力看一看天下到底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