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祖宗終於進屋了,做為皇後娘娘從小的貼身侍女此刻她有條有理指揮著其他宮人收拾殘局。
後來政安斷斷續續聽到一些事情才知道,她並沒有跟那個‘傻女人’一起掛,反而她們倆因為風老頭的及時趕到,用內力和什麼雪蓮丹才得以保住。
不知道是不是她上輩子殺孽太重,現在報應來了。
遭這麼多罪,連這個保住也是有時限的。
便宜娘親的身體,如果不找到解藥可能也活不久,而她自己更是需要一直有人用內力護住心脈,即便是用解藥也需要等到她三歲以後才可以服用,如果在那之前服用,她的身體會因為承受不住藥力而一命嗚呼。
這種需要彆人續命的感覺讓她極度不爽。
“主子。”
看著突然出現在書房裡的黑衣人,政安再一次驚歎於這個時空的武功,簡直是打家劫舍防身保命的絕佳技能。
金絲楠木桌前,身著一身深蘭色織錦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棄了珠花流蘇,三千青絲僅用一根雕工不是特精細的骨笄綰起。未施粉黛,卻難掩其麗質芳容。
雲舒並未放下手中的江湖遊記,如山芋細芽般的纖纖玉指翻動著那泛黃的書頁,唇齒輕啟“查到哪兒了?”
“媛香背後之人,是太初府的。”
“嗬!”雲舒將手裡的書輕擲到桌上,遠山似的黛眉,微微一挑,眼眸中的殺意儘現。
黑衣男子低著頭不敢抬眼,隻看著那楠木桌腿兒。
皇後娘娘現在看著是比之曾經淡然許多,可他總感覺怎麼更加深不可測了呢!
太初府是個在江湖頗有些盛名的門派,一直以來也都是中規中矩的,甚至有時候還會行善布施,誰都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參與到皇權之爭中來。
“三日,若他們還是不交代,那就不用留了。”
平時看著溫和嫻舒的人,此時流露出的卻是久居高位的威嚴與狠意。
黑衣男子愣了一瞬“是!”
這完全不像主子平時的作風。
黑衣人離開後,雲舒轉頭看向躺在搖車裡的小人兒,回頭皓腕提筆書寫著什麼。
政安感覺這一眼怎麼就那麼有深意呢?
劉丹琴進入書房入眼的畫麵就是,大的在看書小的看著屋頂不哭也不鬨。
微乎其微的歎了口氣,恭敬的說道“娘娘,皇上來了。”
要說娘娘不愛公主,卻從不讓公主離開她的視線,說愛,這都好幾日了也從來沒有抱過她,甚至連話都不曾跟她說過。
現在公主還小,若是大點開始懂事了,到那時怕是會傷心難過吧。
看著屋頂的政安,可完全不會這麼想。
在她的那個時代裡,對於親情,那些高科技合成的生命體,普遍都比較淡薄,何況是她這個怪胎。
身為安崇國的皇後,對於皇帝的到來,她沒有開心,沒有期待,從不打壓宮內其他妃嬪。
隻是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雲舒頓筆,起身向外走去。
劉丹琴自覺地上前抱起小公主,跟在她的身後。
暮雲宮正廳
皇帝已然端坐在首位,剛拿起茶杯刮著茶沫,就見皇後她們迎麵走來。
雲舒不卑不亢的屈膝行禮“參見皇上”
不待她行完禮,皇帝快速上前將她扶起“不是跟你說過嗎,不必行禮。”
雲舒起身,隻看著他恭敬的說“禮不可廢。”
皇帝早已了解她的性子,也不在多說,隻上前順手將後麵被抱著政安接了過來。
看著懷裡皮膚如剝了蛋殼白皙滑嫩的小家夥,溫和的說著“近日宗人府上奏了幾個字,你看看哪個合適。”
站在他身後正充當木樁的太監總管劉福全立即拿出一本奏折上麵還單獨放著一張素白的宣紙,也寫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字,恭敬的遞給皇後。
皇室中雖然已有四位皇子和三位公主,但隻有皇上懷裡抱著的這位是嫡出。
雲舒將接過的東西看完,上麵的字都很好,宣紙上寫的懿字,民之秉彝,好是懿德也,更是看出了皇帝的重視。
她將紙張放到桌案上,淡然的說道“都很好,皇上定吧。”
正用手指逗著娃的皇帝抬頭看向她那素麗的麵容上毫無波瀾,像是臨時起意的說道“要不舒兒,你也想一個吧。”
站在兩旁的劉福全和丹琴眼底皆是驚訝皇上突然聽到的內容。
這些皇子公主出世後的名字,都是由宗人府思量擇選後上報,再由皇上選定。安崇國建朝以來沒有哪一位皇嗣會讓孩子的母親參與。
不過想到這麼多年以來皇上對娘娘的包容和寵愛他們兩看得最是清楚,隨即釋然
政安完全在狀況之外,拍開她這個便宜父親的手,雖然他長得好看,手也是修長根根分明,但是他怎麼那麼幼稚啊,像逗狗似的,挫著她的胳肢窩,不知道她怕癢癢嗎!要是以前誰要敢這樣,那手早就被她卸了。
看著那隻大手被她推開又回來,她氣得大聲發出啊,啊,阿巴的軟糯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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