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皇上奴才,容承心裡恍若被一塊巨石堵住了一樣,憋悶的他口不擇言,拍下筷子起身怒視陳淮:
“你放肆,你光天化日不知檢點,進了碧荷宮和鐘淑儀苟且了一下午,你彆以我不知道”
陳淮霎那間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眸底湧起一團黑霧,步含冷壓的朝容承走了過去,神色冷厲一字一頓:
“你再說一遍,苟且?”
容承知道話說錯了,可他心底難受,憋在心底多日的苦悶終於如洪水決堤一般噴湧而出,他眼裡閃著暴怒的寒光,
“你彆以為朕不知道,你一直塞在懷裡的那瓶金創藥是鐘家祖傳的,那是鐘太師祖上得到了一根罕見的靈芝入藥而成,整個鐘家也沒有幾罐,她怎麼就偏偏給了你”
溫泉邊第一次急著給陳淮包紮他沒看清,第二次他傷口崩裂,他再次上藥的時候才看清楚,可他什麼都沒說,他一直不信,直到今天暗衛稟報陳淮在碧荷宮待了一下午,容承就再也不能當視而不見了。
陳淮也不知道那金創藥那麼寶貴,見容承越說越激動,他冷笑一聲:
“那還不是多虧了陛下你,鞭笞我二十鞭子,鐘淑儀感念我給她設計花鈿,這才賞了這藥,那照這麼看,我和淑儀這情緣不是陛下所牽嗎,那奴才是不是要多謝陛下?”
陳淮也不知哪來的一股邪氣,許是見了賢妃又送湯水,又許是見容承的不信任,竟拿苟且一詞說他,當下也不管不顧的開口了。
容承聞言錯愕的看著陳淮,似不敢相信,眼裡蓄湧著淚水,一巴掌扇在了陳淮臉上,哽咽道:
“混賬,你這混賬”
眼淚不間斷的從容承眼裡滑落,他整個人破碎了一般顫抖著身子,眼裡滿是傷心。
陳淮被嚇到了,他從沒見過容承如此模樣,印象裡這個皇上一直是高高在上,即使在地牢也帶著他皇家的矜貴和傲氣,他悔極了自己不該負氣故意氣他。
上前抱住他,慌的想給他擦乾眼淚:“子禦,我錯了,你彆哭啊,我,我說錯話了”
容承使勁兒的掙紮,陳淮怕箍痛他,不得不鬆開了手:“好,好,我不抱,你”
隻見容承起身就腳步不穩的往內殿跑去,陳淮跟進去的時候,他正抱著那個小鬆獅犬傷心的坐在床邊哭呢。
見到這一幕,陳淮的心仿佛被人揉了一般,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他趕忙單膝跪在床邊,占儘身高的優勢,把容承半摟進懷裡,寬慰道:
“我和鐘淑儀怎麼可能有什麼,還不是你先說苟且一詞,我才氣的口不擇言,我”
還沒說完,容承就抽泣著推開了他,那狗兒子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傷心,耷拉著耳朵,在容承懷裡身子一抽一抽的。
這一大一小傷心的模樣,讓陳淮感覺自己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般,也紅了眼眶,湊近拿起容承的一隻手:
“祖宗,彆哭了,不然你還打,打到你消氣為止行嗎,你這麼哭我心都快碎了”
說著就大力的鉗住容承的手往自己臉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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