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怎麼會打擾公主,她什麼都不知道。”
“哦,也是,你西寧侯不是那樣的人,本宮能幫你什麼嗎?”
宋裕本反而有點猶豫,“娘娘敢麵對以前的自己嗎?”
“以前的自己?好像不難吧?”
“看來去年鄭貴妃去世,讓娘娘想明白了很多事。”
“瞧你這話說的,要說想通早想通了,也不會等鄭貴妃死了才想通,這天下身不由己的永遠是皇家,何況是皇家的女人。”
“您說的是,若有一天微臣朋友來問娘娘往事,希望娘娘實誠告知。”
“你這是想我死,還是想你的朋友死?”
“都不是,若他來找您,一定是他有自保能力,還有保護娘娘的能力,彆忘了,駙馬都尉在他手下做事。”
“陸天明啊,他還嫩著呢,聽說是皇帝在潛邸的舊識,忠君愛國的好臣子,與我那女婿是一路人。”
“娘娘您看走眼了,他是最愛國的人,反過來說,那他就是最不忠君的人,他成長很快,皇帝一個小小的懲戒,已經讓他開始反思自己了,一個反思自己的人是無敵的。”
“好吧,你的眼光不會太差,本宮多謝你救命,宋家總不會害本宮,還有其他事嗎?”
宋裕本遲疑一會問道,“呃,一件小事,那兩個女人到底死在誰手裡。”
“本宮不知道,真不知道,本宮如今難道還會害怕她們怎麼死嗎?”
“可這件事很可能會導致所有事情變味。”
“變味?能變什麼味?天下還有比禁宮惡心的地方嗎?難道還能生出香氣不成?”
宋裕本深吸一口氣,“娘娘說的是,微臣告退。”
“在外麵也要保重,這天下有良心的人不多了,彆讓他們得逞。”
“是,娘娘也保重。”
婦人把宋裕本送到門口,看他消失在黑暗中才返回寢宮,把兩個女官拖回榻上,搖搖頭歎氣一聲回寢宮休息。
宋裕本從仁壽宮出來,甬道中使勁搓搓自己的臉,抬頭看看滿天繁星,如同人世間的良心,再如何努力閃光,失去日月,這天都是黑的。
“侯爺,東華門輪值換崗了。”
身後的禁衛提醒一聲,宋裕本立刻大步到東華門,開一條縫到皇城。
一個陸天明很意外的人等候在護城河邊,剛剛襲爵,很有眼色的年輕侯爺,豐城侯李開先,看到宋裕本就罵。
“你有病吧,深更半夜不睡覺,訪什麼友。”
勳貴直係子弟都做過禁衛頭領,與宋裕本曾經都是兄弟,哪個真,哪個假,得他自己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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