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師。”
下午五點半,陸承澤準時在班級門口堵到了剛剛下課的姚佩晨。
“你是?”
見突然有陌生人找上自己,姚佩晨眼神中帶有一絲警惕。但這人既然能通過門衛,出現在自己班級門口,想來不會是什麼壞人。
況且,在這個時間點,又這麼年輕。身為一名老師,姚佩晨很快便反應過來,清楚了來人的目的。
“跟我來吧,這裡人多不適合說那些。”
姚佩晨說完轉身就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陸承澤則識趣的跟在身後,這裡確實不是談話的地,他來堵門隻是為了不錯過姚佩晨而已。
陸承澤稍微有些不適應的扶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為了能稍稍遮蓋一下自己年輕的臉和氣質,他臨時找了副沒有度數的眼鏡戴著。
當然,這是在李芳公司樓下附近直接買的,他專門挑了一個老氣一點的款式,不要讓自己看起來太年輕。
跟著姚佩晨來到辦公室,雖然是科目組的辦公室,但是因為是下午的最後一節,看來大部分老師都已經走了。
兩人進來的時候,姚佩晨便配合的將門關上,並在門板上掛上了勿擾的牌子,陸承澤也自然的從牆邊搬過一個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麵。
當然,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將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姚佩晨,所以也在她那排除了自己也許會圖謀不軌的可能
“姚老師,想必你也大概猜到了我的來意,我們也就不過多廢話了。”
“先跟您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來自白玫瑰事務所的乾員陸承澤,關於林曉和袁起兩人的失蹤案現在歸到我們事務所調查。”
“我們擁有治安署簽發的授權令,你可以理解我是一名治安署的調查員,所以希望接下來的談話您能配合。”
從剛剛姚佩晨在班級門口的反應速度來看,陸承澤便知道她是個聰明人。
所以陸承澤便選擇直接道明其中利害關係,順便以此來掌握對話過程中的主動權。
當然不管怎麼說,姚佩晨總還是老師,該有的尊敬陸承澤也不會丟掉就是了。
“時間比較緊急,現在時間看著也不早了,為了不耽誤姚老師您的時間,我們就儘快解決,直入正題吧。”
見姚佩晨配合的點了點頭,陸承澤便繼續往下說了。
“袁起和林曉失蹤的八月十一日,你都在做些什麼?”
“在八月十一日的前一天晚上,我跟我幾個高中的同學聚餐,完了之後我們去到提前預定的民俗休息,一直到差不多早上十二點,我們才退房離開。”
“之後我們在一起吃過午餐後分彆,我回到了學校給我提供的宿舍進行洗漱,大概三四點的樣子,我離開宿舍回到我的家,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
“你下午回了家,就沒有再出過門嗎?”
“對,我爸媽在家,有空的時候我周末都會回家住,周一早上直接從家來學校。”
“在你出門,到你到家的這個時間段,有人能證明你的時間點嗎?”
陸承澤思考著,按照姚佩晨給出的描述,跟給到自己的案卷上描述的一樣,但是他剛從王雅媛那知道,下午的時候袁起就已經出了門。
雖然知道姚佩晨不大可能,但是她出門回自己家的這個時間段確實有點巧了。
“這個還真有。”姚佩晨聞言笑了笑,“我從宿舍坐公交車回家大概就是三十來分鐘,不到四十分鐘的樣子。”
“在我下車進小區的時候,遇到了我一個鄰居,我跟那家鄰居的孩子小時候一起上過幼兒園和小學,所以當時我有跟她打招呼。”
“不好意思姚老師,因為這個案子發生的有些沒有頭緒,所以所有跟兩個孩子有關的社會關係都是我們懷疑的對象,請您諒解。”
為了談話能順利繼續,陸承澤選擇多客套一句。
“沒關係,我能理解。袁起和林曉這兩個孩子我都有教過,他們都是好孩子,所以我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
該說姚佩晨不愧是老師,不僅知書達理,麵對問詢也不卑不亢,所以陸承澤才需要專門針對老師做點準備。
說話有條有理是好事,但是在現在急需突破口的情況下不見得完全是好事。
陸承澤需要通過對話對象情緒的起伏和微表情,來判斷說話的人是否有所隱瞞或者另有意圖。
但老師的職業是教小孩的,情緒必須得穩,這就使得陸承澤以往觀察彆人的方式很難奏效。
好在目前來看,這位姚老師暫時是能夠排除嫌疑的。
“姚老師前麵說到,袁起和林曉你都有教過,那你知道這兩孩子是怎麼認識的嗎?據我所知,他們並不同班。”
“這個”
姚佩晨沉吟著認真思考了一會,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10班是我從初一就帶到畢業的,班裡孩子們的情況我都基本上了解。”
“但是對於袁起和林曉是怎麼認識的,這個我確實不太清楚。林曉那孩子我了解的也不多,說到底我也就給他們7班代過一個星期的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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