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和和尚這下子徹底清醒了,這事兒啊,有時候也不能說非得怪這倆人。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倆人本身就講義氣,有時候一上頭,得,腦子就不好用了。
上一世和尚和秀才要不是因為太過於講義氣,也不至於一個人一輩子都毀了,另一個爬了半輩子,也看不見付建業的車尾燈。
人是好人,就是傻了一點兒。
和尚紅著臉說道:“那啥,我知道了,老寧,你彆生我倆氣,我倆就是,哎,算了,媽的,以後他的事兒我倆不管了。”
秀才也趕忙說道:“以後指定不管了。”
寧傑沒好氣的說道:“你倆管不管那是你倆的事兒,彆讓他當槍使就行。”
“你倆自己尋思尋思吧,他要是不找你倆,你倆頂天了心裡麵不舒服,啥時候一頓酒就解決了。”
“今天呢,他一躥動,好家夥,你倆還來問我的罪了。”
點上煙,寧傑瞅了倆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以後長點兒腦子吧,這還沒在酒桌上呢,要是在酒桌上,你倆喝完酒不得提著機關槍來突突我啊。”
和尚和秀才臊的要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月知捂著嘴嘿嘿直樂,大龍正巧推門進來,看林月知樂成這樣,笑著問道:“啥事兒樂成這樣啊?”
林月知笑著說道:“這玩意兒不能告訴你,你媳婦兒呢?”
“在旁邊屋跟寧缺玩兒呢,和尚秀才也來了啊,正好,我有事兒找你倆。”
林月知深深的看了眼大龍,笑著說道:“你們哥幾個聊著吧,我去看兒子去了。”
等林月知出了屋,大龍給自己倒上一盅酒,然後跟誰也沒打招呼,自己悶了一口。
“真特娘冷。”
大龍給幾個人散了煙,自己也跟著點上了一根。
等煙點上以後,大龍咧開嘴笑著說道:“昨晚上我沒在酒樓,今天一大早劉德柱去我家找我,把昨天鐵軍兒的事兒和我說了一遍。”
“這事兒吧,也不怪鐵軍兒。這幾天他天天帶人去我那吃飯,我也跟著陪酒陪了兩頓,好歹是你倆的發小,這點兒牌麵得有。”
“這不,就昨天我不在那呢,劉德柱和鐵軍兒就嗆嗆起來了,那小子下手沒分寸。。。”
說著,大龍從兜裡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和尚和秀才麵前。
“這錢是我給鐵軍兒的賠禮,我這早晨聽著了,給劉德柱罵了一頓,就趕忙去你倆單位,人家說你倆不在,我就尋思八成在老寧這。”
“錢呢,你哥倆幫忙給鐵軍兒吧,我和他也不熟。這事兒啊,說不說誤會也已經發生了,他要是有怨氣啊,我到時候單獨擺一桌,給他道個歉,怎麼也不能讓你哥倆夾在中間難看。”
和尚和秀才瞬間感覺有些無地自容了,和大龍相比,他倆就跟小孩兒一樣,差的太多了。
大龍一個字兒都沒提寧傑,明擺著說這事兒和寧傑沒關係。
再者,人家也說的挺明白了,鐵軍兒回來這麼多天,天天去人家大龍那刷他倆人臉蹭飯,大龍也挺給麵子,一直作陪請客。
鐵軍兒在大龍那有啥麵子?
大龍麵子給足足的了,不管昨天在不在,人家需要鐵軍兒賞臉的時候,鐵軍兒直接跟人家叫號,這頓打啊,挨得真活該。
和尚紅著臉把錢推了回去,說道:“大龍,不用啊,都是誤會,犯不上這樣。”
大龍又把錢推了回去,說道:“各是各碼,錢你必須收著,這不是給你倆的,是給鐵軍兒的,咱們是兄弟,好歹讓你們有個交代。”
和尚和秀才更羞愧了,寧傑翹著二郎腿兒,淡淡的說道:“行了,錢收著吧,也算是沒白來。”
中午開飯,和尚和秀才已經微醺了。
一上桌,和尚就倒了一杯白酒,酒杯一端,對著寧傑和大龍說道:“這事兒是我不對,我自罰一杯!”
秀才也趕忙說道:“我也自罰一個!”
老張頭輕輕搖了搖頭,這倆小子啊,都不咋精神。
寧傑和大龍對視了一眼,還沒等著說話,和尚又來了。
“那啥,老寧大龍,你倆彆跟我倆一般見識,我再自罰一個。”
又是一杯酒下肚,和尚臉紅的跟紅富士一樣,和尚和秀才再次把酒杯滿上,剛要說話,大龍搶先開了口。
“好家夥,你倆這是乾啥呢,我跟你倆講啊,彆借著罰酒的名義解饞,老寧這好酒不多,你倆饞酒了晚上上我那好好喝一頓。”
和尚傻乎乎的笑著說道:“嗯呢,到時候找你喝。”
大龍也咧開嘴笑著說道:“你哥倆在我那,終身免費,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
酒足飯飽,寧傑讓小錢兒把和尚和秀才送了回去。
等倆人出了院子,寧傑遞給大龍一根煙,兩個人點上以後,寧傑問道:“昨天你真不在啊?”
大龍嘿嘿一笑,說道:“咋不在呢,昨天我就在樓上看著呢。”
“你說的是真沒錯啊老寧,那傻逼啊,是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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