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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一章:一個時代的喪鐘(1 / 2)

第七百八十一章:一個時代的喪鐘

皇帝最終還是親手殺死了太子,沈風卻將太子留給老皇帝,他剛轟炸了皇宮,又破了皇城,他不能再做一些觸犯禁忌的事情,否則隻會被有些留下話柄。

走入關押趙燕的宮殿中,趙燕正坐在梳妝台前,她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將自己打扮得極為妖豔,甚至是盛裝打扮,如同是要參加皇帝的壽誕宴,身上還透著一股墮落的氣息,但她神情卻是無悲無喜。

“妾身恭候將軍多時了。”趙燕起身施施然而迎上,神情充滿自嘲和複雜,她曾陷害過沈風,如今沈風已是這個天下的主宰者,她定然後悔莫及。

因為沈風曾經真心想和她交朋友。

沈風平靜地坐下來,“長公主近日清瘦了。”

趙燕冷笑道:“全拜將軍所賜。”

“不然,應是長公主咎由自取才是。”沈風同樣付以冷笑:“老皇帝讓我來處置你,你是想要我放了你,還是我殺了你?”

趙燕冷笑道:“將軍想作何選擇。”

沈風笑吟吟道:“我會選擇放了你。”

趙燕愣了下,隨即發出兩聲自嘲的冷笑道:“將軍果然心狠,若是放了我比殺了我還殘忍。”

沈風付之一笑,不予置否。

是的,她自小生在皇宮中養尊處優,如果被貶為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那比殺了她還殘忍,而且她向來愛慕虛榮,那種貧苦的日子她根本過不了。

沈風沉默下來,一時間宮殿裡麵靜悄悄的。

趙燕忽然歎息一聲道:“這兩日我經常回想起與將軍初識的時候,那些日子雖是短暫,但我從未覺得如此輕鬆,若是我從未害過你,而將你當作我的朋友,會否我也會因你而改變。”

沈風搖搖頭道:“長公主的經曆決定了你是怎麼樣一個人,在麵對關乎前途命運的抉擇時,你隻會按照本能去作出選擇。”

趙燕黯然道:“不管如何,本宮都沒有努力去成為你的朋友,如今幡然醒悟,但為時已晚。”

沈風歎息道:“我說過,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你可以重新開始你的生活,我並不是可憐你,更不是想看你笑話,你雖然害過我,但我與你並沒有解不開的仇恨。”

趙燕目光一亮又隨即暗淡下去,語調悲哀道:“這皇宮的鎖鏈已將我緊緊纏住,我注定在深宮內慢慢枯萎直至死去,我曾讓你吸食回春膏,其實這座皇宮賦予的華貴和權力才是真正腐蝕心誌的毒藥,偏偏還有無數人來追逐它,可笑!嗬嗬,可笑!”

沈風點點頭,莫名其妙道:“太子已經死了。”告訴她太子死了,其實是動了惻隱之心,想給她些許安慰。

趙燕淒然一笑,她之所以墮落很大原因是被太子害的,如果不是太子當年奸`汙了她,她不至於變得如此放蕩。

此時,兩個宮女手捧著三尺白綾走入宮殿,沈風望著這條潔白光滑的綢緞,心中歎息一聲道:“我就送你這裡。”

趙燕忽然喊了一聲,神情複雜道:“你可恨過我?”

沈風停住正在邁出去的腳步,猶豫了片刻,風輕雲淡地一笑道:“不恨。”說著,走出宮殿。

聞言,趙燕苦澀一笑,不恨便是不曾放在心上,心中既感寬慰,又感悲傷,眼前離去的男人,才是真正值得去愛的男人,但她從來沒有珍惜,白白辜負了這段緣分。

最後,趙燕留下一聲歎息。

是又一縷香魂——

對於趙燕的死,沈風已不會再像從前頗多感慨,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褪去了華麗的軀殼,心高氣傲的她,無法屈身苟活。

從皇宮回到府中,府中已是多了兩位客人,這兩位客人其中一個嫿瑤親生父親李變,另一位則是之前在水榭有過一麵之緣的薑變。

薑變原名薑毅,乃是李變的學生,為了傳承老師的畢生理想,便改名叫薑變,這次皇帝還命他為工部侍郎,有了李變師生,再加上柳宗禮瞿楚賢,沈風在朝中的位置便更加穩固,也可以讓沈風再無後顧之憂,全心投入到軍事備戰中。

嫿瑤終於與李變父女相認,她不是感情熱烈的人,且與李變隻有過一麵之緣,她沒有痛哭流涕,甚至臉上出現了彷徨和無措,橫空突然出現一個父親,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不過這仍舊是皆大歡喜的日子,是沈府入京以來最熱鬨的日子,登門造訪的人絡繹不絕,可嵐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得虧了有夏嫣然和顧碧落,這才忙得過來。

到了入夜時辰,府內才漸漸靜謐下來,李變柳宗禮因為還有一大堆公務所以暫時回去,而夏嫣然則是以疲勞為借口留在府中,至於顧碧落則住在琴茵府中,既可以避嫌,也免得令其他人多加猜想。

這麼多稀世美女集於一地,乃是千古難有之事,沈風怎能不有所作為呢,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入春之時,天爽氣佳,天時占儘,地利,偏靜小樓,不怕噪音,最後是人和,此時府中沒有其他長輩,無論唐家林家瞿家的老人皆已經回去,如此情況等於為所欲為。

“沈爺,您吩咐的浴池已備好了,便在靠近琴小姐府邸的小樓上,小樓座於西隅,若是有什麼動靜,小姐她們也不會聽到。”如今沈風身份不同,來福也見風使舵改了口風。

一處隱蔽的牆角,來福鬼鬼祟祟地跑向了牆角,牆角角落裡還有一個陰暗的人影,同樣是鬼鬼祟祟,在自己府中還要鬼鬼祟祟地,天下間除了沈風還能有誰。

沈風望著一眼小樓的地方,語調鄭重道:“此事千萬不可讓小姐知道,最近府中經費緊張,多花一個銅板,小姐都會鬱悶兩三天。”

“來福知道,隻是不知道沈爺為何要神神秘秘的?”

“這就你不用多問了,沒你的事了。”

說著,沈風便走向小樓,這座小樓是今年才建造起來,屬於特彆活動場所,走進裡麵空蕩蕩一邊,其實彆有洞天,在小樓上層有一塊木板,隻要將木板抽開,便出現一個巨大的浴池。

這個秘密隻告訴夏嫣然一人,目前在府中符合一起共浴的隻有嫣然一人,嫣然一向喜歡沐浴,之前除了詩詞歌賦,她便是在沐浴,一天幾乎要沐浴三次,沈風投其所好建造了一個浴池,如此一來,她還不自己掉入浴池內。

聽說過用魚餌釣魚,也聽說過用捕獸器捕捉獵物,但用浴池勾引美女還是頭一回聽說,本以為這家夥忙了那麼多正經事會忘了自己的老本行,沒想到他反倒推陳出新。

這個絕妙的主意還是受了上次浴桶事件的啟發,在古代,浴桶特彆受女子鐘愛,幾乎沒有女子不愛浴桶,一個小小的浴桶惹得眾女垂青,更彆說一個巨大的浴池。

為了製造意外又不讓嫣然倉皇逃走,故意遲了一些時候再過去,先是再去看看婉詞,然後順路又去看看嫿瑤,嫿瑤早早歇息,最後又去找茵兒,茵兒倒是還沒休息,與她伴著長燈聊了一會,才行去小樓。

方才去了茵兒的宅子,奇怪的是卻沒有看到顧碧落,這個時辰她應該還沒歇息,就是不知道住在哪個房間,不知怎麼回事,莫名想要去找她,要不然就有種冷落她的感覺,腦海中有了這個念頭,急忙甩甩頭向著小樓走去。

走近小樓,便看見聞到從樓內散發出來的香氣,心中一蕩,急忙抬腳上樓,輕手輕腳上了樓梯便聽見一陣水珠瀲灩聲。

夏才女果然在沐浴!心中一陣激動,悄悄打開門,裡麵騰繞的霧氣撲麵而來,怡人的香氣刺激起壓抑許久的情欲,弓著腰走進去,霧氣順著門口流出,眼前的霧氣漸漸消散,向前望去,模模糊糊看見一具身體坐在浴池內。

本來想直接走過去,轉念又生出一個壞心思,故意從旁邊繞過去,然後悄悄沒入水中,從水中遊向夏才女,而正在沐浴中的才女依舊渾然不覺,在水裡防防鯊魚怕怕鱷魚任誰能想得到還要防色狼。

雙臂向前劃了兩下,便迅速遊到才女身前,可惜的是,才女身下還穿著褻褲,但依稀還是能看到曼妙的身形,沈風突然伸手握住她的雙足,才女身軀顫了一下,猛地劇烈動作起來。

“才女——”沈風一鼓作氣從水中蹦出來,張開哈哈一笑,但目睹到才女真容的時候,聲音卻戛然而止。

“沈將軍!??”

坐在浴池中的女子竟然是草穀大夫,沈風腦筋有點轉不過來,眼睛也沒有轉過來,呆呆道:“師叔,怎麼是你?!”

草穀坐在浴池中雙手掩胸,臉上藏著一絲難掩的羞澀,更多是驚懼和迷惑,她呆呆地望著沈風,眼睛瞪得老大,銀色的長發直落在鎖骨上,增添了一股魔幻的誘惑。

草穀此時倒還不至於被嚇傻,急紅了臉道:“將軍,請先讓我穿上衣服,此事你須給我一個交代!”她言語加了一些嚴厲,這是她首次用長輩的語氣說話。

沈風愣愣地應了一聲,急忙從浴池中爬起來,然後找了個地方思索對策,怎麼會是草穀師叔!!壞了壞了,還以為嫣然在洗澡,現在卻變成了師叔。

不約會兒,草穀已穿上那身獨特的漢服走了過來,她神容凝重,一言不發地望著沈風,在等待沈風的交代。

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慌,沈風立即來個惡人先告狀,整了一個被玷汙的表情,悲憤道:“師叔,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我不是在外麵立一個木牌,木牌上麵畫了一個人物圖格,你可有瞧見?”

草穀被他這麼一唬,頓時皺眉深思道:“我是有看到,但木牌上麵的圖格人像卻是一位穿著裙子的女子,既是女子便意味著此處是女池。”

沈風長長歎息一聲道:“圖格人物是女子不假,但師叔可有注意女子圖案為紅色,紅色意為血光之災,便說明此處女子不可踏入。”

白發蘿莉神色古怪地沉吟一聲道:“這——”

沈風又立即鄭重道:“師叔,我一向誠實正直,秉性純良,這點你是最清楚的,難道我故意闖進女浴池裡麵。”

草穀這一生就毀在這句話上,聞言,草穀立即露出歉然之色,徹底相信了他的說辭,神色微微古怪,似是覺得理虧。

沈風反問道:“這座浴池今日才修建好,府中尚隻有幾人知曉,師叔是如何來到此處?”

草穀神色更加發窘:“師叔夜裡聞到一股奇特的味道便找到此,故而——”

原來是聞著味來的,差點忘了她鼻子特彆靈,而且是個重度味道控,口味重啊,沈風心裡偷偷樂,“哦,這浴池裡麵加了一些草藥和花粉。”

她點了點頭匆匆離開,凡是從天府出來的人,性情都十分古怪,雖然經過方才尷尬之事,她仍比常人鎮定許多,臉色如常,隻是難免不自在才匆匆離去。

草穀走後,沈風鬆了一口氣,幸虧剛才沒有乾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否則怎麼向嫿瑤交代,不過師叔都已經年邁三十,身體卻如十幾歲少女一般,真是令人驚歎,唯一顯得突兀還是那一束銀發。

坐在浴池邊上,遲遲等不到才女過來隻好放棄,難為自己再當一天君子了,但不能白白浪費這座浴池,修建這座浴池時可耗費不少精力,怎能不好好享受一番。

脫下衣服躺在浴池裡,閉目享受這難得時光,最近一段時日他幾乎沒有合眼過,饒是鋼筋鐵骨也覺得十分疲憊,更加疲憊的是精神上的,他承受的精神壓力,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千分之一。

在浴池中躺了片刻,迷迷糊糊便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間忽然聽到一陣輕盈的笑聲,笑聲入耳,便有種被攝魂的衝動,能勾起男人最火熱的欲望。下意識撐開眼睛望了望周圍,卻發現四周空空如也。

方才聽聲音還以為是舒大妖精來了,結果是自己幻聽了,她去安葬了姑姑後,便沒了蹤影,恐怕是又離開了,還有另外一個師父,從崖底回來後,她便仿佛消失了般,似乎是故意躲著不見。

“我的衣服呢?”

正準備穿上衣服回屋,卻找不到放在邊上衣服,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就放在旁邊,怎麼會無緣無故沒了,靠,到底誰在惡作劇,草穀師叔?她才沒那麼無聊,難道是夏才女?

這倒是極有可能,說不定她想欣賞我的身體,卻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才使出這種辦法,想到此,喊道:“嫣然,我知道是你,快點出來。”

“、、、、、、”

靠,到底是誰對我有這麼大仇恨,這麼玩我,話喊出去一會兒,卻仍舊沒看見才女的人影,心中不禁敲起嘀咕,究竟是不是才女在惡作劇,這麼晚了,會是誰呢,其他人應該都睡了,那我該怎麼出去?!

這才是大問題,這自家裡裸奔應該不算敗壞風紀吧,試著喊了幾聲依舊無人回應後,才浴池裡麵出來,悄悄從小樓中走出來,謹慎地把四周查看了幾遍,確定沒有人之後,才用一個瓢將關鍵部位擋住快速離開小樓。

夜裡涼颼颼的,特彆是襠部感覺特彆不自在,十分尷尬,前幾日還威風凜凜,今夜便卸甲裸奔,若是叫人發現,臭罵他的口水都淹沒整個京城。

謹慎地再看了幾眼,確定沒有人之後,才火燒屁股地衝出去,剛跑出去沒幾步,猛地聽見一道喊聲!

“你是何人!”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沈風頭皮一麻,正巧旁邊有一棵大樹,匍匐著身體便竄過去躲起來,方才聽那喊聲似乎是個女的,眼下這個樣子被誰看見都解釋不清。

千萬彆讓人發現——千萬彆讓人發現——

“何人在樹後麵,快出來!”

心中默默祈禱,可越是怕什麼越來什麼,女子一聲怒喝,斷然發現了那鬼鬼祟祟的人,心中叫苦不迭,偷偷瞄了一下。

女子怒喝道:“我看見你了,快出來!”

我說是哪個掃把星,原來是顧碧落,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扭來扭去,眼前的人正是顧碧落,見是女子是她,更是不敢吭聲,若是讓她看到,一定被認為是個變態。

顧碧落便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主,還有一個不算好不算壞的嗜好,就是凡事喜歡刨根究底,這不,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她豈能善罷甘休,“你究竟是何人,若不出來,我便喊人來了!”

深知她的脾氣,如果不應付一下,她肯定會將全府上的人全部喊來,隻能露出一個頭,乾笑兩聲道:“顧小姐,彆喊彆喊,是我。”

見是這人,她眉梢微微蹙了下,走上前幾步道:“是你,為何遲遲不應聲?”

沈風急忙道:“你彆過來!”

聞言,顧碧落頓時疑惑,平日裡皆是我對他避如蛇蠍,為何今日他如此反常,心中更覺奇怪,不聽勸阻地走了上去。

沈風怪叫一聲道:“顧碧落!我有事跟你說,你站在那邊聽就行!”

顧碧落停住腳步,皺眉道:“何事?”

沈風忍住‘羞澀’,倉促道:“是這樣的,讓我想想有什麼事要跟你說。”

顧碧落冷哼道:“你今夜如此奇怪,為何藏在樹身背後,言語亦是雜亂無章。”

“此時夜黑風高,四下無人,我有些緊張。”隨口胡謅一句,急轉道:“哦,我想起來了,嫣然今夜似乎有些不舒服,你快點去看看。”

顧碧落道:“我才從她廂房中出來,她此時已睡下了。”

這麼巧,才女還真的是不舒服,一時愕然,嘴巴打了個結,隨即又道:“你怎麼在園子裡,你不是應該在隔壁嗎?”

顧碧落正要走上前,聞言,身體一滯,語調絲微慌亂道:“此處是你的園子麼,我還以為還在琴茵姑娘的府中,怕是夜裡目視不明才錯了地方。”

兩人各懷鬼胎,滿口謊話,顧碧落終是心虛,便道:“那我回去了。”說著,便朝前走去。

見她走過來,沈風立即喊道:“你怎麼走過來!?”

“我若不走過來,那如何回去!”顧碧落語氣不滿,又疑惑道:“你今夜為何如此古怪,一直不讓我靠近這棵樹,到底藏著什麼?”說著她幾個箭步踩上去!

啊!

啊!

寂靜無人的夜空突然發出兩聲驚叫,沈風無處遁形,被顧碧落抓了一個正找,全身上下被她看了個精光,除了被瓢擋住的部分。

顧碧落急轉過身去,羞憤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幾乎咆哮道:“你為何不穿衣物!”

沈風衣服沒了,理卻不虧,氣急敗壞道:“我都叫彆你過來了!”

“無恥!”

“彆走啊!幫我拿件衣服——你千萬彆誤會、、、、”

她怒叱一聲,便急匆匆逃走,沈風還想叫她幫忙,沒想到她跑得那麼快,趁著其他人還沒有被喊聲招來,急忙衝回房間裡麵。

有驚無險的跑回房間,猛地推開門,卻房間的床上坐臥著一位姿態魅惑的女子,似乎有意為之,她衣襟不整,手撚高峰,極儘誘惑之道,修長豐盈的雙腿交疊在一起稍稍藏住密林,而那雙潔白的腳丫子在空中嬉戲,透著少女獨有的情懷。

在沈風的錯愕間,她笑吟吟道:“乖徒兒,你便是這般來見為師的嗎?”

“師父!你回來了——是你!一定是你!”終於找到罪魁禍首,看她一臉戲虐,就知道衣服一定是被她偷走,除了她,天底下找不到第二個人敢這麼做,沈風皮笑肉不笑道:“師父,我現在乃是堂堂大將軍,你這麼偷我的衣服,叫我以後如何服眾?”

舒如姒咯咯笑道:“師父好怕怕,大將軍彆嚇我,一段時日不見,便跟為師擺架子,我若不略施手段,你恐怕眼中沒有我這個師父。”

之前在梨園沒來得及看,如今看她的容貌依舊,隻是神態氣質已有翻天覆地的變化,那蝕骨撩人的媚態雖消散不少,但卻多了一股少女的青澀,臉頰的兩團柔雲如朝霞映雪,嫵媚又不失清純。

處子之態,清澈如水。

她曾令人燃起欲望,如今卻叫人動情。

沈風看得一陣失神,對她的情意漸漸難以抑製,想走過去將她抱住,卻是有苦難言,鬱悶道:“我眼裡沒有,心中卻一直記掛師父,你先把衣服還給我,我現在光著身子,沒法跟你行師徒之禮。”之前還以為脫衣服純聊天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沒想到真碰上了,卻十分尷尬。

“為師如今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受得了你如此大禮,還是免了為好。”她眼簾微微輕挑,眸中露出戲謔之意,目光若有若無的下落,嘴角泛起一絲羞澀的笑意。

此時看她戲弄沈風,便是為了使得沈風安分,隻不過手段十分獨特,每次她回來,總是能變出花樣,沈風雖然氣得咬牙,骨子裡卻很喜歡她層出不窮的花樣。

看她神態不見了之前落寞,似乎已從之前的低估走出來,之前她離開一段時日,便是去一個人遊曆,獨處於山川景麗之間,使得淩亂的心境得以安撫。

她放下了驕傲和要強,將希望寄托在一個男子身上,換了其他女子可能順理成章,但是她不同,身世和經曆將她塑造成一個獨立剛強的奇女子,一朝舍棄自我接受新的人生是需要一段過渡期。

沈風正是理解她,才放她自由,如今她回來了,但仍是脆弱的,一來便給了一個下馬威,展示了她的心思,想到此,笑嗬嗬道:“師父怎會是弱女子,師父可麵不改色的看著我,試問此天下間有幾人能夠做到,我明日便讓問書師叔將此事大書特書,讓民間流傳下去。”

舒如姒羞啐一聲道:“我豈稀罕看你,穿上衣服隨我出去!”說著,她將衣服丟過去,人先走出去房間。

切,假裝鎮定,明明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卻老喜歡脫我衣服,心裡一樂,接著一氣,急匆匆穿上衣服,動作和表情都像是剛戀愛的初哥。

“師父——”

穿上衣服後立即衝出房間,立即去尋那魂牽夢縈的身影,低喊了一聲,才見她站在前麵的樹底下,便氣勢洶洶地走過去。

“沈風,我美嗎?”

帶著一團火氣走過去,冷不丁被她這麼一問,細看幾眼,由衷道:“美!”

舒如姒轉身過來,輕聲道:“那你可忍心對為師生氣?”

此時已入春,她身上穿著一身秀麗雅氣的褶裙,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似喜含愁,沈風不自覺道:“我怎會對師父生氣——”

舒如姒咯咯燦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徒兒,隨我去一處地方。”

被她這麼一撩,所有怒氣化為烏有,心中隻剩下對她的垂涎,她走到哪便跟到哪,兩人從相識開始,沈風便心甘情願被她利用,而在不知不覺間,她淪陷在情愛之中,如今來看,誰都是贏的一方,也都是輸的一方。

半夜溜出府對於沈風來說是家常便飯,哪怕林可嵐下達了十二道禁足令也管束不了他,這個家裡缺個長輩,如果有林夫人或者唐家長輩在,沈風或許會收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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