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終成眷屬!將軍不可!_不世奇才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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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終成眷屬!將軍不可!

來人竟然唐夫人,沈風腦袋宕機時,唐夫人臉上已是有薄怒,慍道:“這話該我問你才對!深夜你還為何還在我女兒房內——”

她眼睛看到地上的浴桶,眼皮顫了顫,丈母娘立即發火:“我女兒沐浴,你竟然來她的房間!”

沈風真是觸了浴桶的黴頭,每次將浴桶往房中一擺準沒好事,偏偏他還不信邪,每次都要搞這麼個浴桶儀式。

有冤必須伸,有白必須洗,沈風急急道:“丈母娘,您誤會我了——”

唐夫人斥道:“誰是你丈母娘,八字還未一撇的事,你便如此羞辱我女兒的名節。”

腳踩到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心裡欲哭無淚,急急道:“冤——”

一般一家子裡麵的人吵架,就算有幾個男人,也吵不過一個女人,特彆是一個婦女,唐夫人一口斥斷了他的話:“你還敢說冤枉,事實便擺在眼前。”

就在此時,林可嵐端著衣物從門外進來,見到兩人在裡麵,神情十分詫異,怔道:“唐夫人,沈風,你們為何在婉詞房中?”

林可嵐愣住,沈風也愣住,唐夫人更是大愣,隨即怒道:“她也進來沐浴,好你個沈風,竟然想——你!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將女兒帶走!”說罷,帶著鐵青的臉色離開房間!

唐夫人此時已經氣糊塗了,還以為沈風在她女兒的房間裡嬉戲雙鳳,逐是大怒,其實她冷靜想想,就知道其中有些不妥的地方。

唐夫人離開後,林可嵐疑惑道:“唐夫人為何如此生氣?”

沈風一臉鬱悶道:“她以為我來她女兒行非禮之事,可嵐,我們有些時日沒去寺廟了,我看我們閒空時須去拜拜才行,像我這等老實之人,神仙應庇佑我才對。”

噗嗤——林可嵐嬌笑道:“如此寺廟早已僧去鐘寂,我看你要自求多福方可安身,說到是,你為何在晴雪房中?”

在可嵐監視下,沈風鎮定道:“我看房門虛掩著,我就進來看看,今天不是有人跑來園子裡麵嗎,我不放心。”

林可嵐注意力被吸引走,神情懸疑道:“今日跑進園子裡麵的女子憑空消失了一般,難道是鬼神作亂,若不然我們去請個道長來驅邪避災。”

沈風沒好氣道:“又是什麼太上老君弟子昆侖山道士嗎,你這虧還想再吃一次,園子裡有我在,什麼蚊蟲什麼鬼神都得給我避一避。”

此時林可嵐衣衫薄盈,姿體影影綽綽,好不動人,可惜了,另一個丈母娘月月來檢查身體,我是光看不能動。

林可嵐見他眼光灼灼地望著自己,臉嫩藏羞,忸怩道:“不與說了,快快出去,免得叫人誤會,你若是真可驅蚊避蟲,便去大門外守著,若是有一隻蒼蠅一隻蚊子飛進來,我唯你是問!”

她故意板著臉,唇邊卻瞞不住笑意,端有幾分撩人之姿,沈風哪裡肯出去,賴著道:“這裡不是晴雪的房間嗎,你怎麼在這裡沐浴。”

林可嵐哼道:“我想換換地方,不行麼,女兒家之事,你勿要問那麼多。”

沈風煞有其事道:“原來是換地方洗澡,小姐果然想法奇特,改日我也換換地方去你房間沐浴。”

林可嵐臉色羞紅地啐了一聲道:“我娘親可饒不了你!我隻是喜歡這浴桶的香氣,你快快出去。”說著,將這個可惡的推出去。

又是丈母娘,看來不是要做一場法事,而是要做一門親事給丈母娘,改天去問問夫人,有沒有興趣開發第二春,不把夫人嫁出去,我怎麼當姑爺。

灰溜溜地走出房間,晴雪在婉詞房間,可嵐在晴雪房間,那婉詞一定是在可嵐房間,想著,便急匆匆跑去可嵐房中。

走到可嵐房門前不遠處,為了安全起見,便爬上旁邊一顆榕樹上窺望,隻見房間中有一個人影,光看人影便知是婉詞,他現在看什麼人影都覺得是婉詞。

急匆匆從榕樹上躍下,然後走到房門前輕輕推開房門,剛一打開便看見可嵐的娘親坐在凳子上,雙腿泡在水桶之中。

不是婉詞在沐浴嗎,怎麼變成夫人在泡腳,二十多歲的婉詞變成三十多歲的夫人,幾十升的浴桶變成幾升的水桶,又是丈母娘、、、大愕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房門。

“沈風,你給我站住!”

聞聲,身體立即僵住,扯著嗓音道:“夫人,我是紅葉,我突然尿急要去方便一下——”

裡頭的夫人卻斥道:“沈風,我知道是你,勿要給我裝神弄鬼!”

夫人怎麼也來了,真是倒黴,隻能乾笑兩聲道:“原來是夫人,我走錯房間了,今夜時辰已晚,明日一早便來給夫人請安。”

“你給我站住!”裡頭喝了一聲,然後便聽到短暫的水聲,房門很快打開,夫人帶著惱怒的麵容走出來。

沈風悻悻笑道:“夫人怎麼來京城都不說一聲。”

夫人冷冷哼道:“告知你何由,你且說說為何闖進嵐兒房中。”

沈風神色誇張道:“怎麼說是闖,我不是外人,可嵐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我去可嵐說說話,這如何是闖。”

夫人冷道:“此時時辰已晚,你們仍未成婚,嵐兒便還是林家的女兒,你須注意言行,免得嵐兒的聲名受辱。”

沈風笑道:“那這麼說,我還算是林家的員工,我商量正事,也算合情合理。”

夫人哼道:“有正事便去書房商量,此處是我女兒的房間——為何一直看著水桶。”

奇怪了,怎麼浴桶變水桶,沈風心不在焉的擺擺手道:“沒事沒事,夫人晚安。”

夫人還欲再訓斥幾句,他人卻已逃之夭夭,不由得冷哼一聲回入房中。

連番受挫後,逐想回去嫿瑤房中,經過園子裡,便看見紅葉指揮著幾個丫鬟抬起浴桶倒掉,沈風急忙走過去。

“紅葉,誰讓你將浴桶倒掉?”

紅葉擦了擦被沾濕的袖口,叉腰喘氣道:“是柳小姐讓我們倒掉,柳小姐見這裡花草有些蔫,便讓我將剩下的水倒在這裡,柳小姐說這水可以醫治花草。”

“剩下的水?”疑惑之下,便走上前瞧了瞧,隻見浴桶中隻剩下一點點水,正好用來澆花,奇道:“怎麼剩下這點?紅葉,這浴桶不是在可嵐房間嗎,為何卻是夫人在裡麵泡腳。”

紅葉解釋道:“原本柳小姐要去小姐房中沐浴,可偏偏夫人卻來了,柳小姐便說這浴桶是平攤分成幾桶泡腳,於是我們將浴桶分成幾個水桶,剩下便倒掉。”

聽完事件的來龍去脈後,沈風一陣鬱悶:“婉詞她在哪裡?”

紅葉道:“大概是在琴小姐房中,方才我看見她和琴小姐一起在泡腳,此時應該還在。”

好端端的集體沐浴,變成集體泡腳了,泡腳就泡腳,大不了一起泡,想到此,急匆匆跑去琴茵房中,他這夜裡已經在園子裡轉了一圈,偏偏他還不肯善罷甘休。

“婉詞——”

推開房門,便看見麵對麵坐著一起泡腳,滿頭大汗走過去,鬆了一口氣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公子,你怎麼來了?”

琴茵輕撫著腹部正要起身,沈風急忙走過去止住,笑嗬嗬道:“乖茵兒,不用起來,我聽說你們在泡腳,便過來跟你們一起泡,不介意多一雙腳吧。”

柳婉詞聽著想笑又覺得怪怪的。

沈風搬來一條凳子,然後脫掉鞋張開腿將兩個水桶各伸入一隻腳,暢快地一聲:“好舒服,咦,水桶裡麵怎麼還有兩條魚——”

兩女的小腳滑膩膩的,真像是兩條魚在水桶裡麵,她們各自分藏羞色,兩隻腳埋在水底。

琴茵嗔道:“還有一隻八爪大水怪呢。”

同女戲水,其樂無窮,見景起思,笑嘻嘻道:“茵兒,我們三人來玩個遊戲。”

聽到是遊戲,琴茵眉梢入如魚躍碧水輕輕泛起,美眸一亮:“是何遊戲?”

“這個遊戲叫我畫你猜,聽過沒,我想你們這兒應該沒有這個遊戲。”在說話間,已經將一套詭計藏在腦中,臉上笑吟吟。

此時夜裡亥時已過,兩女未施粉黛,素顏輕發,淩亂之中卻有著自然之美,柳婉詞的秀發特彆柔順,自然而墜時,反而撩人之極,她捋了捋鬢發,輕笑道:“如何我畫你猜?”

看來婉詞還沒不知道我今晚要找她,她在崖下待了大半年,已經太久沒有和我調情,一定是生疏了,沈風立即道:“很簡單,比如茵兒想一個字,然後用腳寫在另一個人的腳心上,如此傳遞過去,到了最後一個人要是猜錯了,就貼一張紙在頭上,最後誰被貼得最多,就聽被貼得最少的一件事。”

聞言,琴茵立即欣喜鼓掌道:“聽上去好好玩。”

柳婉詞神情扭捏道:“一定要用腳來畫嗎?”

沈風急忙跟婉詞道:“當然,用腳才有難度,先從茵兒開始,然後到我,最後到你。”

此時,房門被推開,一個丫鬟拿了兩個水桶進來,水桶中冒著熱騰騰的霧氣,隨行進來的人還有草穀大夫。

沈風疑道:“師叔,你這是?”

草穀大夫見三人泡著兩個水桶,神色古怪道:“我配置了一些藥在水桶裡,給兩位姑娘驅寒。”

柳婉詞謝道:“多謝前輩,怎勞前輩親自為晚輩配置,失禮了。”

琴茵卻是大膽的主,欣喜道:“前輩,不如你也來與我們玩遊戲,正好此時有四個浴桶。”

論樣貌,論個頭,草穀大夫在四人中間如同一個小女孩,可她卻是一個長輩,她生性不喜嬉戲,便欲推辭道:“這——”

琴茵卻是好趣之主,展顏而笑道:“若是缺了前輩便不好玩了,前輩幾日如此照料茵兒,茵兒感激於心,茵兒不知如何報答前輩,便想著與前輩同趣同樂。”這番話自然是出自真心,茵兒要是喜歡一個人,便會將樂趣與人分享。

草穀大夫聽她說得真情真摯,不好再推辭,便答應下來,此時,意外發生了,婉詞忽然起身道:“前輩請坐。”

晚輩給長輩讓座,這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但卻不在沈風的意料之中,沈風想阻止也不行,草穀大夫已經坐在他旁邊,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他。

沈風隻能臉上扯出笑容,虛笑兩下。

婉詞發揚傳統美德值得表揚,沈風落空采花風俗大快人心。

今晚一個草穀、兩個丈母娘、三個浴桶和四個水桶,都跟我作對,搞什麼,套餐啊,我偏偏不信邪,待會我就見機行事,他心中鬥誌昂揚,怎麼會有這麼難纏的色狼。

正在蓄謀間,琴茵已給草穀講解完遊戲規則,草穀方醒道:“須將兩個人一隻腳放在水桶中,後用腳趾頭寫字,這——”

聞言,沈風一聽有戲,說不定草穀知難而退。

琴茵道:“若是最後被貼得最多的人,還要聽被貼得最少的人一件事。”

草穀沉吟一番,神情略有為難,但仍舊點點頭,天府的人都是一根筋,答應下來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沈風有些意外,隻能應付道:“那茵兒從你開始。”

四人各自將一隻腳放入水桶中,順序依次是茵兒、沈風、草穀和婉詞,四人圍成一圈循環,婉詞便坐在沈風對麵,如果沈風提出換位置,那一定會讓人生疑,所以隻能坐在自己位置上。

琴茵稍稍思索下,少傾,臉上逐露出笑容,然後在水桶下用腳趾頭在他腳心上寫字,他這兩年不知奔波了多少路,腳底已經磨得十分粗糙,絲毫不覺得癢,反而一下子就猜出來,她寫的是一個全字。

但無論琴茵寫什麼,沈風都會寫成今字,

心中想著,便在草穀的腳底板上開始寫,剛碰觸上草穀的腳心時,她身軀猛然僵直,嘴角笑意難忍,婉詞與茵兒也露出笑意。

沈風真不是存心戲弄她,沒想到她的腳心這麼嫩,也難怪她這麼癢,乾笑兩聲道:“師叔,你忍著點,注意感受我寫的字,不要猜錯了。”

多了草穀,草穀自然不能出錯,她忍著癢道:“好。”

沈風在她腳心上不快不慢地畫著,這種撓癢感越來越強烈,草穀一直強忍住笑意,見她如此敏感,心中念道,這該不會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撓腳心?草穀之前在天府除了采藥便極少離開府殿,豈會受過這等撓癢。

終於將字寫完,草穀已是汗珠涔涔,仿佛跑了一場長跑回來,沈風心中尷尬,想笑也不敢笑:“師叔,猜到了嗎?”

草穀恢複了一些,點點頭,然後轉身要去寫,方才婉詞見草穀大夫如此痛苦,當下緊張得閉上眼睛,還未碰到她,她就已經繃緊腳底板。

一番撓寫後,婉詞才發覺,並不是那麼可怕,立即猜道:“是今字。”

琴茵嘻嘻笑道:“錯了,是王字,我見我們有四個人,便選了一個四筆畫的王字。”

柳婉詞疑惑嘀咕道:“明明是個今字。”

“婉詞,你輸了,給你貼上一張紙條。”

琴茵將紙條貼在她頭上,她無奈一笑,眼光望向沈風,隻見他似笑非笑,心中還未懷疑,逐道:“接下去該沈大哥出字。”

聞言,草穀立即如臨大敵,隻求出的字筆畫可以少了一些,在這幾個人當中,恐怕隻有她最經不起癢,她也是剛知道。

沈風將心中想的字撓畫在她腳底板上,她又是一番大汗淋漓,臉色緋紅豔若桃李,那五根萌俏的腳趾頭不停揮舞。

好一番折騰後,字終於是寫完,草穀整個人都軟了,但字猜得八九不離十,將字寫過去,最後再由婉詞寫給茵兒,茵兒也受不得撓癢,連呼救命。

一字寫完,她光顧著叫,哪裡還猜得出來,胡亂猜了一字,臉上也被貼了一張紙條,接下去輪到草穀出字,最後沈風猜了一個來字。

草穀終於露出笑容:“將軍,你猜錯了,不是來字。”

陰謀一字字達成,沈風笑容更甚,勤快地貼上紙條,輪到婉詞出字,到了沈風這一環,自然變成了另一個字,草穀被他暗算順理成章的猜錯,她猜成一個我字。

四局走完,琴茵卻道:“這遊戲規則似乎不妥,若是前麵一人猜錯,豈非讓下一人也猜錯,應是其餘三人在紙筆寫猜的字。

沈風靈機一動道:“那便由草穀師叔來出字,這是最後一局,我看師叔不經撓癢,若是我們三人都猜出來,便是師叔輸了,若是首人猜錯,便要貼上三張紙條,諸如此推。”

草穀含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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