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福晉兩次去見大福晉,都被拒之門外,第一次是要照顧小格格,第二次又說身體不舒服。”下人話裡話外,全是替伊爾根覺羅氏說出的委屈。
多鐸不由蹙眉,伊爾根覺羅氏連忙請罪道:“是妾身的錯。不知道何處得罪了福晉。”
多鐸擺手,“不是你的錯。”
他想了想,對伊爾根覺羅氏道:“大福晉產後身體一直虛弱,不是故意不見你。這樣吧,過幾日,我親自帶你去見她。”
“還有。大福晉做什麼,不是區區一個奴才可以議論的,貝勒府有貝勒府的規矩,讓你的下人自己去領罰吧。”
“彆吉。”阿納日麵帶喜色,進了屋中。
陳顏正陪著多尼寫字,見阿納日眉梢都是喜色,不由也笑了,“怎麼了,有什麼好事?”
“是新側福晉,她的貼身婢女被罰了。”
陳顏不解,“這有什麼?人都會犯錯。”
“是貝勒爺罰的,因為新側福晉的婢女,議論您,惹得貝勒爺十分不快。彆吉,貝勒爺還是最在意您的。”阿納日為兩人的爭吵擔憂,也為兩人的和好而高興。
“我還以為你出門撿到金元寶了呢,這有什麼…”後半句話還未出口,陳顏忽然想到了什麼,“阿納日,你去把大夫叫來。”
多鐸進門時,大夫也才在搬來的凳子上坐下,見多鐸來了,陳顏和大夫都要起身,多鐸抬手,“彆起來了,先給福晉看診。”
阿納日抽出絲帕,墊在陳顏手腕,大夫診脈,良久,收回手。
多鐸問道:“如何?”
“從福晉的脈相看來,福晉氣血兩虧,且肝失疏泄、脾失健運、心失所養,長此以往,必將氣滯血瘀,損及脾、腎,造成陽氣不振,恐怕會有損……有損壽數。”
聽到最後一句“有損壽數”,多鐸的心驚了一下,當即罵道:“胡說八道!福晉好好的,怎麼會有損壽數。”
大夫從凳子上彈了起來,“貝勒爺……這。”
他將求救的目光投向陳顏,陳顏出聲道:“大夫不過據實相告,他要都說好聽的話,才是真的耽誤病情,哪來諱疾忌醫的毛病?”
“你務必要把福晉治好。”多鐸請求道,“隻要能治好福晉,要什麼藥材隻管開口。福晉若是痊愈,賞賜少不了你的,我還會為你請官。”
大夫彎腰點頭,“貝勒爺放心。”
陳顏看了一眼阿納日,阿納日請大夫出去開方子,她這才問多鐸道:“貝勒爺不陪著新側福晉嗎?”
多鐸沒好氣看了陳顏一眼,“你少陰陽怪氣點吧,沒聽大夫說了,氣滯血瘀,少生點氣,彆真把你自己氣死了。”
陳顏哭笑不得,“讓你平時多讀點漢書吧,氣滯血瘀不是氣死的意思,中醫裡麵,肝火才是發脾氣,就算是動肝火,我也是因為多尼的字寫的太爛了,不是為你的新側福晉。”
“那氣滯血瘀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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