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喬隻覺得眼皮沉重得很,嗓子也乾啞的難受,根本就說不了任何話。
她手一歪,放在耳邊的手機也掉落了下去。
陸時宴有些焦急的站在彆墅的門口,眺望了一下彆墅二樓的窗口,著實是有些高,普通人是爬不進去的。
他揉了揉眉心,這是他煩躁時候的習慣性動作,一般他擺出這個動作的時候,方羽都會識相的不去招惹他。
想不到辦法的陸時宴突然在腦海裡冒出了一個人。
旋即,迅速的將電話打給了對方。
接通了電話的人帶著哭腔和求饒,“陸時宴,你他媽能不能放過我?這個點我才剛剛下班進入夢鄉,你能不能做個人啊?”
很顯然,敢這樣和陸時宴說話的人,隻有周潮。
“你不是喜歡許皎皎嗎?你有她的電話號碼嗎?”
“許皎皎都懷了彆人的孩子了,我還喜歡她乾嘛?”
說到這個,周潮就又難受了起來,他陸時宴是怕他睡得太安穩是不是?要在他剛入睡的時候把他給吵醒,然後再跟他說許皎皎的事情?
“彆扯這些,把許皎皎的號碼發給我。”
周潮幾乎沒翻手機,直接靠記憶說出了許皎皎的電話號碼。
在要到電話號碼之後,陸時宴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轉而將電話打給了許皎皎。
接到陸時宴電話的時候,許皎皎正準備上飛機,許氏隻有她一個千金,大多數時候她看起來都是紈絝的富二代,其實她私底下還是為了家族的企業操點心的。
這不,天還沒亮就跑來機場等著出差的航班了。
“市中心那套彆墅的密碼是多少。”
“陸時宴?”
許皎皎萬分吃驚,陸時宴乾嘛要她們彆墅的密碼?難不成想乾什麼壞事?
陸時宴不跟對方過多拉扯,直接開門見山,“夏南喬生病了,現在一個人在彆墅裡,告訴我密碼,我帶她去看醫生。”
陸時宴言簡意賅,許皎皎不敢有任何怠慢,先是告知了密碼,而後嘀咕道:“她怎麼突然生病了?一定是她昨天淩晨了都還在忙工作的事情,這麼拚乾嘛啊,真是服了她了。
遲早有天把自己累病了,你看這,不是累病了是啥?”
陸時宴雖然現在沒空和許皎皎談論這些,但是她偷摸工作到淩晨這個事,他可是記下了。
掛斷電話,打開彆墅的大門,動作幾乎是一氣嗬成。
夏南喬的臥室在二樓,陸時宴直奔二樓。
門是關著的,但是沒鎖。
他輕輕推開,就見夏南喬麵色不正常紅潤。
虛弱的躺在床上,呼吸聲音很重。
想起她剛剛在電話裡沙啞的聲音,這是感冒了?
陸時宴放輕了腳步,慢慢的走了過去,坐在床沿邊,抬手撫上她的額頭,立馬被滾燙的溫度嚇到了。
他的手還沒收回來的時候,就被迷迷糊糊的夏南喬給拉住了,“暈,我好暈,想喝水,皎皎幫我倒杯水吧。”
她的手心滾燙,陸時宴覺得自己的手背都被灼熱到了。
他起身去倒水,小心翼翼的扶著夏南喬的腦袋,給她喂水。
但高燒的夏南喬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樣的姿勢,陸時宴很難將水喂給她喝。
“水,我想喝水。”
懷裡的人還在絮絮叨叨個不停,嘴唇處也乾涸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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