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年走了進來,牽上她的手,見到手背某處貼著創口貼:“受傷了?”
“不小心燙了一下,陸叔給我擦過藥了。”
“紀宴幾分鐘前給我打電話,說明天來燕城。”
“他醒了?”
“半個月前醒的,這兩天出了院。”
話語間,兩人進了餐廳。時柒做了個6+4寸的雙層奶油蛋糕,切了一塊裝盤,遞到他手邊:“不知道這次做得好不好吃,你嘗嘗。”
陸淮年接了過來。
嘗了幾口。
“味道還可以嗎?”時柒注視著他,問。
“挺好。”
她鬆了一口氣。
好像他是古時候的皇帝,謹小慎微地待在他身邊,一旦他說句不好的話,她就要遭受滅頂之災。為了驗證這個想法,陸淮年定睛多看了她幾眼,果然聽見她局促地問:“是哪裡做得不太好嗎?”
“六月中旬回到蓉園,不是很能和我叫板嗎?”
“那時不懂事。”
“現在學乖了?”
“嗯。”時柒點頭,又問:“8月15號我爸能如期做手術嗎?”
“手術的事你得問主治醫生。”
“燕城醫院所有的醫生都聽你的。”
“你覺得我會故意卡你父親的手術?”
“我不確定。”時柒坦白,道:“今天是5號,距離醫院製定的手術日期還有十天。若是你哪天心情不好,手術恐怕就做不成。”
陸淮年凝著她蠟白的小臉,看了許久,他才說:“時柒,我在你心裡一分好形象都沒有是嗎?”
時柒抿唇。
她張了張嘴要說什麼,陸淮年卻沒讓她說,若是聽見更糟心的話,今天晚上又不用睡了。他一字一句跟她說:“你父親15號手術會如期進行,沒人會去乾涉。”
時柒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還是說了句謝謝。
翌日。
天蒙蒙亮時柒就起了床。
她走去衣帽間,拉開櫃門,望向裡頭清一色淺色係的衣裙。她拿了條米白色的吊帶長裙,又挑了一對月亮形狀的耳釘,在手腕處噴了點木蘭香水。
站在鏡子前,時柒理了理微卷的長發。
頭發燙過了變不回來,但其餘的部分她是按以前做的筆記那樣穿的。儘量順他的眼,不惹他生氣,安穩地度過剩下的九天,讓手術如期進行。
時柒開門下樓。
往常這個點陸淮年都在健身房晨跑,今早那玻璃房空蕩蕩,沒看見他人。到了一樓客廳,時柒問了管家:“陸叔,他還在睡覺嗎?”
“是的。”管家看了眼樓上,補充道:“先生出差的時候感冒了,今天淩晨兩點多鐘低燒,請了私人醫生上門,輸了液又吃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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