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
時柒聽著他的話,放了一張五萬。
下家是紀宴。
今夜不知怎的,紀律師頻頻掉線,注意力不集中,總是走神。這張牌打了好幾秒鐘,他才恍惚地說了句不要,然後摸了張牌,打了出去:“八條。”
“胡了。”
對麵的裴行舟說了話。
他撿起對家紀宴打出來的八條,倒下自己的牌,客氣又禮貌:“不好意思紀律師。”
唐晚瞥了眼紀宴。
上下打量了他好幾次。
“你之前跟我們打麻將的時候手氣那麼好,看行舟第一次跟咱們一起玩,儘地主之誼放水?”
紀宴不語。
來燕城八九年,打過這麼多次麻將,加起來都沒今晚放的炮多。也許是好運到頭了,要走黴運了。
紀宴給了裴行舟一張籌碼,而後才回唐晚的話:“你男朋友運氣好。”
又打了幾輪。
牌場以紀律師桌上的籌碼輸完畫上了句點。
零點鐘聲響起之際,管家也燃放了提前準備的煙花。聽說跨年夜對著煙火許願,願望能成真。
幾人皆抬頭望著夜空雪花中綻放的煙火。
許下不同的心願。
……
元旦過後,燕城的氣溫又低了幾度。
昨天唐晚約了時柒去南郊的主題遊樂場,兩人在花街玩得太忘乎所以,被熙攘的人群推搡,加上雪地腳滑,一起摔了跤。
陸淮年聽到消息就從公司趕了過去。
也就一次沒跟著她。
就摔了。
並沒受什麼傷,隻是膝蓋和小腿有幾處淤青。陸淮年卻不依不饒,給她擦藥還嚴格叮囑她,日後不許她獨自跟唐晚出去玩。
也不知道是昨天摔了,還是玩累了,時柒睡得很早。一覺睡到今天上午十點半,醒來時大腦昏沉得厲害。
目眩耳鳴。
貓咪跳上床蹭她的手,一聲一聲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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