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的力氣太大,江綰發了狠勁兒都毫無作用。
“你剛才都不管我,現在管我做什麼?我要去管周嗣瑾!”
“他都護不了你,你還心疼!?”傅硯辭怒火中燒。
“你沒資格管!”江綰扯著嗓子喊。
傅硯辭再沒多說,直接將她塞進了車裡。
“放我下去!我他媽不跟你走!”
傅硯辭留了心眼,在車門關上那一刻就鎖了,江綰扳扯著,手都紅了。
“江綰,你是半點腦子都不長啊,人家他媽都上手欺負你了,你還受著,就你那個窩囊師兄,他能護住你嗎?他連自己都護不住,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點了?”
傅硯辭的臟話都出來了,說明氣得不輕。
跟江綰撒不了氣,隻能從物件上發火,汽車引擎“嗡嗡”地響,速度極快又猛踩刹車,不斷跟其他人搶車道。
“每次在我麵前牛逼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出了門之後,還是忍氣吞聲的,連個回擊的本事都沒有,在家裡怎麼不裝了?”
傅硯辭語氣高傲,在她聽來,和方亦晴說話的味道一模一樣。
“一個做房地產起家的集團董事,老婆竟然為了蓋房子,在飯桌陪酒?真他媽的可笑!”
本來今天就受了氣,傅硯辭又是這樣說話,江綰哪裡肯受。
“傅硯辭,你彆拿高高在上的語氣對我說話,我知道你有錢,但彆在我前麵刷優越感,你一次一次地說周嗣瑾不行,但是人家知道幫我,知道護著我,你呢?”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人?你和剛才桌上的那群人有什麼區彆,你以為你就很乾淨嗎?他媽笑死我了,在我眼裡,你們都是一樣的肮臟,一樣的惡心!”
一對互相了解彼此的人,在暴怒之下,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隻戳人肺管子。
最後兩敗俱傷,傷得彼此隻剩下流血的窟窿。
傅硯辭氣極反笑,“江綰,你真是好樣兒的!”
“你怕是忘了自己怎麼上來的吧?五年前顧琬的死你是不是又忘了?論自私肮臟,我傅某人怕是比不上你江小姐的十分之一。”
“當初為了和我結婚,床上叫得那叫一個響,現在利用完了,就不認了?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回憶一遍。”
傅硯辭急拐了車道,往相反的方向駛去,黑色賓利就如離弦之利箭,破風而去。
果真就是江綰最差的預想,傅硯辭開往了那家酒店。
被人下藥那次的酒店。
“傅硯辭,我不去!”
傅硯辭嫌她麻煩,直接將她扛起,一路暢通無阻,直達他們第一夜睡覺的房間。
裡麵的陳設依舊跟三年前一模一樣,尤其那張床。
江綰被甩到床上,剛跪起來打算下床,就又被他拉回到床上,雙手被他拿領帶綁在了一起。
“傅硯辭,你王八蛋!”
話音剛落,嘴唇就被他堵住,沒有一絲柔情,隻有刻意的撕咬和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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