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光緒帝精神稍顯疲憊,卻不得不處理朝中政務。朝堂之上,百官列隊而立,幾位親近重臣一早便遞交奏折,內容多為勸諫穩定朝綱、強化國庫之策。尤其是針對軍費分配,幾位重臣各持己見,引發熱烈爭論。
禮部尚書周安率先開口,沉聲道:“陛下,如今內閣雖設,但戶部收支逐年緊張。各地官員為軍費而上書求援,朝廷的金庫不敷支出,若繼續以如此速度撥款,恐將致使國庫虧空,影響日後安定。”
兵部尚書吳宗和對此卻表示不同意見,拱手道:“軍備事關國防安危,若朝廷因小失大,實非明智之舉。臣以為,應多考察地方民間疾苦,酌情增稅,以此來緩解軍費壓力。”
光緒帝眯眼審視著這兩位尚書的爭論。他知道國庫的確緊張,但同時又不願在百姓生計艱難時施加更多負擔。思索片刻後,他緩緩道:“周尚書所言甚是,朝廷財政確實需穩健,然吳尚書所言的軍費重要性亦不可忽視。既然如此,不妨合二者之議,待沈清言擬定具體方案,再行討論。”
眾臣聽聞,紛紛低頭稱是。光緒帝此舉既為平衡兩位重臣之爭,又示意朝中對沈清言的信任,逐漸奠定了她在朝堂之上的地位。就在這時,內監忽然稟報:“啟稟陛下,太後召見,現正於慈寧宮候陛下。”
光緒帝聞言,心知這是對昨日內閣之事的進一步試探。於是,他略作安排,隨即攜沈清言一同前往慈寧宮。
慈寧宮內,太後坐在主位,神色溫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見光緒帝與沈清言走近,她微微點頭道:“陛下,內閣之事有了進展,聽聞諸位大臣有些不同意見,你們可是商量妥當了?”
光緒帝答道:“母後,內閣雖立,但其中確有一些細節需完善,朕正與臣子們逐步推行,切勿讓朝堂動蕩。”
太後凝視片刻,笑道:“陛下用心良苦,為母自然清楚。隻是內閣之事牽涉眾多,尤其戶部一向掌管重權,未必易於調和。你心中的內閣人選,還是需謹慎。”
光緒帝輕輕一笑,仿佛胸有成竹:“母後放心,朕定會審慎選才,以保內閣之安定。”
太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沈清言,微微頷首道:“沈大人,這些日子你輔佐陛下,不辭辛勞。隻是,我有一事相問,你可願如實回答?”
沈清言心中一緊,但麵上不動聲色地答道:“請太後賜問,臣必據實以答。”
太後笑道:“我聽聞你曾在宮外頗有聲望,也曾有許多賢士雅士與之相識。既然現居朝堂,為何遲遲未見任何朋友來訪,莫非你身在朝堂,便疏離了舊友?”
沈清言略微一愣,隨即輕聲笑道:“回稟太後,臣從小深居簡出,雖有幾位書友,但皆未曾深交,且朝中事務繁忙,不便與外界多有往來。”
太後緩緩頷首,似乎對這個回答頗為滿意,她輕輕歎了口氣:“女子入朝,實為少見。若你心存忠誠,陛下必會對你委以重任。”言罷,她揮手示意兩人退下。
出了慈寧宮,光緒帝沉默片刻,回身看向沈清言,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清言,太後這一番試探,是否意味著她已有所懷疑?”
沈清言略微思忖後,輕聲道:“陛下,太後自持深宮多年,心機之深遠超常人。此番試探不過是她的常規手段。臣以為,隻需稍加謹慎,不露破綻,太後暫不會插手朝政。”
光緒帝微微頷首,若有所思道:“朕會儘量防範太後,給你安排的重任也需再加保密。你切不可掉以輕心。”
沈清言默默點頭,內心更加堅定了忠心輔佐的信念。兩人並肩而行,光緒帝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豪情:若真能實現自己的理想,不負臣子的忠誠與百姓的期待,那他便再無遺憾。
兩人一路返回禦書房,卻不料遇見禮部尚書周安來訪。周安雖麵帶微笑,但神色卻有些凝重,待沈清言行禮退下後,才對光緒帝拱手說道:“陛下,臣今日前來,是因戶部急需補給。眼下軍隊各地調遣耗資巨大,臣以為應當從內庫撥出部分資金,以備不時之需。”
光緒帝點頭表示理解,思忖道:“內庫雖然有所積蓄,但未必能夠長久支撐。周尚書,朕意欲開辟鹽商、糧商的稅收項目,以補朝廷開支,你以為如何?”
周安稍作遲疑,思索片刻後答道:“陛下所言甚是。若能順利征收,定能補足部分開支,然應慎重推進,切不可操之過急。”
光緒帝微微頷首,話鋒一轉:“內閣之事初步成型,諸位大臣皆已表態,尚書不妨多協助,幫助沈清言推行此事。”
周安應聲稱是,退出禦書房後,卻在心中暗暗思索沈清言在朝中的地位與未來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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