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將身子探向醫師的身後,但她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看出了鉛玻璃隱隱的期待,醫師也沒為難她。
“進來吧。”
從窗外射入的光線,照亮了來人的麵容,映在鉛玻璃腦中讓她微微睜大了眼睛。
對於來人,即使做了心理準備,但當辰溪真的看到鉛玻璃的樣子時,牽著安雅的手,還是不自覺地握緊了。
蒼白的肌膚,比遊戲中看到的更加缺少血色;病態的嬌小顯得她是那樣的脆弱;那台維持著她生命的鈷60,呼呼運作時發出刺耳的噪音。
一切的一切,造成的衝擊,都要比遊戲中簡單的立繪,要強烈太多了。
“請儘量控製在半個小時內,兩位,希爾瑪還需要充分的休息。”
“好的,謝謝醫師了。”
鉛玻璃抬眼望著辰溪二人,眼底的疑惑漸漸轉為淡淡的欣喜,笑意肉眼可見的從她的麵容中漾出。
“您好,這位先生。”
“還有這位小姐……感謝你們的探望。”
不動聲色地拉下衣袖,遮住手臂上的紅疹,然後前後晃動著垂下的雙腿,鉛玻璃微笑著看著這兩個素未謀麵的陌生人。
目光相接,撲麵而來的一種熟悉感,讓她不自覺的問出:
“我們曾經在哪兒見過嗎?”
“在你的記憶中,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希爾瑪小姐。”
辰溪俯身站在她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手。
“不過我想,我們現在相互認識一下也不遲。”“辰溪,安雅。”
望著那隻伸向自己的手,鉛玻璃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害怕。
手猶豫著伸出,收回,似乎隻要抓住了這隻手,自己的命運就會發生什麼巨大的改變。
抬頭,對接上眼前辰溪的目光,心中的一絲絲芥蒂緩緩地消融。
“謝謝你,辰溪先生,希爾瑪,我的名字。”
將手搭上去的瞬間,整個房間似乎都暗了下來,翠綠的法陣自兩人腳下升起,神秘術帶起的風擾動著她的頭發。
激烈的光芒逐漸淹沒了她目光中的一切,最後與神秘術的輝芒一同停下的,是鈷60嗡嗡運作的聲音。
“辰……辰溪先生,你乾了什麼?!”
身體上的刺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舒適與自在,但是這種感覺卻讓她感到不安……
她從未聽過,有神秘術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治療。
而且,常年被病痛折磨的人,對痛苦的嗅覺是異常靈敏的。
即使眼前的先生掩藏的很好,但是眉眼中隱隱透出的疲倦還是沒能逃過鉛玻璃的感知。
她伸出了手,卻被辰溪輕輕躲過。
“一些微不足道的幫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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