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蓉看到了,卻定睛看著台下,一言不發。
“顧小公子,替你送信的兄弟已經全都認了,你還要怎麼狡辯?”白犀輕蔑發笑。
顧飛卿聳聳肩,雙手一攤,“我怎麼狡辯,這就要要看二位白堂主怎麼汙蔑了。”
“汙蔑?好哇,那你說說,你信寄給了誰?”
“寄給了九江門銀菩薩……”
“這你便是認了私通九江門一事!”
“寄給他又不是寫給他,隻是叫他轉交,怎麼能說私通?”
“那你又要他轉交給誰?”
“轉交給九江門三門主火麒麟葉斷山……”
白鳳哈哈大笑:“小公子不會是覺得經人轉交,這信便不算你寫的了吧?”
顧飛卿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當然不是,你說我私通,難道不問問信裡都寫了什麼?”
“不用問,你寫的東西,都打在範堂主身上!”
李蓉蓉打斷道:“還是說說吧,小公子,你可還記得清,你信上寫了些什麼?”
“一輩子也忘不掉!”
顧飛卿道:“蓉蓉,我信裡隻有七個字:江冮亡工點點稀!”
李蓉蓉叫小廝捧來筆墨紙硯,顧飛卿當眾又寫了一遍。
白犀道:“你為何要寫這句,裡麵又有何意義?”
顧飛卿掩嘴大笑:“九江門幾日裡連死了兩位堂主,難道不是點點稀嗎?”
白氏二人不信,非要顧飛卿解釋:他為何要寫這一句,為何還要送給火麒麟。
此事若是旁人做了,那都是自尋死路,唯有顧飛卿仰仗祖宗蔭庇,無人敢向他出手,做便做了,可即便如此,也顯得過於愚蠢了。
顧飛卿看著李蓉蓉眉開眼笑,“說來話長,蓉蓉,你想聽我解釋嗎?”
李蓉蓉臉色微變,又極快的恢複,繼而輕輕點頭。
顧飛卿便從與小龍女野店初遇,嘉陵江放魚惹禍,幸蒙搭救,自此心弦觸動,一往而深。小盟主會,平生所做之最勇敢事,慶功宴上,說廂房提前離場,酸楚鬱結好似病狗。血氣難平,寫短信送九江門,笑九江堂主凋零。騎白驢駐守青石街,接風宴失意醉酒,最終大開門戶害了範堂主。
中間白氏二人不滿的打斷了幾次,隻是問為何寫信,顧小公子倒講了好大一段故事,簡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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