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崢沒響。
鐘姨麵孔發熱,抿抿嘴巴說,“我不是彆的意思,來這第一天小姐就說了,她是跟您過日子跟閆家沒關係,您不喜歡跟閆家扯上關係,還讓我外頭也彆提閆家……我隻是心裡著急。”
“我理解,”閆崢神情看不出喜怒,點點桌子,“薑湯先放這吧。”
鐘姨把薑湯放桌上,歎氣退了出去。
人走了,小趙說,“閆哥,鐘姨不是故意的,她是心疼嫂子。”
“嗯,”閆崢淡淡應一聲。
小趙摸不準他怎麼想,又見他看向窗外。
“跟陳書記說聲,物監局組的飯局我會過去。”
小趙眼睛一亮,“好嘞,我這就回去報告。”
物監局會後要組個飯局,滬市如今排前頭的幾家航運公司都會被叫去,叫去乾啥,當然是敲打他們安分守己了。
小趙嘿嘿嘿往外走,他覺得彆人看不出來,但他看出來了,隊長氣著呢!
至於過去敲打什麼,他不說!!
……
雨還在下。
薑湯冒著熱氣。
閆崢手點著碗沿神色晦暗,某種程度上他覺得許思有自己堅持,這一次去找舞團隻跟他說了一聲就出門了,從沒問過閆家或者他是否有路子。
他便也沒說,他尊重她,但有個度。
讓人欺負了是另一回事。
許思舒舒服服汰個熱水澡,出來絞乾頭發上樓。
進屋閆崢把薑湯往前推一點,“喝了驅驅寒。”
“嗯,”許思放下毛巾,端起灌了口瞬間擰眉。
辛辣的味道紅糖都蓋不住。
她嘟囔說,“不曉得鐘姨放了多少小黃薑……”
不過身體是自己的,許思還是慢慢喝完了,白裡透紅的麵孔更紅一層。
她跑去苗苗的糖罐子裡摸了顆奶糖塞嘴裡。
苗苗仰頭也要一顆,一大一小臉頰邊都包著糖,鼓得像金魚。
沒一會兒,鐘姨燒好飯了。
一家坐在一起吃完晚飯,許思先給苗苗講了故事,小丫頭才心滿意足跟鐘姨上樓困覺。
床單被套前兩天換了新的,淺藍色的純棉,被麵朝上那邊是絲質的暗紋繡花,溫柔簡單。
許思跑一天累了,收拾好就先躺去床上靠在床頭翻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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