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見狀,低聲安慰道:
“忍著點,孩子,若不將這些膿血清理乾淨,傷口隻會愈發嚴重。”
隨著膿血被逐漸清理,那外翻的血肉逐漸露出了原本的色澤,但依然腫脹得厲害。
老者從藥箱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些細膩的白色藥粉,均勻地撒在傷口上。
藥粉剛一觸碰到傷口,便迅速融化,形成一層薄薄的保護膜,原本那火燒般的疼痛也稍稍減輕了些許。
接著,老者拿出針線,開始縫合那些較大的傷口。
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手中的針線如靈動的蛇,在傷口間穿梭。
每一針下去,都伴隨著一陣刺痛,但我知道,這是傷口愈合的必經之路。
我望著老者那滿頭的銀發和專注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他的感激,也有對自己命運的無奈與不甘。
終於,在老者一番細致的處理後,我的傷口被包紮妥當。
“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隻能幫你處理這些傷口了,手腳筋這個東西我是接不了的,唉……”
老者說著,就看了我一眼,隨之就背起了藥箱,望了我一眼,隨之拿出了一瓶藥。
“孩子,你每天都要換藥,這個藥你拿好,如果要是感染的嚴重,你會丟了命的……”
“謝謝老先生……”
我艱難地想要抬起手去接過那瓶珍貴的藥,可手臂卻隻是微微顫抖了一下,便無力地垂落。
手指尖傳來一陣麻木的刺痛,仿佛有無數細密的針在不停地紮著,那種無力感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老者見狀,輕輕歎了口氣,他緩緩蹲下身子,將藥瓶放在我的兜裡,語重心長地說道:
“孩子,莫要逞強。這葉家監獄本就是個吃人的地方,你如今遭此大難,能活下來已屬不易。這藥你定要想儘辦法按時使用,莫要讓傷口惡化。”
“老先生,你的恩我殷堅記下了,有機會我定會湧泉相報……”
“不必,行醫救人本來就是我的責任……”
“殷堅!你他媽的包紮完了吧?該乾活了!彆磨嘰了!”
葉瓜子兒那尖銳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刃,劃破了牢房內短暫的寧靜。
他拖著一塊帶有四個輪子的木板,滿臉不耐煩地走了進來,木板在地上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響。
“哼,看你這副德行,連路都走不了,就坐這上麵吧,趕緊給我去婚房那邊,彆耽誤了典獄長的好事!”
葉瓜子兒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儘是鄙夷。
我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此刻我深知自己無力反抗,隻能強壓下心中的憤懣。
我微微抬起頭,看向那簡陋的木板,這便是我此刻唯一能借助移動的工具了。
在老者的攙扶下,我艱難地挪到木板上,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傷口,帶來鑽心的疼痛。
葉瓜子兒見狀,冷笑一聲,隨後示意獄卒將我推出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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