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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你沒有喜歡的姑娘嗎?”
“沒有。”
“果然呢。”男人驚歎,“如果一顆心不為另一顆跳動,這個世界不覺得太糟糕。”
他早就知道ben是一個不為他人心動的人,可是人的一顆心怎麼會不存在過為他人跳動的時候,男人捂住自己的胸口:“總是一個人跳動,會感到疲憊。”
“那應該去醫院。”容顏俊美的男人,吐出無情的話來。
沒有表情的時候ben整個人看著都不易接近,一種屬於東方美人的貴氣與神秘,為他減少了許多麻煩。這樣的男人其實是個香餑餑,不過名校的學生每一個都傲氣十足,在被拒絕後就不會再糾纏。
他很好,但他/她難道差麼?
ben與其他人的關係沒有特彆的親密,所以還沒有太多人深陷。男人覺得ben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種危險,他的潔身自好足夠令人產生太多並不美好的想法。
人總是這樣的,希望純潔被汙染,又覺得肮臟值得拯救。
破壞欲。
救世主。
人就是這樣的單調,對美好的事物充滿了破壞欲,對惡劣的一切想要當救世主。
男人好心相勸:“ben,去試一試,多處幾個,省得以後被騙傾家蕩產。”
他出自真心。
十九二十的年紀,還是正好的時光:“我有一個妹妹,今年在念大一。”
“你可不是一個好哥哥。”
“他隻會覺得我在為她謀福利,ben你可能不知道多少人為你著迷。”
“他們為很多人著迷。”
“你不能太有占有欲,不給任何回應的時候,還要求他人眼中隻有你一個。你知道的,沒有人能夠做到這樣。”男人擺手,“實際上,我妹妹真的不錯,她高中隻談過一次戀愛,那個男生傷透了她的心,如果是你,她立即可以從悲傷中走出來。”
東方美人說自己不是療傷的聖藥,更重要的是他沒有當他人救世主的愛好。
男人不可置信,他說ben看上去就是一個聖父。
他說他能夠在深淵上開出花。
安東尼認識ben兩年,眼見著對方就要因為學業足夠優秀提前學習博士課程後,整個人都模模糊糊的,他想不能夠讓ben在一條上走下去,他完全錯過了沿途的風景。他們這些人的學術研究並不耽擱風花雪月,可是ben這個人把那些適合風花雪月的場景做成了真正的競技。
像騎術,眼見著對方從普通的水平,成為他們之中的佼佼者。
如今在學業上ben更是要甩他一大截,上帝,他可是ben的學長。
安東尼還是不死心:“ben,你在你們國家是不是喜歡過哪個女生?”
安東尼跟人打賭,ben動過心的。
前兩年的冬假ben都沒有回國,而今年卻在考試結束後就買了回程的機票。
他的異常,讓安東尼跟人打了一個賭,賭注有點大。
輸了的話安東尼這一個月的假期都不會好過的。
贏了的話他可以談一次轟轟烈烈的愛。
“我回家看我的父母。”
安東尼搖頭:“再想一想,或許是你太遲鈍,或許是你不明……”
“夠了安東尼願賭服輸,不要在這裡引導ben說出你想要的答案。你這樣的行為,是輸不起。”
贏家笑得燦爛:“安東尼,你為了不輸,連ben遲鈍的話都可以說出口。”
因為梁瑜的一場發熱,他們在一起後的第一個元旦沒有能夠浪漫度過。
說不遺憾,那肯定是假的。
梁瑜的計劃是在外麵跨年的,因為一場發熱,計劃泡湯。
陸簡行沒辦法總是陪著梁瑜的,他在省賽拿獎後,還得在元旦之後去一次京市。梁瑜這個時候倒是後悔起來自己沒有掛個名,本來可以跟男朋友去京市的。
其他人笑話她想著美,懷疑她是想粘著男朋友還是想蹭個獎。
梁瑜假裝受了天大的委屈,說自己肯定是想陪著男朋友的。
王沁嵐說陸簡行還真是個潛力股,說到潛力股衛不凡就有話要說,潛力股有什麼意思啊,坐享其成才是王道。
梁瑜說:“靠著臉坐享其成肯定是要犧牲什麼的,天底下或許是有那樣的美事,但就是因為少才成了美事。他們想要年輕漂亮的臉蛋,我也喜歡年輕好看的。”
衛不凡覺得像梁瑜這樣的鍥而不舍與溫柔體貼,就是去貼那些年輕好看的也可以貼到坐享其成那塊去。說實話梁瑜是她現實裡接觸到的最好的女生,跟梁瑜站到一塊,她們宿舍有時候也成為氛圍感美女了。
就是這樣的梁瑜,追求者本該不知凡幾。
偏偏擺出一副非陸簡行不可的模樣。
衛不凡對婚姻、愛情抱著悲觀的想法,在她看來長久的愛同一個人,不被新鮮事物吸引本就是不可能的。隻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會對著室友說出口,這種話說出來多少有些掃興,看法歸看法,不應該去指點或者詛咒其他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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