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鐵嘿嘿一笑道:“行,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算個俊傑。我要進山,你便當個向導如何?”
武夫一抱拳道:“啟稟道爺,在下雖然熟知北麵群山的地理,但是獵虎卻非在下所能,望道爺明晰。”
元鐵一呲牙,不屑的笑道:“又不用你打虎,怕什麼?老子敢進山,就不怕虎。你要是個沒卵蛋的貨,就趕緊滾回你們所謂的分舵,不要跑出來丟人。就你這樣的,還要給人拔剏?老子都不稀得要你身上的東西,趕緊滾遠,彆再惡心老子才是正經。”
武夫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該如何答話。
正在尷尬之時,青光一閃,小鳥兒從窗戶飛了回來。
蠱雕在桌前立定,看著武夫問元鐵道:“這廝是什麼人?為何坐在老子的椅子上?趕緊滾開,趁老子心情好。”
武夫的臉色更加難堪。但是抬頭見元鐵眯著眼,仰著頭在看他。一扭頭身旁這人也是一身豪橫之氣四溢,不禁覺得自己氣餒。便起身走到了桌旁。
蠱雕坐下,扭頭一看,那武夫居然站在桌邊未走。便問元鐵道:“什麼意思?是他不知死,還是你不想讓他死?”
元鐵一哂:“吃你的,吃完了還有正事兒辦呢!”
蠱雕斜了那武夫一眼,不再說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又抓起一大塊肉扔進了嘴裡。
元鐵對武夫說道:“如果沒彆的事兒,你可以走了。我們還有事兒要辦呢!”
那武夫心中不服,猛然大聲叫道:“不就是進山嗎?不就是打虎嗎?老子跟你們一起去。”
蠱雕端起酒杯,扭頭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搖搖頭道:“沒戲,太差。”
武夫這回真急了:“我是比你們修為低點兒,但我好賴也是弑鯊幫陽武分舵第一高手,在這陽武郡城之中也是數得上的高手。你等為何如此小覷於我?”
蠱雕嘴一撇道:“老子哪有功夫小覷你?老子根本不想看見你。”
元鐵卻道:“你到底熟不熟山裡的情況?”
那武夫道:“老子本來就是山裡人,後來加入弑鯊幫才來的陽武郡。你說熟不熟?”
元鐵抬手敲敲桌子道:“行吧,先坐這兒吧。打了半天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那武夫賭氣地拱拱手道:“不敢,在下路不語。”
蠱雕“咕咚”一聲咽下去一塊大肉,嘟囔道:“好名字。你最好象你的名字一樣,安靜點兒,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元鐵直接無視了路不語的怒視,問小鳥兒道:“怎麼樣找到了嗎?”
小鳥兒喝了口酒道:“找到那座山了。但是山上林子太密,我在天上看不清楚,那隻騷狐狸一進林子便沒了蹤跡。不過,我從氣息上判斷,這廝應該是木遁往正北方向去了。”
原來,那文士剛才下樓梯的時候,元鐵發現他的大氅下麵不平整,明顯有個東西頂著。神思一掃,發現居然是隻狐狸精。示意了小鳥兒之後,便讓他跟著看看這隻狐狸朝哪裡去了。
元鐵譏諷的對小鳥兒說:“那你還美不羈兒的又吃又喝?連個狐狸窩都沒找到,你的好心情是從那裡來的?”
小鳥兒無奈道:“老大,說話要講良心。我又不能被它發現,隻能遠遠的跟著。你是沒見,山上的那片林子大了去了,從上麵什麼都看不見。要不是我道行深,早就跟丟了!你以為狐狸傻呀?”
元鐵冷哼一聲:“狐狸!它們難道還不傻嗎?老子最討厭這幫躲在後麵犯賤的東西。你彆吃了,趕緊的,把剛才的路線跟路老兄說說,看看後麵找到這隻死狐狸的騷窩。”
路不語好奇的看了看他們倆嗎,問道:“你們不是要進山打虎嗎?怎麼跟狐狸較上勁了?”
元鐵搖了搖頭道:“看來你們這陽武郡中也沒什麼聰明人!不是說山上已經沒有猛獸了嗎?那這隻狐狸是哪兒來的?他既然敢留在這山上便必然與那猛虎有關係。你要知道,虎可是霸道的很。連其他的同類都不能容忍出現在自己的地盤上,怎麼會讓一隻狐狸來去自如?”
“再說了,這隻狐狸不在山上好好的待著,跑到這陽武郡城裡來乾什麼?八成是個老虎打探消息來了。它是真瞧不起你們陽武郡的江湖人啊!堂而皇之的來,輕鬆自在的走。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光想著找我們哥兒倆的麻煩,是吧?”
路不平此時的臉上可以開一個染料鋪了,赤橙黃綠青藍紫變幻不停,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蠱雕在一邊補刀道:“好漢護三村,好狗護三鄰。我看那,你還是彆跟我們進山了,能把你們家門口的小巷子護住就不錯了。指不定今兒晚上那隻騷狐狸又上城裡來偷個小媳婦、大閨女什麼的,那可是隻公的。”
“夠了!”路不平“啪”的一聲拍案而起,大吼道:“不殺此妖,誓不為人!咱們現在就走,讓你們看看我陽武男兒的擔當。”
蠱雕一撇嘴道:“急什麼?你有不知道在哪兒?聽我說完路線在激動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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