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將軍!一定要殺光他們!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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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將軍!一定要殺光他們!(2 / 2)

“願請教一二?”程小娘落了一子,抬頭來看,帶著微笑,微笑裡是小姑娘的純真。

蘇武先沒說話,而是看了看棋盤,歎了一口氣,再落一子,先說:“中盤起不得勢了,收官還要虧兩處,輸了……”

“還沒下完,不等下完再來數一數,何以知曉……”

“本是數了,其實也不用數,勢已如此,勝負自知。”蘇武放了棋子入盒,躬身:“霽月姑娘了得,在下佩服。”

程小娘便是笑起,當真有那少女自得之意,卻並不過分,隻說:“將軍隻是治軍繁忙,生疏罷了。”

蘇武擺擺手,卻來說:“要說司馬相公,當真一家之言,他立史書,起心動念,便是為了寫給天子去看。隻看那《資治通鑒》裡,但凡涉及君臣奏對,司馬相公便是大書特書,甚至還有添加刪改,隻為寫出那臣子直諫與天子納諫之事,就好比那唐之魏征,淩煙閣二十四功臣裡,他本算不得主要,本也不是一個完美之人,但在司馬相公筆下,風頭無兩……司馬相公之念,亦如昔日變法黨爭……”

程小娘聞言兩眼立馬出了神采,隻道:“怎得昔日我讀來之時,也不曾注意這些,父親,當真如此嗎?”

程萬裡點頭來笑:“確是如此啊,司馬相公那文章裡,多有他鬱鬱不得誌之心思。”

“將軍當真會讀書,讀得好!”程小娘看著蘇將軍,兩眼都放了光去。

顯然,蘇武真讀了,讀得認真。

蘇武起了身,躬身一禮:“相公,下官當回了,營中還有事去……”

程萬裡點著頭:“自去就是。”

蘇武轉身去了。

程萬裡也一封信寫罷,俯身在吹。

“父親,那我也下去了……”

“等下,你先彆走,那什麼霽月姑娘,還有書,是怎麼回事啊?”程萬裡黑著臉來問。

“啊?”

“莫要敷衍,好好說來……”

“沒有什麼事呢……”

“哼!”程萬裡已然起身,老虎不發威,隻當是病貓?

“是上次,上次父親酒醉而歸,那蘇將軍送父親回來,我與他淺談了幾語,送了一摞書與他……”

程萬裡再落了坐,點著頭:“哦,原是這般,你啊,莫要過於膽大,你終究是個女子,若是過於膽大,豈不教人心中笑話去?”

“沒有呢……”

“好了,去吧……”程萬裡揮了揮手,乖女自也逃去。

程萬裡俯身再看自己寫的書信,轉臉就笑,又在末尾加了一語:再拜恩相安康。

那後衙裡,也有人在等程小娘歸來,正是扈三娘。

隻待等到了,扈三娘立馬上前去問:“可看到了?”

程小娘點著頭:“看到了,我還與他對弈一局,我還贏了。”

扈三娘帶著笑容點頭:“與他可說了什麼?”

“說得看書,說的是《唐書》與《資治通鑒》,蘇將軍當真會看書,一看就能看到其中深意。”

程小娘自顧自說著,哪裡有知道扈三娘臉上是笑,心中有苦。

看書……

什麼《唐書》、《新唐書》、《舊唐書》,什麼《資治通鑒》……

扈三娘再看自己腰間兩柄日月長刀,好說是要去營中耍弄,這回他又回來了……還去嗎?

卻聽程小娘臉上滿是笑:“我也當去把蘇將軍說的魏征之事,對照來看看,看看司馬相公是不是寫出了自己的鬱鬱之念……”

程小娘自顧自去忙著看書,看著也是滿臉有那笑容。

扈三娘卻在猶豫,猶豫還要不要趁著他回來了,真去軍中耍弄一下……

他,蘇武,蘇將軍,正在軍中忙碌,召集眾人,先說那建立“忠烈祠”的事情,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工程,誰去盯著乾,到時候哪些人去守忠烈祠也要安排。

便是又去軍中各營走走,忠烈屍首,眾人都看到了,軍中其實有些悲傷的氣氛。

這氣氛其實也可用,要說許多話語,到處去說,說作戰如何英勇,也說死得如何慘烈,更要說那賊寇何等可恨……

也說撫恤之事,忠烈祠裡日夜香火不斷的供奉之事。

這也是人心,也是戰鬥力。

隻待一個營一個營都轉完了,已然天都黑儘。

此番,沒有慶功宴,但軍中允了一事,今日可以飲酒。

軍功封賞之事,蘇武從來動作最快,早已完成,但此番並不大張旗鼓宣傳,今日同悲,便是軍心一體,袍澤之情,也當豎立。

孟娘正店拖來許多酒,平價來賣,軍漢願買自買。

城外軍營,自是一片沉悶悲戚,時不時也有那逃散之人自己回來了,帶著甲胄回來的,呼延灼便是勉勵幾語,扔了甲胄的,呼延灼自然大發雷霆……

當然,也讓吃頓飽飯,帶些乾糧,讓他們出去把自己的甲胄尋回來,也告知甲胄帶回來有賞錢十五貫。

當然,有甲胄之人,也是少數,大部分人,本身並沒有鐵甲。

其實路上已然點過,帶回來的馬,還有兩千五六百匹堪用,甲胄也有一千六七百套。

這份大禮,自是該給蘇武,本也是他奪來的。

還有許多熟皮甲,乃至皮鐵甲,兵刃弓弩,沒有仔細記數,還待朱武慢慢去清點。

軍中蘇武,也在撓頭,如今,六千匹馬在手,最早就有五百來匹,海上一趟,三千匹都到了,又加兩千五六百匹京畿之馬。

這麼多馬,著實將養不開,倒也不是嚼喂不起了,而是不能讓這些健馬好馬都攏在圈裡,養這些馬,急需要一個巨大的場地,能跑得開的場地。

其中交配繁殖,防疫治病,小馬保養……

好在有皇甫端與鬱保四,人手與專業上,倒是不急。

急的是這處巨大的場地要圍。

少不得要讓程萬裡做一些狠厲之事了,官府強買強賣,對象是周遭的大戶,當然,錢是舍得給的,不能真成了明搶。

不僅是養馬,旁邊就得建軍營,城中軍營早已不夠用,要在城外建軍營,還得建好,住宿條件一定不能差,衛生條件也要好,又是大工程。

隻管花錢如流水!

周遭百姓,也能多賺一個勞力錢。

一百多萬貫,這麼花下去,隻怕又頂不住太久。

蘇武已然不去想什麼做生意做買賣的門路了,不是不來錢,而是來得慢,慢錢救不了急火。

想來想去,還是得靠著打仗賺錢,不論去哪裡打仗,隻要打仗,就有錢,誰給都一樣。

如今梁山這般大賊,隻管他們去打哪裡,蘇武就去賺哪裡的。

昔日在青州,那慕容彥達出手摳摳索索,昔日是蘇武不懂,而今懂了,那三萬貫兩萬貫的,不要!

什麼?

府衙沒錢?

那行吧,隻待賊人打破城池,那些城中大戶,就都有錢了,地窖裡的都給挖出來,高唐州就是前車之鑒。

就看那知府相公們怎麼與那些大戶去說了,隻問是讓賊寇來搶?還是主動給錢官兵來保。

想到這些,蘇武思路徹底通了,當然,也隻是手段,有錢人,從來不經嚇,他蘇武隻要個保護費,賊寇可是真要他身家性命。

誰說五代與宋留下來的畸形慣例不好?誰說給錢才出兵這件事不好?

對於此時此刻的蘇武來說,極好,再好不過,隻恨他自己懂晚了一些。

要是早早懂得,青州也當刮一筆巨款回來,趙明誠與李清照都得攤派交錢,誰讓你們家是青州大戶?

已然亂世就要來,有錢人不養兵,難道等著女真人來奸淫擄掠?

思路一通,蘇武心情好不少,起身再去看看各營宿夜情況,檢查一下工作,再出營去,腳步都輕快許多。

今日來得晚,敲著門,卻也還是開得快。

蘇武直往後院去,隻看那廳中還有燭火,進屋,孟玉樓還真就等著,連忙起身來迎。

蘇武隻管說道:“往後啊,就不要等得這麼晚了。”

“便是知道蘇郎回來了,也不知蘇郎今夜來不來,想著蘇郎若是來了,當也還要沐浴,或者用些吃食……”

孟玉樓用一個小小刷子,慢慢刷著蘇武的周身,便是軍營裡,塵土大,每日總是一身灰土。

“那我要是不來呢?你這不是白等了?”蘇武張開手臂,讓孟玉樓慢慢來刷。

“蘇郎若是不來,倒也無甚呢……”孟玉樓在答。

“往後啊,到了差不多的時辰,你自睡去就是。”蘇武說著,也主動轉身,讓孟玉樓刷另外背後。

孟玉樓低頭不答這話,隻說:“蘇郎,奴家給你置了幾身新衣,本是選了蜀錦,但回頭想了想,蘇郎興許不喜,不願穿得過於紮眼,旁人看了許也以為蘇郎豪富,所以,選的還是普通織錦,如此,既有不失身份,又不至於紮眼,但樣式上奴家花了心思,蘇郎要不要試試?”

蘇武聽得就笑,這孟娘子,想得還真周到,蘇武心中自也這麼想,不必要穿得過於花裡花哨了,以免與軍漢們顯得有距離隔閡。

“取來與我試試……”蘇武抬手一招。

“嗯,這就來……”孟玉樓連忙轉身去取。

取來,先一一展示:“這件呢,平常裡穿著,操練打馬,不心疼。這件……見人的時候穿,便是顯得正式,也不落身份。這件,是大氅,頭前將軍也披過大氅,那大氅不好,這件好,裡麵襯了貂皮,但不顯在外,冬日裡穿來,這兩邊一係,暖和,在軍中打馬,解了左右,便是威風……”

“好,我一件一件來試……”說著,蘇武當真脫衣來試,也說:“我還有官袍,也有官帽官靴,朝廷賜的,本一直就扔在衙門裡,明日你派人去取回來,洗一洗,用炭鬥熨一熨,弄個周正,來日說不定哪天要入京去,便好穿得。”

“嗯,蘇郎放心。”

就看蘇武慢慢試衣,孟玉樓滿臉輕笑,說不出的一種感覺,蘇武試得也不嫌煩,便是真覺得此時此刻,極好。

隻待蘇武試完,隻管說:“好,極好,每一件都滿意,又合身又好看又得體,玉樓,你真是會做事。”

孟玉樓隻聽一誇,就低頭,心中是那甜蜜,臉上卻又羞澀,隻來問:“一直備了熱湯,蘇郎沐浴……明日穿新衣,再把麵修一修,戴個新冠,自是風流模樣。”

“好!”蘇武點頭,他一個軍漢渾漢匹夫,若是沒有孟玉樓來操持,還真就有那幾分不修邊幅。

隻管是照著孟玉樓這般一番弄,沐浴之後,新衣新冠穿戴整齊,還真就是個大宋風流男兒。

美豐姿,不在話下。

直看得孟玉樓臉上嬌羞不已,那嬌羞最是風情,蘇武又哪裡還等。

隻管讓那拔步床再受苦,要不得多久,就該請個木匠來修一修,乃至加固一二。

大早上再起,直往軍中去,今日事多,還要往城外呼延灼軍中去挑人手。

每日早間操練,蘇武是一定不會落的,隻管一入營中。

當麵走來武鬆,他早已也起大早隨蘇武加練,卻是一眼看來,武鬆呆了呆,隻管來說:“原來哥哥啊,我說呢,哪裡來的這麼一位風流俊朗大官人,教人看得一愣,差點不敢認。”

“你這廝!”蘇武笑著往前走。

隻道武鬆來說呢,那邊,林衝也說:“嘿呦,京城裡的朝廷大相公不過如此。”

武鬆還說:“哥哥,什麼時候,我也如此置辦一身。”

“你啊,不是置辦的事呢,你家中缺個娘子。”蘇武如此說。

“家中娘子?”武鬆想了想,又道:“麻煩得緊,還要每日顧著她,我隻管自己逍遙,軍中皆是樂趣,麻煩得緊!”

蘇武搖頭來笑:“你莫不是有斷袖之癖?”

“啊?”武鬆愣頭愣腦左右一看,隻看眾人皆看他笑,他又點了頭:“那還是弄個娘子吧……哥哥幫我弄……”

“我上哪去幫你弄?還是讓你家兄長在陽穀縣去瞧瞧吧……願嫁你的人,陽穀縣裡多了去了。”蘇武哈哈大笑。

“操練操練,各自操練,日升出營,今日挑人,都一起去挑,挑個你情我願。”蘇武大手一揮。

眾人各自去練,天氣本冷,武鬆脫個坦胸露乳,隻管那百斤不止的石鎖,左手一拋,高高而去,右手一接,毫不費力。

不知看得多少人目瞪口呆,顯然武鬆有意如此,拋得幾番,又換個更大的石鎖,一拋一接,一接一拋。

隻看他滿身上下,沒有一塊筋骨肌肉不是鼓鼓囊囊輪廓分明。

不得幾番,再看武鬆,渾身冒著熱氣,好似那蒸籠剛剛掀起鍋蓋。

還有話語:“太輕太輕,當讓那杜興尋石匠再做個大的來……”

隻待練罷,眾人一齊打馬出城,直往城外軍營去,呼延灼也入城來迎接。

馬匹並不在城中狂奔,慢慢走來,碰上的百姓,便也都與蘇武見禮打個招呼。

蘇武也問呼延灼:“呼延將軍,你說,你此番之後,朝廷當再如何?”

呼延灼點頭來應:“自是還要派兵來打,興許不會太快,且看朝堂上相公們如何分說。”

蘇武便又問朱武:“朱武兄弟,那梁山之人,又當如何?”

朱武想了一想:“他們自也知道朝廷還要來打,如今他們人多勢眾,想來更要操練人馬,多取錢糧,定也還會出山劫掠。”

蘇武再問呼延灼:“那殿前司此番……嗯,那高太尉怕是坐不住了?”

呼延灼說道:“將軍隻管說的直白,不必顧及我的臉麵,敗就是敗了,還有何臉麵可言?此番殿前司自然是在官家麵前無了光彩,那高太尉興許真會親自領兵而來,就看童樞密如何作想,皆是相公們的事,我也輕易難知其中……但官軍再來是肯定的。”

蘇武點著頭,他問這話,自有緣由,心中也想著,那就當勸一下童貫,讓他還忍一番,讓高俅再來一回就是,最後再來收拾局麵,興許,童貫此時也當是這麼想的。

也讓蘇武再發一回這“不義之財”。

那就看最近,梁山什麼動作了,梁山近來,定還要有大動作。

那宋江與蘇武,其實情況很像,蘇武備的是大金女真,宋江備的是朝廷大軍。

都是時不我待,隻有向前,沒有退路。

宋江定還要選個地方再打,原因也簡單,一來是梁山之上,人越來越多,此番又得擊潰京畿精銳禁軍之名,那人更會來得快,三五萬人之數,很快就會有。

一百來萬貫錢糧,看似很多,其實真往三五萬人去分,一人分不得多少,更何況還要備那些兵器甲胄戰船……

所以,宋江很快也會捉襟見肘,還要再弄錢糧,度支壓力,甚至比蘇武隻大不小。

二來,便是練兵,此番過後,宋江更要練兵,練強軍,那就不是練出來的,那就得打出來,不出門去打,宋江何以與蘇武爭鋒?隻要蘇武還擋在麵前,招安大計,永遠不得妥當。

三來,也還伴隨梁山上的權力鬥爭,不必贅述,便是晁蓋也急需要證明自己一回。

蘇武分析來去,也是心中有數,馬匹不自覺加快了幾分,宋江有一項極大的優勢是蘇武沒有的,那就是人手。

這大宋朝,招賊,幾千上萬輕鬆就有,三五萬也說來就來。

招兵,蘇武一萬之數,都招得費儘心思還招不滿。

這也不知是個什麼道理。

隻怕戰事,又在眼前,蘇武心中其實很急。

(兄弟們,每天萬字,一日不歇,萬事皆拋,一心碼字,超越了起點百分之八九十的作者了,總是說我少,有些書友還要養書,嚇得我兩股戰戰,我真哭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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