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但凡近前,全部斬殺!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思兔閱讀 > 綜合其他 > 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 > 第138章 但凡近前,全部斬殺!

第138章 但凡近前,全部斬殺!(2 / 2)

“隻怕你不敢來!”阮小二當真起了幾分張狂。

李成忍不住抬手有要去射,蘇武卻是微微抬起馬鞭,攔了一下。

這阮家兄弟,其實水中當真好本事,隻奈何晁蓋已死,他們又不是宋江嫡係親信。

“爾等回吧,來日,我自入水泊裡來。”蘇武如此一語,蘇武是來解決麻煩的。

他也有一些擔憂,就怕賊人真的上岸來了,哪怕蘇武他自己領兵擊賊去,那軍營裡嚇破膽的軍漢們,怕還是立馬要炸營,一旦再炸營,蘇武又在與賊作戰,回頭再想收攏這數萬之人就是天方夜譚了。

賊人的小船,還真就慢慢轉頭去,消失在蘆葦之中。

蘇武也打馬轉頭,往那本寨大營而回,沿路,又碰上潰兵不少,隻管往營寨裡趕。

那灘塗之上,不知多少甲胄兵刃之物,也要派人來慢慢收攏。

回營之後,眾人商議,自是當快快派人知會梁山後山那些官軍,如今高俅沒回來,他們若是不撤,怕是高俅會被當作人質與官軍對峙,到時候又不知那些官軍會是什麼情況。

若是梁山之人帶著高俅說出什麼勸說之語,那些官軍該如何應對?

乃至……若是梁山之人帶著人質出擊,那些官軍又如何應對?

便是蘇武知道,此時高俅,已然就在梁山之上了。隻管讓那邊先撤回來,至少那邊還是成建製有軍官的軍隊,不至於亂起來。

隻是沒有了高俅的軍令,那些人怕是輕易不敢撤,隻能讓周昂跑一趟去了。

接下來,當是招安的戲碼,梁山與高俅,要商議招安之事,還會把高俅放出來,但會把那聞煥章當人質留著。

聞煥章也信不過高俅,自己也要求生,便是他也有自己的人脈,他與當朝另外一個太尉宿元景是同窗,聞煥章幫著帶著梁山之人入京聯係幾番,宿元景是寬厚之輩,這件招安之事,才有後續。

但也是這宿元景,立馬轉頭就讓宋江帶著梁山眾人去戰場送死。

蘇武坐在大帳裡,想來想去,幾件事,殺高俅,怎麼殺?在那裡殺?

梁山招安,怎麼招,能不能讓宿元景就這麼招了?

眼前還有一個巨大的爛攤子,又該怎麼弄?這些天南地北來的軍漢,若是不能安然回家,必是大亂。

蘇武理一理頭緒,接下來,最先要做的事,就是趕緊讓程萬裡上書樞密院,上書朝廷,高俅大敗,身陷賊巢。

還得多數幾條高俅之敗的原因,一條一條,要寫得清清楚楚,便也是怕程萬裡寫不清楚,所以程萬裡這奏疏,自是蘇武要先來代筆。

反正,都是高俅各種亂來,導致大敗,都是高俅的鍋。

便是寫好之後,招周昂丘嶽二人來,也把許多回來的大小軍將都招來,隻看滿場,一個個垂頭喪氣……

蘇武先把奏疏給周昂丘嶽二人來看,不為其他,就為兩人簽署大名,也為了眾人都簽署大名。

兩人一看奏疏,倒也並不驚駭,隻是起了一些猶豫。

但蘇武話語簡單:“二位,我這奏疏之上,沒有一條是假,軍中可有高俅帶的歌舞伎者?高俅可有戰前認真統軍?可有戰前視察過各部?可知曉軍中諸般事情?可有與眾多軍將仔細商定戰法?是不是高俅一人執意輕敵冒進?是不是高俅臨陣之時胡亂指揮?”

奏疏又在各軍將手中傳閱。

蘇武繼續說:“此番,那高俅隻怕已然喂了魚蝦,許多軍將士卒,親眼得見,不是作假,此時若不如此來言,爾等,豈不皆是大罪?”

蘇武話音一落,再看眾人,眾人皆是麵色有變,隻因為蘇武說得太對,一個人背鍋,總好過所有人背鍋。

蘇武知道高俅十有八九是被梁山那水賊俘虜了去,宋江和吳用可舍不得殺高俅。

但眼前之人,定是都不知,隻以為高俅當真喂了魚蝦,這事,就得趁著信息差立馬來做,一旦高俅真活著,真回來了,這裡哪些人敢多說一言?

蘇武如此來做,不為其他,就為了高俅當真身敗名裂,眾“鍋”所歸,死的時候天子便少幾分憤怒或者憐憫。

要讓高俅死這件事的後果,不那麼大。

乃至,還可以製造出某種假象,比如高太尉畏罪潛逃之類的話語……

隻待奏疏傳遍滿場眾人之後,再回到蘇武手中,蘇武提筆:“你們不簽,我自來簽,其中話語,沒有一句是假,此番如此大敗,爾等敗得如此慘烈,豈能不在天子麵前說幾句真話?諸位之忠肝義膽,還往何處去用?”

說著,蘇武抬筆就寫下大名,一旁有張叔夜,張叔夜自也簽名,因為蘇武句句屬實,並不捏造。

高俅之輩,罪責當誅!

再看眾多軍將,周昂上前來,歎息說道:“我自也署名其上,軍中許多事,著實也看不過眼。”

這周昂,還真有幾番不同,蘇武看了看周昂,倒是記下了他。

周昂一簽,丘嶽也來,就看之後,排隊而來,都在簽名。

真要問,一個潑皮,何以成了殿帥?

眼前眾人,皆是軍將,哪個心中真覺得舒服?

高俅在殿前司那些事,沒人去傳,隻道眾人當真不知?一個小小教頭之妻讓高家衙內看上,便是家破人亡之局……

這般事,多了去了……

真當沒有眾怒?

更何況眼前利弊,高俅已死,罪責不在他身上,還能在誰身上?

待得眾人簽名完畢,蘇武也不等候,速速派人直送東平府去。

蘇武繼續來說:“諸位勿憂,張相公也有話說。”

張叔夜起身來,左右看了看,先歎氣,再開口:“高太尉一死,這戰事便也打不下去了,好在,此番軍中糧草皆還在,諸位軍中也攏住了。但十三萬大軍在這濟州之處,沒有高太尉之權柄居中聯係朝廷與各地州府,這糧草啊,怕是難以長久……”

“那就讓我們回家……”不知誰人一喊。

“是啊,讓我們回家去就是了……”

張叔夜就等這句話,如今這些人在濟州,那真是瘟神一般,一個不慎就是大禍臨頭。

張叔夜更也知道,還靠這些人剿賊,那真是彌天大夢。

所以,這些人,那就是雞肋與燙手山芋,越早走越好,反正一場大敗,禍在高俅,潰兵自去,朝廷也說不得什麼來。

張叔夜立馬開口:“回家,也當有一個回家的章程,怎麼回,誰帶隊,分撥多少糧草,如何回去……諸位,你們各部,都當有個章程上來才是。”

“給張路條,給我們回家的口糧,我們自己回去就是……”

“對,撥了糧草,給了路條,我們自去!”

要問這些軍將可還想剿賊?那真是笑話,都巴不得趕緊走,越快越好。

賊人,著實恐怖!

張叔夜連連點頭:“嗯,且點了各部數目,有了領頭之人,看路遠近,各發糧草,各自回去,這便是章程,但點數之事,由不得你,本府自派人去點,你們聚了人就是……”

“張相公,快些就是……”

“嗯,現在就點,放我們趕緊走。”

張叔夜看了看蘇武,點頭:“好,現在就點!”

大營之中,又開始忙碌,張叔夜這麼做,自然也符合蘇武的想法,把這些人趕緊弄走,有組織的弄走。

隻待梁山後山那邊三四萬人繞著八百裡水泊回來了,再也弄走。

都弄走了,蘇武才能真正知道自己……能收獲一些什麼,這是自私之念。

張叔夜若是不敢分不敢要,他蘇武敢,不外乎要一道樞密院的命令就是,蘇武接手錢糧甲胄馬匹之物,更也接剿賊重任。

這道樞密院的命令,蘇武知道,隻待高俅兵敗之事一到東京,童貫那邊立馬就會來命令。

甚至,蘇武也知道,這邊高俅兵敗了,但高俅頭前要的錢糧之物,各地州府還在源源不斷往這裡送,都在路上。

到時候,隻管全盤接收,此番,人有多大膽,地就有多大產,隻看蘇武膽子有多大,收獲就有多大。

這些東西,能給高俅浪費,怎麼就不能給蘇武強軍?

所以,高俅更是不得不殺了,不殺,蘇武拿這筆錢糧物資就拿不心安,蘇武還上了這麼一道奏疏,已然把高俅得罪死了,那就更不心安。

隻因為那天子,著實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高俅回京去,隻待再哄再騙幾番,天子趙佶與高俅二十多年的感情,說不得,高俅還當再起。

軍營之中,正在忙碌,錢是不發的,就發糧食,給個板車架子,一夥一夥,人拉人推,帶著濟州府衙開出的路條,各自回家去。

那灘塗之上,便是入夜,也有許多人在灘塗搜尋,甲胄也好,兵刃也罷,都攏在一處送入軍營。

蘇武還去看了看馬,好馬劣馬,四千多匹……

蘇武如今眼界大了,心思也大了,四千匹馬,真不算多。

其實有些可惜,那梁山後山三四萬人,並未潰敗,那裡馬更多,若是那裡的馬也都歸了蘇武,就真發財了。

可惜了……

軍中的糧草,那是算都算不過來,隻待都發放一番之後,再來核算,乃至還有後續源源不斷運來的。

錢,現錢,蘇武也找到了,就在中軍大帳不遠之處,本有京畿禁軍看管,如今自也換成蘇武麾下人手看管了。

還有二百來萬貫,也可惜了,高俅已然發過幾次賞錢,剩下這麼些。

便是許多潰兵為何非要回營?因為營帳裡有他們的錢,顯然這些回家的潰兵,並不是沒有掙到錢,隻是沒有掙到大錢。

這錢,不能留在軍營裡,畢竟那高俅還要從梁山回來,隻管先拉到濟州府衙去,隻等樞密院的命令來了,蘇武便可名正言順從濟州府衙拉回東平府。

蘇武到處轉悠,其實有些激動,軍中還有不少匠人,這個好說,出個高價,願意去東平府的,隻管都去。

還有一些建康府來的水軍,蘇武也派人去問,反正出錢,出高價,願意留的,都可以留。

水軍可以不善戰,但擅長操船就是,這也是極其重要的技能,殺人的活,蘇武麾下有人做。

蘇武如今,出得起高價。

直到第二日,蘇武還在忙碌,一夜未眠,直看到大寨一空,蘇武連這些軍帳之物都要,這些東西置辦起來,也不便宜。

張叔夜回了府衙,他也忙碌非常,府衙裡的管理路條開到手軟,連蓋印的印泥都不夠用了,四處出去的軍漢衙差,到處去尋潰兵歸營,還要加緊巡邏,生怕潰兵犯案。

張伯奮與張仲熊兄弟倆一直隨在蘇武身邊……

那梁山之上,正是熱鬨非常,如此一場大勝,豈能不喜?

眾人聚在聚義堂上,開懷不已,但倒是不飲酒,隻因為山寨之後,還有大敵未去。

隻管把高太尉請來,高太尉在眾人簇擁之中走進聚義堂,這聚義堂,按理來說,不得多久要換成忠義堂。

聚義,便是兄弟聚義,江湖兄弟情義。忠義,那是忠君之義。

高太尉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便是知道,自己沒死在水裡,還活著,那就是有得談。

一身官袍,自也被烤乾了,穿起來雖然褶皺,但也還有幾分太尉之威勢。

那宋江上前拱手來迎,直把高太尉迎到主座。

隻看宋江的姿態,眾人看來,有人歡喜,有人不喜,倒是歡喜的人多,不喜的人少,歡喜的人自是一臉期盼去看,不喜的人,低頭也沒有多言。

宋江臉上也起了幾分諂媚,還有話語:“死罪死罪,太尉海涵,宋江死罪也!”

高俅聞言,心中大定,便也起身一禮,卻沒說話,著實不知該說。

說完這句話語,宋江抬手一揮,聚義堂中,便有大戲碼要讓高俅看看!

先看出洞蛟童威押上一人來,正是十節度之一,徐京。徐京其實有些本事,奈何落水,輕易被捉。

又看混江龍李俊押上一人來,王文德。

再看阮小七押上一人來,李從吉。

……

還有人頭直接提上來好幾個,葉春、王瑾……

還有那聞煥章也押在一旁自不用說。

其他軍將人頭屍首,乃至還有一些士卒,當真擺出一大堆來……

給高俅看大戲,宋江又豈能沒有手段?

就看這場麵,高俅心中狂跳,麵色也白,他一個東京養尊處優之輩,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些人頭來?還有不少就是他認識的人。

宋江一看高俅麵色,又開口:“太尉有知,我本是小吏,哪裡敢與朝廷作對,實在是無奈逼迫至此,而今隻願一心報效家國,報答天恩,萬望太尉仁慈憐憫,救拔我等深陷之人,若得瞻天日,便是刻骨銘心之恩也,定當誓圖死保太尉駕前!”

高俅隻看滿座大漢,又看那屍首頭顱,立馬來說:“宋公明,你等放心,若放得高某回朝,定然在天子麵前重奏,請降天恩大赦,前來招安,保準諸位,重賞加官,以為良臣。”

顯然,宋江與高俅,都是心知肚明,一個知曉那太尉不過是那潑皮秉性,必不是那以死保節之輩,不難交流。

一個也知宋江打的什麼主意,也知道如何應對。

如此,隻管上酒來,並不大宴,隻是宋江隨著高俅多飲,來去還說一些話語。

隻聽得有人來報:“報,後山官軍正在拔營……”

高俅聞言一驚,沒有他這大帥軍令,大軍豈敢輕易拔營?

莫不當真都以為他高俅死了?

宋江似也有預料,笑著來言:“太尉勿驚,想來隻是軍心散亂了,難以再戰,自退去了。”

高俅歎了一口氣,豈能不知宋江所言一語中的?這番大敗,自己都成了俘虜,旁人豈能不走?

宋江又來一語:“太尉回去之後,不會食言了吧?”

高俅拿著酒杯,連連擺手:“萬萬不會,天子受奸人蒙蔽,所以不知爾等忠心,此番高某回去,天子便通了耳目,知曉爾等忠義之心,豈能不來招安。”

宋江與吳用對視,便是一語來問:“可是那東平府之奸人蒙蔽聖聽?”

高俅一想,連連點頭:“正是那東平府之人屢次攻訐,朝廷才如此興師動眾,若是天子知曉諸位忠義,定降大赦。”

“想來也是如此,高太尉自更要幫助我等招安聽用!”宋江笑著。

“那……”高俅左右一看。

“明日,明日就禮送太尉下山回朝。”宋江拱手一禮,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雖然不透徹,但依然有所察覺,這位高太尉與東平府之人,好似並不對付。

其中,似乎有文章可做。

招安之事,好似這高太尉,可多幾分信任。

高俅似乎也在隻言片語之中,察覺到了什麼,這夥梁山大賊,似乎也童貫那門生仇怨深重。

那……

高俅雖然思路還不算清晰,但陡然覺得這招安之事,好似可為。

嗯……要麼……兵敗之事,是不是也有東平府之人從中作梗?有或者沒有?可以有吧?

高俅想到這裡,立馬看一眼宋江,忽然問道:“可是有那奸人戰前……與你們……暗通款曲?好教你們這些忠義之輩與我朝廷大軍廝殺不休?”

宋江一愣,看了看吳用,腦袋裡轉得飛快,然後點頭:“倒是……有!”

“怎麼有?”高俅心中大喜。

吳用接了一語:“且看太尉……所問之事到底是哪般,反正……怎麼都有!”

高俅更是大喜,剛才的心中慌亂儘掃,還主動抬杯來:“吃酒吃酒,如此密事,吃完酒再來詳談。”

東平府通賊,這事若是坐實,一場大敗算不得什麼了,自是安然回京去得,乃至朝堂上,天子前,還有一場大勝!

(兄弟們,不知說啥,有點累了,興許最近哪一日,要請一回假,先請見諒,也說不清楚,連續四五十天的日更過萬,真的疲憊不堪。)



最新小说: 教祖傑重生後把摯友創瘋了 孤獨熱吻 重回1985之長姐風華 現在是說謊環節 鬥羅:龍王之霍雨浩活在萬年後 折嬌骨 穿成宮遠徵姐姐後,我擺爛了! 漫威鹹魚氪星人 開局肚中一個崽[快穿] 發癲後,她成為整頓皇宮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