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將軍真乃是軍中及時雨也!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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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將軍真乃是軍中及時雨也!(1 / 2)

見眾人皆不理會自己,辛興宗也是心下一驚,不該啊,怎的都不理人了?

這是怎麼回事?

辛興宗也不是傻子,豈能不往譚稹之事去想?但這一路來不也都還好好的嗎?

怎的今天忽然就變了?

還是劉延慶開了口:“辛將軍,倒也未談何事,就是問問各軍入營之事,你適才不在,倒也無妨……”

“哦,竟是這般,那末將也稟報一二,紮營之事,熙河之軍,都已妥善。”辛興宗點著頭,又看眾人。

其實有些事,人心之中,都是可以理解的,比如辛興宗第一個去拜會了一下譚稹。

畢竟這大宋朝,軍漢們地位本就尷尬,誰都活得不容易。

就說劉延慶,其實也去拜會過譚稹,出於無奈,也是為了長袖善舞,誰都不願真得罪了。

但話也說回來,人終究還是講感情的動物,辛興宗如今,吃相過於難看,本來這種事,與軍將們其實無關,隻管做個表麵功夫就是,但辛興宗就真的去捧臭腳了。

這就不是人情臉麵了,這是主動去站隊,還站在了童貫的對立麵。

眾人心中,自是不喜。

但如今之局,眾人也說不得什麼出來,真當麵去怒斥辛興宗的行為,那也是給自己找麻煩,隻管不理會他就是。

眾人不說話,那便還是劉延慶說話:“散了吧……”

眾人自就起身散去,劉光世還要去乾活,準備人手等候迎接蘇將軍的巨款與糧草。

但劉光世心中還是有那幾分不相信,哪裡真有人一見麵,就是這般巨大的手筆?

蘇武自然不會說假,他於人心之道,如今也長進不少,如何打動人心?

便是人家缺什麼,你就給什麼,如此最是打動人心。

西軍漢子,就一個字,窮,就缺錢,那就用錢來砸,一砸一個準。

隻管把錢與糧往西軍營帳處來運,還特意派魯達去運,魯達本就出身西軍,昔日裡又是在小種相公身邊走動,對於西北各般軍將,許多都有過照麵。

便是讓魯達也來打打關係,乃至也讓魯達見見家鄉人,問一問家鄉事,解一解思想之苦。

往後,魯達還得經常去串門,今日送個二三百套好甲,明日又送許多南方的果蔬,後日再送大批肉食……

這就是人情往來,其中最關鍵的是,蘇武隻管送,值錢也好,不值錢也罷。

西北眾人,卻沒得禮來回,越是沒禮來回,蘇武就越送。

頭前還是籠統來送,隻待過幾天去,蘇武還特定來送,比如韓世忠,又送一百套甲,又給他送好幾車肉……

私下裡,那蘇武是各個都送到。

反正就是照顧,大哥照顧小弟一樣,往死裡照顧。

杜興隻管往城內去采買,乃至,讓湖州府衙幫著采買,蘇武隻管“亂送”,連柴火木炭都送,更彆說什麼衣服被褥了。

隻待五六天去,蘇武自己的大帳,那也是門庭若市,你給人家這麼送,人家沒有禮來回,豈不臉紅?

人家豈不也當上門來拜,感謝萬分?

這不就走動起來嗎?

蘇武再把自己麾下諸多軍將也一一介紹給西北軍將認識,這不就像兩個大家庭一樣,乃通家之好嗎?

就看今日,韓世忠一臉憨厚坐在蘇武下手,喝著茶水,一臉的不好意思。

隻道:“蘇將軍,我來得急,也沒帶什麼東西來,著實也是行軍數千裡,帶不了什麼東西,隻待來日,戰事鼎定了,我回去了,我也差人……”

蘇武隻管抬手打斷:“誒,這是哪裡話?自家兄弟,說這些作甚?”

韓世忠堂堂一條凶猛大漢,從來不服就是乾,此時竟也點頭如搗蒜:“那是那是,我這話著實見外,但也是我心中感激之情,自家兄弟,矯情了。”

蘇武大手一揮,那是豪氣乾雲:“這些,都不算什麼,你我乃是意氣相投,隻管上陣去,你看我如何,我便也看你如何,如此,便更是英雄惜英雄!”

韓世忠隻管點頭,便是此時此刻韓世忠,渾身上下加在一起,也沒有一樣在蘇武麵前拿得出手的,但蘇武話語有理,韓世忠最拿得出手的,那隻管是上陣去!

蘇武繼續來說:“我知道韓兄乃是萬夫莫當之勇,在這軍中,那必也是心中驕傲之人,若不是怕韓兄看不起我,我已然要與韓兄納頭便拜了,隻管是讓韓兄見我上陣一番,心中自就看得起了,到時候,隻管再來拜過就是!”

隻看蘇武一番話語說完,鐵血男兒韓世忠,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麵色一變:“將軍這是哪裡話?我韓某雖然不曾見過將軍上陣,豈能不知將軍乃真正萬夫莫當之勇乎?這湖州城外京觀豈能有假?”

蘇武便也起身,伸手去拍韓世忠臂膀:“誒,許是我話語失當,韓兄不必如此,再坐再坐!”

韓世忠雙手一拱:“怎的將軍不曾見過我上陣,就篤定我有那萬夫莫當之勇?我沒見過將軍上陣,怎就篤定不得將軍定有萬夫莫當之勇,今日,將軍看輕我也!”

“那……”蘇武一臉為難啊,左右看了看,又道:“這不……我年歲小嘛,韓兄長我幾歲,自是怕韓兄看我不起罷了……”

“將軍又說這話,又說這話!”韓世忠其實是急,臉上變的色,那也是急出來的,便是急得團團轉,又道:“軍中憑本事,年歲大小又何妨?咱也不是那讀書人,要說什麼先進後進,論資排輩……”

蘇武點頭,一臉開心模樣:“韓兄竟是看得起我,那我心中也就放心了,隻道是我年歲小,還僥幸得了一些虛名,怕韓兄這般漢子,看我不起,都是我多慮了,失禮失禮,韓兄海涵則個,隻待上陣幾番,定與韓兄納頭便拜!”

“還等什麼上陣之後,今日就拜,說拜就拜!”韓世忠左右一看,又道:“將軍,請擺香火案台!”

蘇武一臉驚喜:“韓兄竟是如此待我,實教人涕淚俱下,來人呐,快,案台香火上來!”

杜興自是去準備,其實已然是輕車熟路了,自家將軍已然在大帳裡拜過幾番了,頭前那小劉總管來的時候,就拜了一番,隻是說辭不同。

東西都是現成的,隻管送去就是,但這差事啊,還有門道,不能送去得太快,但也不能送去得太慢,隻問,這是種什麼門道?

隻待香案擺好,韓世忠是那主動之人,比手一請:“蘇將軍,請!”

蘇武更也來請:“韓兄,請!”

這一招,蘇武也不知使了多少回,不是蘇武篤信什麼盟誓之言,是蘇武知道,盟誓這件事,對有些人,那真是有巨大的作用。

但對另外一些人,其實意義不大!

但總體而言,軍漢對於這般的結義盟誓,還是更多看重幾分的,特彆是韓世忠這種軍漢,更是如此。

也說小劉總管劉光世,結義盟誓,對於劉光世而言,意義興許就差上一籌了。

其實,軍中盟誓結義,這種事,在大宋朝,本並不合規製,是犯忌諱的。

隻管去想那宋太宗趙匡胤,就是靠著一手“義社十兄弟”,奠定了他在軍中的基本格局,甚至追根溯源去說,就是趙匡胤在軍中哢哢幾個頭磕下去,才有了這大宋朝。

他這麼乾的,彆人自就這麼乾不得了。

隻是大宋朝到得而今,已然是那“禮崩樂壞”之局,一旦從上至下,所有人都開始不嚴肅了,那些以往嚴肅之事,也就可以不嚴肅了。

所以,治國理政也好,軍事也罷,時刻保持政治上的嚴肅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一旦一個國家,政治上開始不嚴肅了,那就已然走在了敗亡的道路上。

蘇武與韓世忠兩人,隻管哢哢就拜,盟誓之言,自不用說。

隻說是兩人互相看得一眼,蘇武來說:“韓兄年長,當……”

這回輪到韓世忠打斷話語:“我何德何能?哥哥身居高位,我不過一個小小校尉,蒙哥哥不棄,今日在此盟誓,乃上陣同生共死之義,哥哥!”

“這……”蘇武一臉無奈。

“再拜哥哥!”韓世忠那是沒有一點矯情!

蘇武連忙去扶:“不敢不敢,韓兄著實折煞我也!”

韓世忠順勢就起,隻道:“我雖然年長了一些,但我與哥哥,便是同輩之人,哥哥功勳之大,已然是天下聞名,我自難望項背,若是我居長來,那才是羞煞人臉。”

“也罷也罷……那就不談什麼長幼了,隻說兄弟之情,拜見韓兄。”

“誒誒,這是作甚,拜見哥哥!”韓世忠又是去扶,又是擺手,又拱手,那是一團忙。

“好好好,不說這些,韓兄請坐就是!”蘇武笑著又請。

兩人坐下了,倒也自在了,相視一眼,便是爽朗來笑。

蘇武還有話語:“可惜我不生西北,不得早早與韓兄結識,若是早早結識,說不得早有生死之義也!”

“此番上陣,隻待哥哥看著就是,生死之義,我韓世忠從來不負!”韓世忠說得認真。

說來說去,隻聽得門口有人來報:“將軍,河東軍關勝、郝思文與京畿宣郡馬請見。”

“請!”蘇武如此一語,又與韓世忠說:“來的三人,也是好漢。”

顯然,蘇武也沒有厚此薄彼,關勝那邊,蘇武也不曾小氣。

隻看三人進來,滿臉是笑,拱手在前是關勝,已然開口:“拜見蘇將軍!”

“坐坐坐。”蘇武隻管抬手,顯然這幾日,蘇武可不閒著,已然也是簡單打過照麵了。

三人也不矯情,左右落座,蘇武來去介紹幾番,眾人互相有個結識。

便是蘇武再言:“今日真是蓬蓽生輝!”

以往,時候不一樣了,如今蘇武,已然站到了一定高度,那真是做起事來,不知簡單了多少,手段上,那也是花樣百出。

關勝笑著來說:“也是失禮,竟是先讓將軍來見我等,還讓將軍如此破費,此時豈能不速速來拜?”

郝思文也說:“唉……也當說個清楚,頭前,不知將軍秉性,也不知將軍喜好,倉促之間,我等三人在不熟識的情況下,也不好意思輕易來叨擾將軍,隻怕衝撞了將軍威嚴,令將軍不喜……”

宣讚更是來言:“是啊是啊,將軍何等人物,我等不過籍籍無名之輩,唉……失禮至此,著實有罪,竟是讓將軍頭前來尋我等……罪該萬死。”

“這是哪裡話,我自先到江南,鏖戰兩番,得了一些浮財罷了,後續戰事也多,豈能隻顧自己?”

蘇武隻管是笑,這幾日皆是這般場麵,他也是駕輕就熟了,話語怎麼說,都琢磨了幾番。

也是這幾日,還未有戰事,還在等十五萬大軍與後勤物資,水陸慢慢而來,軍隊太多,便是再如何,也做不到真正同步到達。

還是關勝來言:“其實我等早知一事,乃是樞相親自提點,知道是將軍在樞相當麵抬舉我等,如此之情,本想著戰陣來報,隻待立了一些功勳,那個時候,自才有臉麵與將軍當麵來說,寸功未立之時,也隻怕給將軍臉上抹黑……”

說起來,關勝心中還是忐忑的,為何?

關勝、郝思文、宣讚,這三人,其實從未真正上過陣,一些緝賊捕盜的小事,算不得上陣殺敵。

初上陣,豈能不緊張?更也怕到時候上陣一敗,真是成了笑柄,那時候,在樞相麵前舉薦他們的蘇武,豈不也受牽連?

隻看蘇武來說:“我雖然年輕,但已然是老戰陣,誰人用得,誰人用不得,我豈能沒有這點看人的本事,三位本是故交好友,我也聽得三位大名,既是好漢之輩,為國之事,豈能不舉薦一二?上陣殺敵,三位定是不差!功勳在眼前,豈能不讓好漢來取?莫不還讓小人取了去?”

關勝聞言,豈不感動?隻管起身來拜:“拜謝將軍抬舉之恩。”

郝思文與宣讚更也起身,話語也是拜謝。

蘇武哪裡還能不去扶,隻管說道:“不必如此,萬萬不必如此,隻管上陣殺敵就是,得了功勳,也是你們自己的!我大宋如今承平日久,難得有這般機會,三位光宗耀祖,就在此番!”

蘇武與每個人說話的方式與內容,都不一樣,說見人下菜碟也行,其實更是在人心之道,越發熟稔。

關勝心中激蕩,左右一看宣讚與郝思文,隻管一語鏗鏘:“我三人,萬不敢負此番將軍抬舉之恩!”

宣讚來言:“將軍真乃是軍中及時雨也!”

宣讚與眾人比起來,那當真是京城裡的場麵人,這話語,實打實,直接拍馬屁戴高帽。

蘇武聽來一愣,這名頭,好嗎?合適嗎?

卻聽韓世忠也言:“哈哈……軍中及時雨,名副其實!”

“是極是極,義薄雲天,豪氣乾雲,行事為公,待人真誠,仗義疏財,助人為樂!豈能不是軍中及時雨?”郝思文便也來說。

韓世忠的口裡,定是說不出這般話來,但這話聽到他耳中,那他又是連連點頭:“哥哥這名頭好,好得緊!”

蘇武笑是在笑,心中隻想,這合適嗎?

口中也問:“這般不合適吧?”

韓世忠大手一揮:“合適,合適得不能再合適了,再合適不過了!”

“哎呀……慚愧慚愧啊!”蘇武紅著臉,搖著頭,擺著手,著實慚愧,慚愧萬分。

蘇武隻問:“三位可還有什麼缺的嗎?或是其他什麼難處?隻管一應說來!”

關勝連連擺手:“夠了夠了,錢也夠糧也夠,兵刃甲胄一應不缺,隻等上陣,隻待上陣!”

關勝那是一臉的躍躍欲試,既是命中有貴人,那豈能讓貴人失望?

更也知道一個道理,人家抬舉是抬舉,再如何抬舉,自己也要真有用場,否則,那不就是爛泥扶不上牆嗎?

蘇武欣慰點頭,又問韓世忠:“韓兄呢,軍中可還差了什麼?缺了什麼?隻管說來!”

韓世忠也連連擺手:“哥哥待我,那已然說不出二話來,且不說沒有什麼缺的差的,即便是有,我也當自己再去掙,也為哥哥掙一份!”

“這是見外啊……”蘇武一臉難受。

“不是見外!”韓世忠篤定非常。

及時雨,有雨都下不出去,這能行嗎?

這不行!

軍中及時雨,還是要下雨,隻管來說:“這般,韓兄一部,晚間,再送五萬貫錢去。關巡檢與郝副將軍中,夜裡再去三萬貫,宣郡馬麾下人少,再去兩萬貫,隻管讓將士們上陣之時,心中安定,更多奮勇!”

四人,個個起身,連連擺手:“不必不必……”

蘇武虎軀一震,眉目一張:“是不是看不起……”

韓世忠直接打斷:“非也非也,哥哥怎的又說這話。”

“定是看我不起……何以你我兄弟之間,你卻頻頻如此!”蘇武此時,黛玉附體。

“唉……”韓世忠雙手一攤,隻覺得無奈,身形也賺了一圈,急的。

隻問,怎麼才能證明韓世忠看得起哥哥蘇武?

蘇武就是欺負人,有一語來說,君子欺之以方。

這般招式,還真就對韓世忠這種人有大效果。

韓世忠都無奈了,關勝也說不得什麼了,隻管起身又謝,卻也看了看韓世忠,其實有羨慕,何以這個西北漢子韓世忠,還與蘇將軍有了結義之情?

這韓世忠,莫不是有什麼大名傳揚?以往也沒聽說過啊?

此時,又聽帳外來報:“稟將軍,帥帳派人來招,說軍中大議事,諸般從六品校尉以上,皆要到齊,也請將軍速速前往,不得有誤。”

蘇武起身:“諸位,同去!”

韓世忠點著頭:“同去同去……”

自是要同去,不過還要等一等,蘇武還得召集麾下眾人,他麾下從六品以上,那可多了去了……

隻待人齊,眾人往那中軍大帳而去。

蘇武一進門,裡麵早已濟濟一堂,二三百人之多,也是這大帳擴建了幾番,不然還擠不下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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