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將軍真乃是軍中及時雨也!_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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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將軍真乃是軍中及時雨也!(2 / 2)

隻待蘇武往裡入,抬頭看前麵,童貫眯著眼微微笑著點頭,譚稹更是滿臉有笑看向蘇武。

又看左邊,西北軍將,隻看蘇武來了,個個起身稍稍拱手。

再看下去,也看右邊,河東與京畿軍將,也是個個笑臉來看。

蘇武隻管左右來看去致意,這四五日,彆人不知道,蘇武自己知道,一百七八十萬貫去也!

這風雲際會之十五萬大軍,隻問,哪個不識京東蘇將軍!

蘇武此時,已然是這軍中魅魔,哪個看他,那都滿臉是笑。

當然,這件事也不曾去瞞著童貫,童貫也知道蘇武在乾什麼,隻是不知道細節,也不知道蘇武具體花出去了多少錢,隻知道蘇武正在到處聯絡感情。

蘇武隻管這麼乾,就等這場議事了,且讓童樞密看看效果如何。

今日就是成果展示。

蘇武去落座,左邊第一個是劉延慶,下手是河東軍,也就是山西軍。

蘇武落座的是右邊第一個,下手是京畿禁軍。

隻待蘇武也落座了,議事也就開始了。

童貫先說一些場麵話語,先說天子與朝廷之恩,說社稷家國之情,說此番剿賊,諸位當勠力同心,效死報國,一舉剿滅賊寇,到時候封賞功績,不在話下,如此雲雲……

再是譚稹開口,先補充了一下童貫大義之語,再說:“我倒是有一念,十五萬大軍,彙聚在一處,著實臃腫不堪,難以調度,且行事緩慢。不若兵分兩路,如此擊賊,賊必首尾難顧,腹背受敵,我軍當也是行事快速,事半功倍,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譚稹說著,先去看童貫,再去看蘇武,又去看辛興宗,再去看京畿幾將,已然是信心百倍。

童貫隻言:“諸位在座,皆是軍中驍勇,那諸位就先議一議此事吧……”

蘇武聞言,立馬就開口:“下官倒也覺得譚置使此言甚好。”

倒是蘇武對麵的劉延慶愣了愣,這是什麼個章程?那譚稹要分兵,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要爭權,要分權,更是要爭功奪利,怎的蘇將軍這麼爽快答應了?

卻是劉延慶身後的熙河前軍總管辛興宗也在開口:“末將倒也覺得,此計甚妙!”

劉延慶轉頭去看,辛興宗這麼來說,倒是不意外。

劉延慶豈能愚鈍,他看了看蘇武,豈能不知其中定有蹊蹺?那恩相童樞密,何曾是個和事佬的性格?

劉延慶也隻管點頭就是:“分兵之計,乃良策也!”

京畿自也有幾人附和。

再看譚稹,那是喜笑顏開,不枉費他在軍中手段百出,出發的時候,還有人與他言,說這軍中之事,難也,那童貫是經營得針紮不進、水潑不入,當徐徐圖之。

說這話的人,乃是進士甲等太監梁師成。

隻看眼前場景,這還需要什麼徐徐圖之?這不幾番手段一出,已然是一馬平川之局。

譚稹還去看了看童貫,得意之色,忍了又忍,卻還是露出幾分。

不免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時代變了,這是年輕人的世界了。

自也是在等童貫說話,他還能說什麼?如此局麵,他也隻能說道:“嗯,我看譚置使此言甚好,兵分兩路,再好不過,如此撒開了去,諸將便也多一些立功的機會,剿賊之事,也當快得幾分。”

譚稹立馬再開口:“既是諸位如此來應我這一計,那我就再說幾句,分兵之事,可早早來做,便是把兵馬分成兩大部,但杭州城大,也是重中之重,當是兩部共擊之,一部在北,便是強攻,一部往杭州南去,輔助來攻,當也是阻斷賊人援軍與退路,諸位以為如何?”

蘇武大聲一語:“譚置使好計策!甚妙,如此南北夾擊杭州大城,又阻退路與援軍,城內賊寇,必是惶惶不知所措!”

譚稹笑臉在開,嘴角咧得大大,八十萬貫,不白給啊,這年輕人,關鍵時候,真衝鋒陷陣!

劉延慶越發迷糊了,怎的恩相不語,譚稹做了大帥?蘇武卻還頻頻附和?

這到底是個什麼章程?

隻看恩相依舊老神在在,微微含笑端坐。

穩住穩住,自家恩相可從來不是泥捏的,劉延慶隻管也說:“那就這般……”

譚稹已然不等辛興宗與那幾個京畿軍將之言了,已然有了軍中兩大巨擘之鼎力支持,迫不及待再來言語:“那就接著議一議,這兩軍該如何來分?主要也是先看諸位將軍之意,畢竟,將帥互知,將士同心,便於軍事!”

蘇武豈能不附和:“那是那是,知人善用才是正理,所以當將帥互知,何人當為先鋒,何人當為陷陣,何人善守,何人善出奇兵,如此皆是兵法正道。以往還覺得譚置使久居深宮,必是不通軍事,如今才知,譚置使竟是如此深曉兵事,可比肩大唐李國公與諸葛武侯也,難怪官家如此看重!”

蘇武這馬屁,那真是中聽,聽得譚稹開懷不已,這年輕人,嘿,絲毫不顧童貫之情,當著童貫的麵,如此言語,豈不是自斷後路,在表忠心!

忠心,譚稹已經感受到了,立馬就說:“不敢不敢,軍事,我乃後進,在學在學,與諸位來學。”

劉延慶此時此刻知道了,興許有大事要發生了,隻管把頭一埋,看著吧。

就聽蘇武開口:“還請譚置使點將!”

大獲全勝之譚稹,微微擺手:“這般事,剛才也說了,當是個將帥互知,我在軍中,那是初來乍到,隻看諸位,誰願意對我多有幾分信任,我自不虧待與他,還請諸位將軍來言就是,便是有個心甘情願,如此,也就上下一心,陣前之事,當是效死,萬萬不能是那心不甘情不願,反而不美!”

譚稹,誰敢說他不是好人?誰敢說他品性不高、品格不重?諸位都看到了,這當是人心所向之事也……

人心之道,譚稹豈不也是駕輕就熟?

在皇宮之內混出來的人,哪能沒點場麵手段?不爭,才是爭!

蘇武點頭:“也好,諸位同僚,既是兵分兩路,那總是要分的,誰願意與譚置使一路去?”

蘇武,仿佛此時成了主持人了,甚至起身環看一圈。

那辛興宗豈能不快,立馬起身:“那末將便隨譚置使一路吧,末將麾下,皆是熙河之精銳,悍勇效死,不在話下!”

譚稹點著頭:“好好好……甚好甚好……”

“還有誰啊?”主持人蘇武再問。

自有人再起身:“末將許州兵馬都監李明,願與譚置使一路去!”

自就有了爭先恐後:“末將唐州兵馬都監韓天麟,願往!”

“嵩州兵馬都監周信,願在陣前效死!”

……

連連好幾人,皆是京畿禁軍之將。

倒也不出意外,也多是昔日高俅麾下殿前司之將也,這些人本就是高俅一係,即便不是譚稹,換個人來,也是今日之局,何也?

出征之前,隻怕早有媾和,那高俅之殿前司,童貫一時之間還沒來得及去消化,二三十萬京畿禁軍,消化起來也費時費力,此時豈能不是這般局麵。

就看眾人如此踴躍,隨後便也有河東之軍將幾人……

河東關勝身後,郝思文附耳一語與關勝:“巡檢,咱們是不是……”

關勝搖搖頭:“不急,且看蘇將軍如何定奪,咱們隻管往蘇將軍之軍前去就是。”

“嗯,知曉……”郝思文回身坐好。

隻看得一番踴躍停了下來,主持人蘇武,還問:“還有何人呐?”

譚稹早已不笑了,把那笑容收到了心裡,起了幾分威武之勢,坐定當場,已然是千軍萬馬在座,一軍之主帥,豈能沒有威嚴在身?

又聽蘇武來問:“還有沒有人呐?”

無人起身。

蘇武又說:“那便算一算……”

蘇武抬手一指大帳側邊那坐著的樞密院編修官:“誒,你……算一算,這一分,分出多少兵馬,分多也不好,分少了自也不好……先算一算……”

譚稹欣慰點頭,這蘇武,真能辦事,也真曉事,真是一把好手啊,完全不用自己操心,有這般人在麾下,那真是舒坦得緊。

那樞密院編修,聞言也是一愣,我……我是誰啊我?我是你妻兄啊我!我沒名字嗎?

趕緊埋頭算吧,算得極快,立馬抬頭:“回蘇承旨,已然分得七萬三千七百餘人。”

蘇武點著頭:“再加一些輔兵,加個一萬五的輔兵。”

那編修立馬來答:“那就是八萬八千七百餘人。”

蘇武點頭:“多了一些,不過也無妨,如此算是合理,諸位以為呢?”

諸位自在點頭,譚稹也下意識點頭,差不多,挺好,隻怕分得少了,多一點無妨。

眾人都在點頭,蘇武自是再說:“那就這般了,如此一分,先攻杭州,再分西路與南路,各自進軍,大賊滅亡之日,就在不遠。”

蘇武真是越俎代庖,關鍵是,那兩位大帥,當真都不說話。眾多軍將,竟也安然接受,一個個在點頭,好似覺得蘇武這般越俎代庖沒什麼不對地方。

隻管看蘇武也落座了。

誒……

不對不對!

譚稹眉頭一皺,哪裡不對?

譚稹連忙開口:“蘇將軍,誒……那個……”

蘇武立馬起身一禮,拱手問:“不知譚置使還有何吩咐?”

“那個……”譚稹愣了愣,左右一看,再看蘇武,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蘇將軍是不是說著說著給忘記了?

蘇武隻管來問:“譚置使,莫不是如此,還不太滿意?譚置使若是有什麼不滿意,隻管說來,若是不要哪部人馬,但說無妨……”

譚稹撓了撓頭,隻管盯著蘇武看,好似在提示一般,也有話語:“倒是也無哪一部不滿意……隻是……”

“譚置使但說無妨!”蘇武作為主持人,當然得主持工作。

就看對麵坐著劉延慶,已然低頭去,低頭在笑,不低頭怕人看到他在笑,恩相啊恩相……

童貫也看著蘇武,心中隻想,這小子,真會耍寶,還耍得這麼好,舒坦!

譚稹也不是傻子,心中已然生出不好的預感,但卻不敢去信,隻管當真問得一語:“蘇將軍所部,可是要與童樞相一路去?”

這話,也問出了譚稹心中的不爽,乃至也是提醒蘇武,你可是拿了我八十萬貫錢的!

蘇武隻管來答:“下官本是願與譚置使一路去的,但此時此刻,譚置使麾下已然有了八萬八千餘人,若下官再去,那豈不兩路失衡?如此,便也不妥,那下官就隻有往童樞相這一路去了,如此,才是合理之法也!”

蘇武好似在說,不怪我,隻怪譚置使這一路來,招攬太多,此時個個踴躍,人滿為患了。

就看譚稹麵色就變,他豈能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臉上已然黑出水來!

如今,誰不知道,京畿之軍,算個什麼軍?河東之軍,也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在座諸位,西北之軍與京東之軍,才是強軍。西軍隻拉來了熙河辛興宗一部,戰兵輔兵,不過四五千之數。

京東蘇武,那是一人不給。

真說起來,童貫的基本盤裡,就來了辛興宗一部四五千人。

這仗還怎麼打?這功勞還怎麼爭?到時候莫不真成了個笑話。

便是辛興宗此時,也是心中大急,他倒成了那唯一一個改換門庭之人了,這種事,若是多有幾個,本也就沒什麼,隻有一個,那就真成了問題。

辛興宗急忙來言:“蘇將軍,頭前咱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蘇武聞言就問:“啊?頭前怎麼說的?不也都說為國效力嗎?你且看著,我殺賊來,自不手軟!”

“哼!”譚稹冷冷一聲,已然就在恐嚇蘇武了,一個小小軍將,也敢戲弄與他?

蘇武隻當沒聽到,落座就是。

在場眾人,看得懂的,自是心中隻念,樞相還是那個樞相,且當真以為樞相為人和善呢?

看不懂的,便也知道,今日這譚置使,似乎做了一番丟人現眼之事。

更有不少人,心中已是惴惴不安,今日似乎……好像做了什麼錯事?

就看童貫起身,陡然兩眼精光乍現,中氣十足,聲若洪鐘一語:“既是議定,各軍今日明日分兩路開拔,不得有誤,軍法無情,有違軍令者,斬!有失軍機者,斬!散了去!”

便是如此一語,滿場抬頭,隻看童樞相起身就去。

蘇武與劉延慶,自也起身:“得令!”

眾將在散,魚貫而出。

譚稹已然站起,眼中寒光在閃,也看童貫去的背影,那更是咬牙切齒!

再尋那蘇武去,蘇武已然也是背影了,豎子小兒!

隻管已是分兵兩路了,兩路大軍,自當有各自軍帳,明日就要開拔,定也還要商議。

譚稹大帳裡,隻看諸多軍將濟濟一堂,正看譚稹怒不可遏來罵:“豎子小兒,也敢欺我!”

辛興宗豈能不言:“定是那童貫授意如此,好生狠辣的心思!”

辛興宗已然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隻看來日,到底是不是自己走對了,那童貫六十有六,隻問還有幾年能活。

此時,站隊之事一定,那就得同仇敵愾。

譚稹更是來言:“老兒欺我!隻待回了京中,叫他好看!”

眾人皆是噤若寒蟬,這種話,不敢隨意來接,還是辛興宗來接:“行將就木之輩,恩相不必過多掛懷,此時此刻,隻當是謀戰事再說,末將麾下,那也是悍勇軍伍,今日同僚皆在,更也是兵強馬壯,差不得他們去!”

譚稹如此,才稍稍定了一下心思,左右看得幾番,點了點頭:“那就仰賴諸位效死了!到時候,官家麵前,太師麵前,宰相麵前,諸位皆有大名大功!”

諸將自是來言:“定當效死!”

譚稹的這份大餅,眾人看來,其實好吃。

那邊童貫帳中,自也落座一彪軍將,童貫又是老神在在來說:“子卿呐,你今日當真做得有些過分了,那譚置使怕是恨你入骨了……不該不該啊……”

蘇武豈能不知童貫脈搏,蘇武這幾日做的事,哪一件童貫不是樂見其成,此時口中說著不該,心中怕是早已爽歪歪。

蘇武隻道:“管不得那麼多去,樞相向來心善,不與他計較,我卻忍他不得!豈能教他當真把樞相欺辱了去?”

劉延慶看著蘇武,那真是打心底裡佩服,人才啊!得學!

難怪,年紀輕輕,如此節節在升,原來不僅僅是戰功彪炳,更是手段高明!

韓世忠卻是一臉認同模樣,如此蘇武,那真是對他秉性!不服就是乾!

童貫擺著手:“唉……年輕,你終究還是年輕啊……”

“樞相於我,恩重如山,隻管忍不得去,樞相,便議軍事,這南北夾擊,是他在南,還是咱們在南?”蘇武直接跳過話題,那就是不爭功勞,隻管辦事,不求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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