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荔枝釀(上)_紈絝少爺攬腰寵,夫人是朵黑蓮花_思兔閱讀 

第3章 荔枝釀(上)(1 / 2)

他的掌心甫貼上她腰窩,便似攥住團浸過熱酒的軟煙羅——那霞影紗,隔著三重夏衫都能熨出皮下血髓的顫。

沈硯舟五指不自覺收緊扣住那截腰身,指尖正正好陷進束帛襦裙的褶痕裡,像掐著塊將化未化的瓊芝齋蜜浮元子。

他喉結滾了滾,熱氣嗬在她耳後燒出胭脂雲。

柳含煙掙動間汗濕的碎發黏在頸側,石榴紅耳璫撞著他下顎叮咚響。

沈硯舟獨愛的沉水香香嫋嫋漫過,將她鼻尖薄汗蒸成西子湖晨霧裡初綻的粉茶梅。

“鬆手!“她抬肘後擊卻被他擒住腕子,廣袖滑落堆在肘間。

沈硯舟感覺股燥熱霎時如滾水潑雪,自尾椎炸向四肢百骸。

“沈!硯!舟!“柳含煙反手要擰他臂肉,他猛地撤手使了記巧勁,柳含煙便似遭了風浪的采蓮舟仰翻在青磚地。

柳含煙汗津津的脊背印在冰涼的青磚,像往新研的胡粉裡撒了把碎瓊瑤。

“哎呦!”柳含煙甩了一個屁股蹲。

“沈!硯!舟!“她揉著痛楚,踢腳踹他。

卻見那廝早裹著錦被蜷成團,活像遭沸水燙過的青蝦。

柳含煙抄起滾落的玉帶銙砸向錦被:“明日就把契約添上——沈硯舟與狗不得近身三尺!“

被窩裡傳來悶笑。

突然哎喲一聲,原是柳含煙赤足朝著他的側身腰間踹了一腳。

簷角鐵馬叮當亂響,蓋不住被褥裡漏出的喘息:“柳含煙!你踩的是...是...“

“踩的就是沈家潑皮的無賴筋!“

她足趾惡意碾過他腹肌溝壑,感受著錦緞下繃緊如弓弦的軀體,“這是什麼!“

沈硯舟猛然掀被,擒住她腳踝,眼底燒著鈞窯窯變的紫紅斑。

“下流坯子!“柳含煙趕緊收腳,羞紅這臉上床,丟下一句話:“睡覺!”

索性昨夜烏龍後,沈硯舟都沒找柳含煙‘伺候’,柳含煙也省得這頑子鬨心。

正月十六,沈家要在汴河西岸金明池畔的“擷芳苑“設‘流觴宴’。

沈老夫人傳柳含煙入房。

柳含煙跪在卍字紋青磚地上,額前珍珠墜飾的投影正落在沈老夫人裙擺的翟鳥補子——那金線繡的眼珠活脫脫要啄人。

“孫媳給老祖宗請安。“

那間充斥沉檀香的房間,沈老夫人頭戴金絲狄髻,耳垂東珠墜子隨佛珠撥動輕晃:“你本是商戶女,一無根基,二無名聲,老身也知是硯舟強娶的你,但是你也不需有任何怨懟。“

柳含煙低頭,前半句絮語,後半句才是目的,這是老夫人在敲打自己,攀上沈家----要識時務。

沈老夫人道:“老身也是體如朽木,這次的宴會便讓你來主持,另尋孫管家協理。”

柳含煙領命。

沈老夫人忽地輕歎道:“世間尋求夫君的女子,左右不過是想找個一心一意,硯舟那孩子雖然頑劣,但是至誠至真。”

“孫媳省得。“

話音未落,沈硯舟已破門而入,他掀起袍角跪得急,腰間羊脂玉佩在青磚上磕出脆響:“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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