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喝了一大口,安洛生有些小傲嬌的瞥了江執一眼,眯著眼睛繼續往嘴裡灌酒。
酒杯被江執一把按下奪過來,扔在桌子上。
“你乾什麼?!”
安洛生皺著眉,江執把夾克披在她身上,手卻沒有要鬆開的意思,緊緊的捏著她的肩膀。安洛生被江執的身體半裹,推著往前走。
高毅瞪著江執,伸出一隻手攔在江執麵前,聲音沉沉地帶著警告。
“你帶她去哪?她喝醉了,我們還在這——”
“老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江執眼神冰冷掃視著他,大步往前走。
“放開她!你這種人是什麼心思你心裡有數。”
周圍有幾個好事看熱鬨的,嗅到這裡有股火藥味。
“你他媽少在這裝斯文,酒裡你摻什麼了你心裡沒數?”
高毅神色頓時慌張,手掌顫抖。
江執最看不上這種道貌岸然的人,裝來裝去真他媽讓人惡心。他沒空聽他狡辯,坐了一晚上他也累了,摟著安洛生徑直走出了酒吧。
安洛生頭暈暈的,靠在江執肩膀上倒是很安心,臉上癡癡地笑著。
高毅氣得渾身發抖,酒杯被他摔在地上,周圍卡座的人都湊頭往這看。高毅眼神凶狠地瞪著酒桌,他趁那個熟女來要微信的時候往酒裡摻了一小抹透明藥粉,江執這貨居然看見了。
高毅往舞池裡掃了一眼,何以潔不知道去哪了,一點她的影子也沒有。高毅撥她的電話也沒接通,他想了想,何以潔是整天混跡在各個酒吧之間,估計也不會出什麼事。
他打開手機想叫輛車,在頁麵刷新了好幾次也沒找到一輛能入眼的車,全是清一水的老式出租車。
開車的是個中年男人,穿著算是整潔乾淨,一上車,高毅就把車窗全打開了。
“高哥,今天晚上要不要撤下帖子來啊?我們也有點害怕了,彆真鬨大了背上處分。”
“慫什麼!拿了錢就得把這事給我辦完,明天再添一把火。”
電話那頭的聲音顫顫巍巍的,高毅死死攥著手機,按了按眉頭,眼睛看著外麵湛藍的天。
“之前我讓你查的那個人,他是住的這個來福旅店嗎?裡麵簡陋的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操。”
“是啊老大,我們調查的消息絕對準!不過你調查他一個窮小子乾嘛?”
“這你不用管,他家裡真的沒背景吧。”
高毅想到今天晚上江執看他的眼神一點害怕也沒有,有些不習慣。在上海的時候還沒有人敢給他臉色瞧。
“千真萬確的窮小子一個,高哥你玩他不用擔心什麼。”
高毅掛了電話,輕輕推了推金色眼鏡框,又恢複了文質彬彬的樣子,站在旅店門口抬頭看,輕笑一聲。
他江執不是很傲嗎?不知道再回到這,會是什麼樣子?
“你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