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在最後那一步前,提前回收掉了。”
碇源堂說。
他的語氣平靜、強硬,讓人產生強烈的不安。
整個計劃中,綾波麗就是那把關鍵的鑰匙,可現在鑰匙自己長腿跑路了。
——跑到了碇真嗣的手上。
現在的偏差,不符合碇源堂的想法,但卻符合冬月耕造的想法。
老人思考起來。
可惜了。
本部裡有很完善的行政製度,不然這份報告書說不定還能藏起來,等最後關頭給碇一個驚喜。不過還好,離計劃最後一步那個日子還有段時間,現在才不過是第十個使徒而已,或許還有機會。
“難得的成功品啊,下一個的話也不知道……”
“脫離控製的東西可不需要。”
聽到碇源堂的否定後,老人不再言語。
很少見到碇這家夥如此憤怒的模樣,冬月耕造的心中竟然升起一絲莫名的快意。兩人繼續處理起文件堆,那份報告書就這樣放在辦公桌的一角,很快就被文件淹沒了。眼看著今天加班也處理不完所有事情後,隻能暫時休息了。
老人從辦公室裡離開。
他在本部裡巡視起來,在第十使徒被打敗之後,所有人都很忙碌,三台eva機體的受損程度極其嚴重,加班加點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修複完畢。他身為副司令也得以身作則,偶爾指導一下技術人員們的問題。
走到通往初號機機庫的岔路長廊裡。
前麵就是駕駛員們的休息室。
冬月耕造想去看看現在初號機的修複進度如何,畢竟紙麵的文件,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現場觀摩一下。而且前段時間,不知為何初號機竟然在沒有駕駛員的情況下,自己行動了起來,這種相當詭異的事情,也需要檢查一下哪裡出了問題。
可這時迎麵走來了一個他熟悉的駕駛員。
是碇真嗣。
想起之前那份報告書,老人不動聲色地朝他露出個和藹的笑容,點點頭算是打個招呼。本來兩人就應該這麼各忙各事,但男孩那邊卻主動走了過來,看起來是想和他聊聊天。
“真嗣,有什麼事嗎?”
冬月耕造好奇地問他。
真是稀奇。
這還是這個孩子頭一次找自己有什麼事。
碇真嗣點點頭:“嗯,確實有一件事想麻煩冬月老師您。”
“哦?”
冬月耕造挑了挑眉。
碇真嗣開門見山地問:“最近我看到了一張媽媽大學時代的照片,發現綾波和她長得很像,所以想問問冬月老師,您有什麼頭緒嗎?”
“這樣啊……”
大學時代的照片……
老人怔了一下,心說這倒是一個疏忽的點,不過會有誰還保存著那個時候的照片,還給這孩子看呢?就算這孩子沒說給他看照片的人是誰,但他心中還是很快就有了答案——瑪麗·真希波,自己那位學生的好友。
下次給她安排的參觀行程,多加點偏遠地區的吧。
順便也該催催她回歐洲了。
這個女人來日本這裡,到底是來做什麼的?該不會真的和加持良治那個家夥的目的一樣吧?
冬月耕造歎著氣說:
“真嗣,有興趣和我下盤將棋嗎?”
設定寫了好多,然後又刪了好多,儘量通俗易懂,有看不懂的地方我再繼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