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有這樣的少女心思一點都不奇怪,秦越也不否認這個蝴蝶結綁得不賴,可是,他是一個大男人啊!
這若是被彆人看到,可不笑掉大牙嘛!
“……”看了看秦越手上的蝴蝶結,風天樂一時有些無語。好吧,她承認她在綁這個蝴蝶結的時候,確實是沒有多想些什麼,隻把秦越當成一個病患。
在一個大男人的手上看到一個蝴蝶結確實是有些怪異,但也無法否認她的技術很好啊!
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孤煙上前一步,放下自己的麵子冷著聲音道,“若是不介意就讓我給你綁吧。”
秦越的傷對於孤煙來說是自找的,可是若不是他在馬車裡與秦越撕扯,也沒有這般嚴重。孤煙也不是那種不明是非的人,雖說不出對不起的話語來,但出手綁一個結還是可以的。
本來真的覺得這樣一個蝴蝶結實在是有損自己男性的威嚴,可是聽孤煙開口說話心底卻是有些值了。
沒有立刻回答孤煙的問題,而是當著孤煙的麵深深的思考起來;本來是想著看孤煙不鎮定的模樣,可是從始至終孤煙都是耐心十足的站在他的身邊,等待他的答案。
這不由讓秦越對孤煙的印象也好了幾分。
一個侍衛居然也能如此鎮定,不卑不亢的模樣還真的是讓他覺得人不錯。看來景王爺還真的不是一般人啊,居然能夠培養出這樣一個有骨氣卻是沒傲氣的屬下。
良久過後,確定孤煙能夠這般的鎮定下去,秦越也不打算把事情弄得這麼僵,便是開口道,“麻煩你了。”
雖然說他很想用這好看的蝴蝶結來氣氣孤煙,可是今天的事情也已經夠多了,再朵下去就有些過了,還不如順著自己內心的想法,換一種綁法呢。
孤煙也沒說些什麼,隻是半蹲在秦越的麵前,很是簡直的打了一個結,倒是適合他行事的做法;也讓秦越心裡滿意。
一直站在一邊的風天樂看著兩人有些互動,也沒多說些什麼,把剩下的東西都拿到了馬車前,看著馬匹前蹄的地方流了一灘血跡,眼中流露出不忍。
也沒有多加猶豫,風天樂拿著剩下的東西走到馬匹的前頭,看樣子是打算給馬匹治傷。
這個舉動可是嚇壞了在場的三人,隻是表現各不同罷了。
“公主,你該不會是打算給馬匹治傷吧?”馬車夫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還擔心自己誤解風天樂的做法,不由的確定一下;在風天樂點了點頭之後。
馬車夫是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擋在馬匹的前麵,“公主,這馬可不是人,若是在治療的過程中疼痛難忍的話,是降不住的。”
也沒等風天樂回答,一旁已經包紮得讓自己滿意的秦越也走上前來,也是一臉的認真,“公主,這事情真的危險,我看還是不要做的好。”
馬匹雖然可憐,可若是風天樂傷在馬蹄之下,那可是大事了。
倒是身後的孤煙,心中雖然驚慌,臉上卻也隻是凝重,也沒上前說些什麼,隻是默默的站在原處。
風天樂看著不同意的兩人,也知道他們的擔心,可是在看到馬匹眼中噙著的淚水時,心卻是一下子軟了下來,“沒事的,馬匹生性溫良,知道我是給它治傷不會傷害我的。”
她說得認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可是其餘的兩人哪裡會同意啊,再次的搖了搖頭。瞧著風天樂實在不像開玩笑的樣子,秦越不由的開口道,“公主,車夫說得沒錯。一個人疼痛難忍時也是叫囂,何況是一匹馬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你出了什麼事情,回到王府中我可是沒法向景王爺交代啊。”
也學了孤煙的那一套,把風千墨搬了出來。不過秦越這種搬法跟孤煙的搬法是不一樣的,在風天樂心裡的含義也是不一樣,所以孤煙自然不會多去想些什麼。
“可是,一個人被紮進一根釘子時都會疼痛難忍,何況是馬匹呢。”
風天樂堅持著要治療馬匹,而秦越和馬車夫都是不答應。隻有孤煙靜靜的站在一邊,連話都不說。
這次孤煙的做法,不是風天樂心裡難受了,而是秦越。瞧著孤煙那一副要死的模樣,秦越心裡不由的吐槽:這侍衛還真的是一根腦筋啊,不讓他管他還真的不管了。
難道就不擔心風天樂一意孤行傷到了。
在秦越看來,在這個時候孤煙哪怕是搬出風千墨來,也總比風天樂一意孤行的強。
“我說你是個啞巴啊,你不會開口勸勸嗎?”秦越終於是看不下去了,他深知孤煙對風天樂的重要性,若是孤煙出來阻止,一定會比他們阻止來得有成效得多。
孤煙在原處站著,聽到秦越的話連頭也不抬,對秦越的話好像是充耳未聞,
就在秦越忍不住想要發火的時候,孤煙卻是走了上前。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是走到風天樂的麵前,而是走到了馬匹麵前。
雙手撫摸著馬匹,對著馬匹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聲音極小,感覺有些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