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豔羨,就有人嫉妒。
眾人準備散去離開的時候,有人突然喊了一聲。
“剛才這個人是從哪裡抓出來的,三少夫人旁邊的那間屋子是誰的啊?”
眾人一愣,頓時又頓住了腳步。
是啊,光顧著聽這個無賴攀咬淳於晏了,才想起來,他並不是從淳於晏的屋子抓出來的。
可是,他確實是從威遠侯府所住的房間裡被抓了出來,還拿著荷包……
荷包會是誰的呢?
有熱鬨看,眾人的腳步又挪了回去。
說不定,又是一個天大的八卦!
老夫人臉色鐵青,柳青青和焦氏更是渾身微微顫抖,慘白了臉色。
“是柳姑娘的屋子。”
蘇晴突然意識到什麼,瞪大了眼睛看向淳於晏,小聲的說道。
為什麼是在她的屋子?
淳於晏停住了腳步,事到如今她也沒有辦法了。
而且,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心思歹毒的人受到懲罰,或許正是天意吧。
示意蘇晴不要說話,淳於晏乖巧的站在了威遠侯老夫人的身邊。
一會兒若是老夫人暈倒的話,她這個位置正好能接住了。
老夫人這個時候去表現的十分鎮定:“這是我們府上表姑娘的屋子,這小賊藏了起來,幸好我們表姑娘沒在屋內,否則的話,還不知道嚇成什麼樣,可憐見兒的。”
老夫人說著話,柳青青配合著渾身撲簌簌的顫抖,淚珠也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落下來,看起來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樣子。
其實,也不是配合,柳青青此刻的腿已經軟的站不住了,隻能靠在綠枝的身上,努力的維持著儀態。
“也不是巧合吧?否則那個荷包怎麼解釋呢?”
之前質疑淳於晏的那個婦人,又涼涼的開口。
老夫人抬眼看過去,是禮部尚書夫人的遠房表姐,嫁進了工部郎中的次子,雖然她們的親戚關係已經算是遠的了,不過日常走動也比較頻繁。
老夫人之所以知道她,自然是因為蘇盈要嫁給賢王做妾,而賢王妃卻是禮部尚書的嫡女王薔,老夫人自然要將禮部尚書府的一係列關係網打探了清楚,與蘇盈仔細的分析了,以幫助她在賢王府站穩腳跟。
焦氏也認出了這個婦人,臉色冰冷鐵青。
這個人的公公還是與蘇慕澤一起共事的工部郎中,與蘇慕澤幾番爭執,並不是太對付。
難怪她一直在針對威遠侯府。
焦氏冷哼一聲:“王夫人還真是心事多,這樣的潑皮無賴有什麼信度可言,王夫人還真是相信他的話。”
那位王夫人也不甘示弱:“焦夫人此話差矣,我不過是為了幫助貴府找出問題,免得再被這些宵小的半夜偷襲,焦夫人不領情就算了,還這樣欲蓋彌彰的,難不成是真有什麼貓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