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靖公主在楊程快斷藥成功時跟大家告彆,說要返回蘭詔國,她已經離開太久了。
晚上,永靖公主把煮好的飯菜端給楊程。他們邊吃邊聊。
楊程說道:“對不住啊,我這身體,還沒來得及給你引薦張山將軍。”
永靖公主說道:“沒關係的,你身體好了,比什麼都重要。我也知道,此行可能遇不到張山將軍。”
楊程不解地問:“那為什麼你還要跟過來呢?”
永靖公主說道:“想看看帝都風光,如果能見到張山將軍固然好,見不到也沒遺憾。我很開心,你斷藥成功了。”
楊程給永靖公主倒了一倒酒:“永靖公主公主,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今生無以為抱,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儘快提,我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永靖公主開玩笑地說道:“你們中原人不說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你願意嗎?”
楊程尷尬地不知道怎麼接接。
永靖公主便笑著說:“你真是個傻瓜,我開玩笑的。”
那些隱秘地愛意,那些她愛他的證據,那些她為他的付出,他永遠不會知道。既然他找到了幸福,那她便成全他吧!
楊程說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永靖公主:“所以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喜歡你?”
楊程回:“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好家夥,這人腦子是多直啊!他身受重傷,養傷一年多,哪次不是她在陪著他,哪次不是她在照顧他,安慰她,鼓勵他。
如果不是喜歡他,她何必去做這些事?
現在,有秋月陪著他,她也知足了。
永靖公主:“不說這些了,我明日便啟程回蘭詔國了,我祝你和秋月幸福。”
楊程說道:“永靖公主,我欠你一條命,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說,我能辦到的,一定幫你做。先欠著也可以,以後你寫信給我。”
永靖公主:“好啊,那你先欠著我一條命吧!”
自從楊程開始斷藥,秋月便搬回宮裡居住。在張府,還有一些物品,今天張碩進宮了,估計很晚才回來,秋月便早點過來收拾。她還不知道怎麼麵對張碩。
隻是沒想到,她到張府還沒收拾好,張碩便回來了,渾身都濕透了。見到秋月,他很意外,去換身衣裳,便走出來。
看到秋月拿的包裹,便知道她是回來收拾東西的。便說道:“都收拾好了嗎?”
秋月回道:“恩,已經收拾好了,我先走了。”
張碩回了一句:“珍重!”秋月沒再說什麼,便走了。
張碩之所以回來,是因為今天在城是巡視,一輛商船上有大石美女表演,到河中與一小船相撞,有人掉入河中。張碩趕去營救,濕了衣服,便回來更換,沒想到剛好見到回來收拾東西的秋月。
這女子叫阿克索,是大石國富商的女兒。此次來中原,便是跟隨父親采購絲綢。他們宴請了中原的絲綢商人,在船上吃飯。沒想到就遇到兩船相撞的事。
第二日,張碩進宮路上,昨日被他營救的女子前來謝恩。張碩隻淡淡回一句:“不用謝!”便走了。
那美女沒想到竟遇到閉門羹,她打聽過張碩,據說他被未婚妻甩了。
張碩最近諸事不順,被未婚妻甩了,皇帝裴盛遠對他也愛理不理,以前可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所以在圈子裡,很多人都對他議論紛紛。
“你們聽說了嗎?皇上身邊的在紅人,張碩大統領,被她未婚妻甩了。”
“可不是嗎?人家是事業得意,情場失意。可我們張大統領,是愛情事業雙失利。哈哈哈”
“也不知他那未婚妻是何等人物,連張大統領都瞧不上,敢在請帖派出去了再退婚。”
“是叫秋月的吧,聽說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大紅人。”
“也難怪眼光在頭頂上了,不知道她看上什麼人了,把張大統領給甩了。”
然後又聽到另一種聲音:
“你看張大統領那高傲的樣子,平日裡也不跟其他官員走動,彆人巴結他沒有一個成功的,也是活該被甩。”
“看他以後還怎麼狂妄,平日裡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最後還不是被一個女人甩了。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可不是嗎?現在圈裡誰不在背地裡笑話他,淪為笑柄了。”
“現在皇上也不愛搭理他,看他以後還怎麼蹦達。”
“皇上的心思誰能猜到,也說不準以後還是會器重他。你們說這個時候去巴結他,會不會事半功倍?”
“得了吧!就他那樣,以前多少人給他送美女,送錢,送宅子,他都拒絕了。現在還去送,萬一以後他不得勢了,不得打水漂。”
“說的也對,可惜了這麼一個傑出人物,被一個女人害慘了……”
“……”
阿克索聽了,對張碩很感興趣,這樣的男人,她很喜歡啊!
人又帥,武功又高,又不亂搞女人。
聽了彆人的議論,他也不是隨波逐流之人。
剛好被彆人女人傷了,多好的機會,剛好可以趁虛而入。
這樣英雄的人物,還有女人看不上,她有點不理解。見他進宮了,便去他家,等他回來。
快到晚上,張碩回來了。阿克索趕緊迎上,說道:“張大人,久仰大名。昨日多虧張大人相救,特備薄禮,請張大人笑納。”
張碩可沒空理她,說道:“舉手之勞,不便客氣。管家,送客!”
阿克索是大石國可是大美女,在大都也是美豔的美女,怎麼到張碩這,就掃了她一眼,就把她趕走了。
忙說道:“張大人,我來自大石國的阿克索,來帝都采購絲綢,不知可否請張大人吃頓飯,以表謝意。”
張碩說道:“不用客氣,救你不過舉手之勞,不必放在心上。很晚了,阿克索姑娘,您請回吧!”
阿克索說道:“那張大人可否送我一程?”
“?”張碩表示不理解,你自己來的,還讓我送。
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小把戲,奈何他除了秋月,對其他女人並不感興趣,直接回拒道:“阿克索姑娘,我讓侍衛送您回去吧!請。”便叫來兩個侍衛。
不為美色所動,阿克索在心裡又默默加了一分。
然後先回去了,反正她沒那麼快走,過幾天再來糾纏也不遲。
自從知道張碩致楊程墜崖後,楊慕白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怎麼也想不通,張碩那樣一個光明磊落的好男兒,居然會因為嫉妒,犯下如此大錯。害得楊程那麼慘,也害慘了秋月。
她窩在裴盛遠懷裡,歎息道:“你說以後他們怎麼辦,最可憐的就是楊程,承受了多少苦楚,秋月也被張碩害慘了。而張碩自己也自食惡果,到頭來一場空,還淪全城笑柄。”
裴盛遠摸摸她的頭發,說道:“他的愛在嫉妒中腐朽,殘害了他人,也腐蝕了自己。他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秋月,隻是這種愛,讓他們仨都陷入了可怕漩渦。”
楊慕白說道:“你說這以後可怎麼辦呢?以前他幫助我良多。現在看到他,就覺得不適。你現在這樣冷落他,秋月也不理他了,他肯定不好受。”
裴盛遠說道:“這不是他該承受的嗎?犯下如此大錯,我沒給他下大獄,已是天大恩典了。讓他自己反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