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唄。”
宮良末抬頭,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他真的沒得罪過言清嗎?
言清不以為意,還不住勸他:“你吃啊,多吃點辣椒才能禦寒,這鬼地方多冷啊!”
“在這待了個把月,差點把老子凍麻了!”
“你是舒服了,現在能在飯店裡頭舒舒服服的吃頓飯,咱們跟組的,在冰上那會子,真的要多慘有多慘。”
“就說那會子在冰河拍戲,我這手上全是凍瘡,到現在還在發癢!”
“那幾天,我覺得我都快得老寒腿了!”
言清滔滔不絕的吐著苦水,甚至不給宮良末接話的機會,想來也不需要接茬。
宮良末手裡捏著張饢餅,心不在焉的嚼著,一麵應付著言清隨時都可能需要的眼神肯定。
滿桌子都是辣椒,他隻能吃餅子。
好在這餅做的香味撲鼻,勁道十足,嚼起來滿口香甜,竟是越吃越上頭。
很快他便將一張薄餅吃完,趁言清續酒的空檔,又招手向服務員要了幾張。
言清要給他續酒,瞧見他依然滿杯的酒盅,他放下酒瓶,雙手插入頭發一陣亂撥,嘴裡不滿的嘟囔:“怎麼都不喝……”
“你這家夥……滿桌子菜你吃餅……”
好在他沒有強迫彆人喝酒的臭毛病。
言清又飲了一杯酒,烈酒燒得他臉上愈發滾燙。
他拿起筷子將辣椒夾在宮良末的餅上:“你彆乾吃餅子啊,這樣配著吃才好吃。”
在他熾熱的眼神中,宮良末將帶著辣椒的餅子送入口中,咬了一口。
一番細嚼慢咽之後,宮良末給予了言清想聽的答案:“確實挺好吃的。”
“對嘛我就說!”
言情一拍大腿。
宮良末端起桌上的水,狠狠灌了一大口:好吃的快把他辣哭了。
很快,他又抽起桌上的紙巾開始擦汗。
後麵的辣椒他趁言清不注意的時候都扒拉下去了,但還是辣得他不住出汗,再這樣下去他怕頭上要變成瀑布。
他掃了一圈桌上的飯菜,從中挑出看起來不是很辣的羊肉串,送入口中,試探性的咬了一口。
不出意外辣的他瘋狂吐舌頭,但羊肉勁道中帶著濃濃的肉香味,咬下去還帶著些許濕潤的汁水,是他在大城市的任何一家烤肉店都不曾嘗過的味道,這種上頭的感覺促使他並沒立刻放棄。
他喝了口水,壓下滿口的辣味,望了望手中沉甸甸的羊肉串,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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