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牛家,誰都沒想通,怎麼會和衛王搭上線。
牛韶容嫁入河間王府,不出意外,再下下一代河間王,就是牛家骨血。
為何拋棄唾手可得的河間王王位,轉而支持衛王。
衛王年長,早有王妃和世子。
羅石和李君璞在外求見。
羅石進來後,見屋裡一堆娘子軍,不由得將眼神收回幾分,“諸位夫人娘子,李縣尉將去南衙傳信,諸位可有信件信物送去?”
說去南衙,也是因為南衙在皇城之南,距離更近,且有統一的領導人,不似北衙分而治之。
裘彥慧自嘲道:“他哪認識我的東西!”
李君璞補充道:“心腹亦可。”不認東西可以認人。
俞麗華:“李縣尉行麼?”
信是必須送的,但俞麗華擔心的是李君璞可靠與否。萬一拿著她們的東西反過去要挾家人怎麼辦。
白秀然:“玄玉是先陳國公的外甥,永康縣公次弟。先前衛王府屬吏來縣衙強搶囚犯,也是他打出去的。”
總之人選是可信的。
裘彥慧忽的想起來,“把親表哥下大獄的李二郎?”
李君璞饒是一張冷臉,也不禁微微抽動。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馮睿達從沒乾過一件讓他長臉的事。
羅石抓緊描補,“都是誤會。”
正如裘彥慧說的,東西未必能認出來,除非是格外貼身私密的物品,但不能輕予。
幾位夫人抓緊時間寫短信報平安,尤其提一句,底下將官的家眷也平安。
李君璞收集好信件,帶著幾個衙差護衛,直奔太平坊。
羅石回大堂安排,將縣衙佐吏衙差散出去探聽消息。
等二人離開,裘彥慧方才問道:“三娘子同李縣尉熟悉?”都到直呼其字的地步。
白秀然坦坦蕩蕩,“外子常與他一道喝酒。”
長安土地寸土寸金,縣衙規模並不大。一下湧進來數百人,羅石感覺連下腳的地都沒有。
況且這群女人剛受過驚嚇,頗有些風聲鶴唳之感,不可能分開安置,抱團擠一擠,反而心裡更安定。
林婉婉忙活一圈,幸好都是輕傷,好生養一養,沒有大問題。
兩衙的女眷看待生死,反倒比段曉棠等人初來乍到時,更看得開。
隻是有些許神思不寧,林婉婉不得不再推銷她的安神三件套——醫藥、神佛、祖宗。
時女子少有進祠堂,何況在祠堂裡睡覺。
寧嬋遲疑,“可以麼?”
林婉婉信誓旦旦,“你家老祖宗不保佑你保佑誰。我之前有兩個病人,祠堂裡睡過後,什麼事都沒有。”
寧嬋:“那牛家祠堂……”為何沒保佑他的後人。
要沒有從牛家祠堂裡刮出來的盔甲兵器,他們未必能衝出來。
梁林芳:“那是他們氣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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