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齊齊跌進了土坑。
土坑不深,摔得也沒多疼。
穀清胤卻惱火的厲害。
想發脾氣,又沒好意思。
畢竟被他拉下坑的許栩都沒開口呢。
低罵一聲爬起來,撣撣身上的灰塵,鼻孔重重噴著氣。
身後許栩默不作聲坐起來,捂著手腕低著頭,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
穀清胤好奇:“怎麼了?”
“沒事,手腕好像有點脫臼。”
“真笨。”
許栩:?
“哦!”
是她自己摔下來的咯?
穀清胤輕皺了眉半蹲下來,手機的電筒燈光一打,這才驚訝發現許栩的手背和手腕處居然細細密密遍布了條條血痕!
“怎麼回事?”
穀清胤驚詫抬頭。
許栩倒是滿不在乎:“野草割的啊。”
他不會以為野草長了眼睛隻割他吧?
可穀清胤的確在震驚:“你不是接受過野外特訓嗎?”
許栩哭笑不得。
“那是教野外生存技能的,又不是教金剛不壞神功。受點傷也還正常吧?”
就這還是她多加了小心呢!
她已經提前把裡麵襯衣的長袖拉出來半截包住了手,加了防禦。
可架不住這荒山山上長刺的野草和荊棘確實太多,到處是生滿細刺的葎草和大薊,一個不留神就被拉出一條血痕。
也還好,隻是些微毒的植物,頂多沁出點點血珠,紅癢片刻而已。要是趕上夏天碰上毒蛇毒蟲那才麻煩。
“走吧。”
許栩揉了揉手腕,覺得好的差不多了就喊上穀清胤繼續趕路。
可穀清胤依舊半跪在地上,捏著她的手不肯放鬆。
許栩笑了:“公子請自重~”
穀清胤依舊不肯,薄唇動了動,冷冷吐出兩個字:“上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