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好像真的欺負人一樣,明明她什麼都沒做。
終於止住哭聲,一向知道得寸進尺的小少年開始使喚起他阿離姐來,乖乖的由著薑離離拉著他進入房間,在對方將帕子遞過來的時候側開了腦袋,“阿離姐,擦眼淚!”
不接。
要擦眼淚,但是要讓薑離離給他擦。
確實恃寵生嬌了,迎視上少年水汪汪的眸子,薑離離在心裡暗歎一句,卻將遞給他的手帕又拿了回來,輕柔的一點一點擦拭著他臉上的淚痕。
結束之後,孩子開始一點也不靜悄悄的繼續作妖。
哦不,繼續恃寵生嬌。
“阿離姐,我還沒有吃晚膳。”
“阿離姐,我要在你這兒吃。”
自己惹得還能怎麼辦,薑離離隻能讓人去給他做些清淡的膳食然後端過來。
等著用晚膳的期間,宮遠徵視線胡亂看著,等到視線觸及到薑離離濕了一大片的衣衫,不由得臉頰一紅。
這次是害羞。
“阿離姐,你去換身衣服吧。”
“都是遠徵不好,讓阿離姐的衣服濕了。”
“下一次,我眼淚肯定不會有這麼多。”
對於宮遠徵的保證,薑離離不太相信,如今宮遠徵在她這裡已經掛上了哭包的標簽。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能哭的人。
不過衣服濕噠噠的穿著確實不好受,於是薑離離起身,叮囑了宮遠徵幾句便轉身進了內室。
之後,等到薑離離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宮遠徵又變得奇怪了。
聽到她的囑咐,如今晚膳送過來了正在吃飯不假。但是這家夥臉色紅的像櫻桃一樣,筷子夾著菜更是往鼻子裡送。
“哎!”
薑離離及時的一句輕喚,讓宮遠徵的鼻子躲避了這樁慘案。
“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紅?發燒了嗎?”難不成那毒草的藥性還有什麼後遺症嗎?
“我讓吳老過來再給你看看。”
阿離姐房間的內室和外室的交接處,那隻巨型屏障,它在晚上的時候竟然會透光。
即使再不懂,宮遠徵也知道這個畫麵不能看,這個事情也不能說。
但他剛剛沒反應過來,偏偏還看了。
具體的原因宮遠徵不敢說,隻能低著頭埋首吃飯,對於薑離離說的請吳老過來,他也不敢反駁。
“沒事,小小年紀上火了,等會兒給他開一副清火茶,喝上兩次就好。”
“上火?他這幾天喝的藥裡麵有上火的藥材嗎?”不至於吧,怎麼就一會兒功夫上火的這般厲害?
“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吳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瞥了一眼難得乖巧的宮遠徵,到底是沒有將後麵的話說出來。
少年慕艾,他就當做不知道吧!
給這不知道尊老愛幼但是天賦又奇好的混小子留點麵子吧。
“家主,這小子醫毒天賦極好,恰好老夫也沒尋到衣缽傳人。本就是快要入黃土的身子了,以後每日讓他過來我這裡待兩個時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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