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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番外:戰場上的帝皇升天節(1 / 2)

39,臭名昭著的‘叛亂潮’期間。

——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福格瑞姆伸手握住他的劍——但是,請先等一等。

在它真的斬落某物或某人的頭顱以前,請先看看它,看看它這粗糙的劍身,未經打磨的刃麵,鈍如訓練用劍的劍尖這樣的一柄粗糙武器,也配被握在帝皇之子福格瑞姆的手中嗎?

答案曾被很多人探詢,而福格瑞姆幾乎從不回答。

劍刃斬落,或者說砸落。

雖是一把如鐵棒般的‘劍’,但福格瑞姆揮舞起它來仍彆有一番精準與力量蘊含在其中,它將一顆頭顱砸的當場從身體上離開、倒飛回去數十米。

它實則遠在與那把鈍劍接觸的一瞬間就已被砸成一片濕熱的血霧,但這並不妨礙其內碎骨如子彈一樣四處撕扯更多血肉。

鳳凰麵無表情地舉劍,再次下砸,然後下砸、下砸、下砸.

幾分鐘後,他身邊就再也沒有任何活物存在,隻餘一片血茫茫。殘肢斷臂飄蕩在浸沒過他腳踝的血流之中,本是殘酷與恐怖的景象,卻因他的存在而多出幾分詭譎的美。

是啊,有誰能否認他的美麗?那閃光的銀發,俊美的五官,勻稱的肌肉

若隻有這些倒也無關緊要,充其量隻是一具漂亮的皮囊,但他並不隻有外在,他的內在與外在一樣美麗,甚至早已超越。

不過,說來倒也有趣,每一個沒有見過他的人都交口稱讚他是多麼俊美如天神,走過的路都會變成金子,飲過的水都會變成牛奶——但那些真正見過他的人呢?

他們都會忘記他的外在,轉而被那種強大、純粹且完全超然物外的意誌力所俘獲。

很少有人知道,這種意誌力源自最極端的痛苦。

福格瑞姆緩緩收劍——或者說扛劍——隨後便直接轉身離開,絲毫不考慮這樣做會讓他那披肩長發染上鮮血。

若你也同他一樣,在布魯拉爾克斯二號這個世界上連續作戰了整整四天,你也會懶得去計較這麼多。

時至今日,這場戰爭已發展到了遠遠超出所有人預料的程度,恐怕就連它的發起者,那個據說同時蠱惑了超過三名星區總督的神秘叛徒也不可能提前想到這種事

雖然此人的確手段不錯,懂得在前期以尋求政治利益的幌子來掩蓋自己真正所做之事,但是,僅有這些,是還不夠的。

福格瑞姆停下腳步,抬起頭,望了一眼布魯拉爾克斯二號的天空。時值夜晚,他能清楚地看見絢爛夜空中閃過的每一顆流星,與聚散的爆炸閃光。

這代表海戰仍在繼續,整個拉爾克斯星區內仍然忠誠的全部海軍力量正在竭儘全力地斬殺叛徒。相較於地麵,他們的情況應該稍好一些,附近星區的平叛力量在六個泰拉時前便已加入了戰鬥。

然而,考慮到叛軍手上掌握的三支艦隊以及一整個鑄造世界,這場叛亂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被徹底解決

鳳凰繼續行走,大步攪亂血河,而地麵隱有震顫。

不遠處的平原處傳來巨大而嘹亮的響聲。炮彈墜地,巢都倒塌,原本被趕到野外生存的輻射變異生物有的飽餐一頓,有的被兩方完全不同的槍火打成粉碎。

戰爭機械們昂首闊步,在這巨大的血肉磨盤中以抵死相拚的決心彼此碰撞,人性搖搖欲墜,生命變為數字,一切,都正在朝著一個福格瑞姆非常熟悉的方向緩緩前進

他熟悉它,但他再也不想看到任何一個世界遭逢那種厄運,哪怕隻有百分之一。

徹莫斯人不自覺地握緊劍,某種久遠而黑暗的衝動恰逢其會地歸來,死死地抓住他的心臟

它本該成為蝕骨毒藥,在這瞬間讓他走上一條他曾行差踏錯過的路——如果他沒有親自以雙手將它扼死的話。

他沉著臉,停下腳步,鈍劍從肩上滑落,砸進血河,染紅小半甲胄。鮮血順流而下,福格瑞姆沉默不語地抬手抓住腰間頭盔,收攏銀發,隨後緩緩戴上。

戰術目鏡那冰冷的分析視角在一瞬間接管了正常的視野,通訊頻道內的消息如流水般傾瀉而過

看著那不斷的捷報,鳳凰總算稍微平靜了些許。

他和他的軍團來到布魯拉爾克斯二號是為了追殺此次叛軍勢力中的二號人物,一個被叛軍方提拔上來的所謂元帥。此人過去不過隻是個普通的少校,上任多年無功無過,個人作風也算不上乾淨。

福格瑞姆看不出那叛軍的首領為何要讓他來做軍事方麵的總管人,但他並不在乎,隻要殺了此人,便可在士氣上給予還在負隅頑抗的叛徒們重重一擊。

思索著這些事,他愈發平靜,原先那陣黑暗的衝動總算徹底地安靜了下去。然而這一切感觸,都在他步入一處陣地時被徹底驅散。

三十二分鐘又四十八秒以前,他在得到補給後離開了這裡,以大叛亂後的帝皇之子們慣用的戰法去阻擊一小股試圖從側麵偷襲的敵軍。

那時,這陣地上還有兩個步兵團正堅守在原地,他們原先收到的戰術任務是駐守陣地,但他們並不滿足於此,在此基礎上又將戰線推進了數公裡方才肯罷休,直接將這平原上僵持不下的局麵打開了一個彌足珍貴的口。

隻需要再堅持幾個小時,等到機械化部隊抵達,這裡的勝利便唾手可得。

然而現在.這裡隻餘破碎的屍體,甚至比起他剛剛製造出的那一片恐怖景象更為慘絕人寰。

福格瑞姆陰沉著臉步入其中,試圖依照屍體拚湊出證據。憑借一直以來的經驗,他很快就知道,襲擊者必定生性殘忍、手段酷烈,且此物並不像多數混沌之物一樣喜好食人飲血。

他將目光轉移至地上彈殼,兩挺被扭曲成團、其上卻並無任何抓碰痕跡的重爆彈機槍在泥土中映入眼簾。

鳳凰彎腰將它們拿出,細細端詳,眉頭愈發緊皺——惡魔們身負混沌邪力,這並非秘密,然而它們得到力量的方式也是束縛它們自己的枷鎖。

按理來說,一個如此殘忍,且以正麵突襲殺光了整個陣地的東西並不應該有此手段才對.

正想著,一陣毛骨悚然卻從他背後升起。

鳳凰雙眸微眯,不急不緩,如未卜先知般向右歪頭躲過某種銳利之物的戳刺,緊接著右手一抖,手腕旋轉之間,那把鈍劍竟似活物般向後擊去,靈敏得仿佛他正握著一把刺劍。

沉重的打擊感自手中傳來,福格瑞姆屈膝回身,自然地旋轉了一圈,左手搭上鈍劍末尾,再次發力,狠狠一斬.

那東西被他擊中了,但後退的卻是福格瑞姆自己。他頭盔下的臉已變得極為嚴肅,不為彆的,隻為他眼前此物是個完全陌生的惡魔。

它身上沒有四神走狗們的特征,亦沒有披掛那獨此一家的晦暗怒焰。實際上,它看上去更像是一團難以描述其具體形狀的黑影,有著瀝青一般的表麵色澤。

看似不起眼,卻足以讓福格瑞姆感到針紮般的刺痛。

危險,極其危險.但是憑什麼?

這樣強大的惡魔現界需要依托足夠的死亡和夠格的儀式場,此次叛亂並無太多混沌之力摻雜其中,其烈度也並不算高——這樣的一頭怪物,憑何掙脫現實帷幕的束縛,來到布魯拉爾克斯二號的地表之上,進行屠殺?

難不成它身後也站著個偏心的神不成?

福格瑞姆隻覺得一陣荒謬,可手上動作卻不慢。

他一麵通過神經連接給正在地表上進行分散作戰的寥寥兩百名軍團戰士們下達了警惕惡魔的指令,一麵提劍向前,立刻準備應戰。

誰知那惡魔竟然好似失去了戰鬥的欲望一般,四散化開,如一張布滿經絡、血管、白骨與密密麻麻漆黑眼眸的巨網,隨風而去。

鳳凰有心再追,但他心裡也清楚,莫說追捕追得上,就算追上,也不一定就能占據上風.

他隻得目送它離去,末了再摘下頭盔,憤怒而又自製地深呼吸。

但是,今日似乎注定是個不凡的日子,又或者是那還無法得知存在與否的造物主存心要與他開玩笑再一次的,在幾乎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一個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福根?”

“.”

鳳凰沉默地回過身去,看見一張蒼白且熟悉的臉。

——

“我們是追著它來的。”科爾烏斯·科拉克斯如是說道。

他似乎已經很久沒與人講話了似的,聲音乾澀無比,短短一句話竟停頓數次,仿佛很不習慣

“它?那個惡魔?”

群鴉之主點點頭,從那斑駁而飽經風霜的戰甲右肩下取出一物,遞給了福格瑞姆。

而鳳凰卻直到將它拿在手中時,才看出這是一張卷曲起來的羊皮紙卷,鮮血凝固而成的硬質外殼把它染成了一種暗淡的黑,也成了一種天然的偽裝。

他抬頭看向他的兄弟,在得到後者的二次允許後,方才用手指敲碎那堅硬的血垢,隨後將其緩緩攤開。

毫無疑問的是,無論是從尺寸還是其上字句的大小來看,這張羊皮紙的書寫者都是一名凡人,而他所寫之事其實也非常簡單。

他首先自我介紹了一番生卒年月,姓名,家世,隨後立即轉進到了重點

這個名為拉維爾·丹特的貴族以極其詳實的語句描述了一番一個被他稱作為‘群鴉之影’的惡魔的真容,儘管其中不無誇張之意,但仍然讓福格瑞姆明白了真相。

徹莫斯人難以置信而又悲哀異常地抬起頭,看向他蒼白且沉默的兄弟。

“是真的嗎,科拉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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