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虎自顧自地說道:“還好皇長孫不是。”
屋內。
陸沅剛給孟芊芊寫完今晚的第十八張紙條,交給獵鷹叼著。
獵鷹黑著臉,鄙視地瞪著一晚上送了十八封情書的狗男人。
翅膀都快扇冒煙了,到底有完沒完了?!
翌日,文武百官早早地去上朝。
或許是期待比試的緣故,以往總有些倦意的官員們,今日顯得格外精神抖擻。
陸騏也早早地跟著晉王來到了金鑾殿上。
昨日連輸兩局,眾人本以為這位郡王會有些士氣低迷,但令人驚訝的是,他淡定自若、從容貴氣,不見絲毫頹意。
“大哥,騏兒。”
睿王帶著齊王走了過來。
睿王拍拍陸騏的肩膀:“昨晚歇息得如何?”
陸騏溫聲道:“極好。”
睿王滿意點頭:“不錯,今日好好比,三叔相信你!”
齊王道:“是啊,昨日是輕敵了,沒拿出全部的本事,今日定要讓那家夥顏麵掃地!”
“陛下駕到——”
伴隨著餘公公的聲音,眾人忙各自歸位,恭敬地捧著笏板,一直到梁帝坐在了龍椅上,才齊齊行禮。
“平身。”
梁帝說完,掃了眼眾人,“太子和皇長孫呢?”
眾人齊齊望向福王身側,他前麵本該站著陸昭言、陸沅、子午先生。
然而眼下,三人一個也不在。
張渠風譏諷地笑了:“不會是怕了,不敢來了吧?”
大司農道:“張大人,話可不能亂說。”
張渠風道:“那為何遲遲不現身?”
大司農道:“興許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張渠風嗬嗬道:“那也該找人提前通稟一聲吧,依我看,昨日他險勝,今日明知不是對手,與其丟人現眼,不如稱病不來。”
話音剛落,果真有一名宮人前來稟報:“太子殿下身子不適,正在就醫。”
張渠風笑了:“我說什麼來著?”
大司農蹙了蹙眉:“閣老。”
孟閣老捋了捋胡子:“不急。”
齊王對梁帝道:“父皇,病的是二哥,又不是陸臨淵,陸臨淵為何不來?兒臣提議,既然他無故缺考,當判他棄權!”
張渠風忙捧著笏板道:“臣附議!”
又一名大臣出列:“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怯戰者,視如逃兵,請陛下定奪!”
滿朝文武,烏泱泱地站了一片,全是支持齊王的。
福王歎氣:“看來昨晚動靜不小啊。”
“你那位大哥,可是連夜拜訪了不少大臣。”
蔣國公突然從地上長出來似的,嚇了福王一跳。
蔣國公用侄子擋住自己。
今日的騎射大比,他十分有興致,堅決不能被叉出去!
“蔣國公。”
梁帝開口。
蔣國公身子一僵,這麼快就發現了?
“你認為呢?”
梁帝淡淡地問。
蔣國公有種隻要自己說錯話,就會被叉的強烈預感。
他的眼珠子一轉:“要不先早朝?”
梁帝:“準。”
蔣國公:……活了大半輩子,頭一回提議被采納,他也是出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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